“我没有偷鸡,莲儿脸上的伤是她自己摔的,你可以问问那几个女娃娃,到底是是我摔的还是她自己摔的。”
“反正跟你有关系。如果不是你这贱蹄子心眼坏,莲儿怎么会伤城这样,如果脸上留疤了,这样的后果你承担的起吗?”
催绿柳亮出身上的木棍,朝着宁檀心挥了过去,宁檀心身体王后一倾,躲了过去。
催绿柳不依不饶,拿着棍子继续打,她体态丰盈,动作也缓慢,几下都被宁檀心躲了过去,一个追着打,一个躲得快,样子有些滑稽可笑,跟随来看热闹的人忍不住哄笑起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田大爷和抱着鸡的宁檀舟也出了门。
看到大伯母拿着棍子追着姐姐打,宁檀舟不乐意了,丢下手中的母鸡朝着大伯母奔去。
“不要打我姐姐,你这个坏人。”一边说一边捶打催绿柳。
感觉自己的小拳头不怎么顶用,他朝着催绿柳的胳膊咬了下去。
“啊……疼死人了。”催绿柳推开宁檀舟,一个六岁的娃娃还是制服的了的,宁檀舟被推倒了,眼泪汪汪的瞅着凶狠的催绿柳。
“催娘子,你怎么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就是。”
“事情都没搞清楚了,护短也不能这样吧。”
听着旁边的人议论自己,催绿柳气疯了,“你们眼瞎吗?是他咬得我,疼死老娘了,今日看我不打死你。”
催绿柳拿起木棍朝着宁檀舟挥去,而此时身后的宁檀心扑了过去。
催绿柳面目狰狞看着宁檀舟瘦小后背,打不到宁檀心那就让亲弟弟受这一棍,今日的气必须出了,但棍子落下来的时候是打在了宁檀心的身上,催绿柳看机会来了又借着狠劲连着打了两下,她怕人跑了,用了很大的力气,棍子一下子摔成摔了两半。
宁檀心闷哼一声,但依然抱着宁檀舟。
催绿柳拿着半截棍手叉着腰,“这贱蹄子就该教训,我是她伯母,不管教她以后就上了天了,大家都看到她把我莲儿弄成什么样子了,鼻子都流血了,大家评评理,这要是破了相了怎么办?怎么办?”
人群中议论纷纷,大都是看不惯催绿柳这张嘴脸,天天在外人面前说宁莲儿是凤命,在村子里的大街上像一只公鸡一样趾高气扬的,自己家的女儿不能受一丁点的委屈。
“舟儿,别怕。”宁檀心的声音很细很小,小到只有宁舟能够听见。
接着眼前一阵恍惚,接着就晕了过去。
“催娘子,地上的人不动了,你莫不是把人打昏了吧。”其中一个抱孩子的村妇说道。
“谁知道是打死还是打昏,这棍子都成了两半了。”
“真没有想到这催娘子这等的跋扈。”
“是不是打死了。”
人群里开始议论纷纷,你一句我一句,催绿柳也慌了神。
“姐姐,姐姐。”看着躺在地上的宁檀心,宁檀舟哭了起来,他摇着宁檀心,内心无比的恐惧,自从祖母离开,他便懂得了死的意义,就是亲人再也见不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看到地上的人一动不动,催绿柳顿时脸皮发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赶紧报官吧。”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听到报官两个字,催绿柳更慌了,拿着另一截棍子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旁边的宁莲儿也吓傻了,“娘,贱蹄子这么不经打,被你打死了吗?”
宁莲儿对于打死人的后果知道的并不多,感觉只要宁檀心不碍眼就行了,死了更好。
催绿柳用脚踢了踢宁檀心,地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死了,定是被打死了。”
“下手真狠呀。”
此刻的催绿柳六神无主,起身拉着宁莲儿就跑,如果真的报官,她需躲起来,躲在这山林子里也不要去吃牢饭。
都说这宁檀心跟她娘一样是个短命鬼,还真的是,只是想不到今日竟然死在她的手里,而且那么多的人在场看着,她的罪定时洗不清了。
催柳绿一路踉跄翻了好几个大跟头,脸上也磕了两个大包。
田大爷来到宁檀心身旁,看了一眼宁檀心道,“快来搭把手,把这孩子先抬到我家院子里,人应该没事,估计是昏了过去。”
花云娘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和另外一个村妇把宁檀心抬进了院子的枣树下。
跟着一众人进了田大爷的家,都想知道个究竟。
宁檀心躺在一张席子上,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村子的人都探着脑袋看着她。
“舟儿呢?伯母有没有欺负他。”
“姐姐,我在这呢。”宁檀舟被人挤到了边上,他来到宁檀心身边,握着宁檀心的手。
看到宁檀舟没事,她也放心了,只是不晓得怎么就晕了一下。
看这一众围观的人,宁檀心感觉有必要把实话说出来,她才不要做那个被冤枉的人。
“宁莲儿的脸上真是她自己……自己摔的,我只是想来村子找田大爷买只鸡,她就诬陷我,还找来伯母来打我。”
“孩子,我们都知道,她是你伯母,我们外人不好插手,但也不知道下这么狠的手啊。”
“就是,见到你昏了过去,还以为你人死了吓得赶紧跑了,真的是没良心,还说檀心拿了什么传家宝,我是不相信。”
“狗仗人势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恶心。”
几个村民一句接着一句,人总是自私的,即便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都是能不惹事就是惹事,谁都想图个清静,更别提那人是催绿柳了。
“大家都回去吧,让檀心休息一会。”田大爷说道。
“既然人没事,大家就回去吧,不要再看了。”花云娘也附和着。
回到家的催绿柳坐立不安,她来来回回的走着,身旁的宁莲儿也跟着害怕,“娘,要不你到舅舅家躲起来吧。”
“我们和你舅舅家只有一山之隔,回到水西村不是他们方便来抓我吗?”
催绿柳开始收拾东西,她可不能坐牢,躲到山里也不能坐牢。
柜子里的衣服都拿了出来,金银首饰也都摆了出来,等催绿柳收拾好以后看着满屋子的箱子后就哭了。
这么多东西,一辆马车恐怕也装不完,最主要是的是她的这个院子,更是舍不得,生活上虽然不太富庶,但这院子却是这封瓶村最好的,老太爷曾是富甲一方的镇长,他迁居于此定然什么都要做到别致好阔气,只是到了宁德 成这里什么都没有了,就有一个撑门面的院子。
“娘,你装走了所有的东西,我和爹爹弟弟而怎么过日子。”宁莲儿看着所有好的都被催玉兰带走,忍不住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