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的人们看着这天空中的小雨,心中止不住的惊讶华鸿启将众人那惊讶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心中止不住的得意。云霓裳这时候才缓步走到祭祀的屋子里面,将水灵珠拿起放在手心里,这时的水灵珠已经完全没有刚才那样的璀璨,变得黯然无光起来。
“水灵珠。”云霓裳看着自己手中的水灵珠,轻声说道。若是时间能够停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她实在是累了,很累很累。
正当云霓裳准备趴在桌子上小睡一会的时候,脑海中又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姬侨的身影,那个男子的一静一动总是可以很轻易的牵扯着自己的内心,云霓裳索性么不睡了,撑着自己那疲惫不堪的身体一步一步的走出屋子。
华鸿启这时候脸上的笑意已经满满的覆盖在他那带着一丝苍老的脸上。
“这,皇上,这是天降甘霖啊!”
“是啊,如此看来,就是咱们华国的福分啊!”
“皇上英明……”
“……”
华鸿启的到耳边不断传来大臣们溜须拍马屁的声音,虽然华鸿启知道这是大臣们拍的马屁,但是没办法,华鸿启就喜欢这样,喜欢别人称赞自己,或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忠言逆耳这四个字。
除了大臣们的夸奖赞扬之语下,外面的站在外面还站着不少关心着这边情况的老百姓,感受着久违的雨水与清凉大大在他们的脸上,那别提多高兴了。
一个个在雨中手舞足蹈,迎接着天降甘霖,是不是嘴里还发出着,皇帝英明,我国以后有福万代千秋的话。
华鸿启一边摸着胡须,迎接着他们的跪拜一边脑中颇为有所疑惑——
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在这场雨中的主导者还没有出来,以后,有的只降水神器……哈哈哈,那就不用怕他会被人明天的人直来直去还别说那个样子,可真是难受啊。
看着这些大臣墙头草,顺风倒的嘴脸,在这里恐怕也只有姬侨才敢以用着眼神带着嘲讽的看着那些大臣,姬侨看不得这些人的嘴脸,于是便开始给大臣们添堵,大臣们一开始不把姬侨放在眼里,但是后来实在是受不了姬侨的讽刺,便一一嘲讽姬侨。
说什么私生子,什么臭太监话语真是难听的不行,可偏偏却没有和事佬来出来将这些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其中心里也有清明的人,下意识的将目光放到了华帝君那里,可惜的是人家鼻孔朝天一脸高兴的看着下面那些人,拍他的马屁,完全没有想要有阻止的打算。
可姬侨是什么人?哪能被这些尖嘴猴腮的大臣们嘲讽,“尖嘴猴腮”姬侨这四个字不免直接将大臣们的嘴脸直接的暴露了出来,面对着他们的冷嘲热讽,不过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便将他们打回原形,而且还有功夫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跟那老皇帝一样,望着外面那些手舞足蹈的老百姓,脸上得意的神情还别说真的,就算是发自内心也没有人会说不是。
华鸿启带着众位大臣一个个都站在祭祀台外面,等着云霓裳出来,一个个满脸红光。
在他们的周遭外面还站着许许多多,或多或少此刻都兴高采烈,举手投足满脸都透着高兴喜悦丰收的老百姓。
听着他们的呐喊,皇帝满脸喜气洋洋,但同样有些后怕,万一这些雨下的只是过眼云烟,那可怎么办?
一下子担心一下子欣喜给人一种感觉就是——怪,怪的不能再怪的那种。
华鸿启察觉到他们的狐疑目光之后,有些颇为尴尬的双手握拳放到唇边轻咳了一声,望着紧闭的门,疑声道:“咦,她怎么还没出来?”
听到帝君的话,那些大臣们也一个个都面面相觑,纷纷摇头,没办法他们也想知道呀,奈何一墙之隔,他们想知道都没有办法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也就是唯一的办法,除了等待再无其他。
又等了半盏茶的功夫,华鸿启实在是等不下去了,看着他旁边潇洒靠墙的姬侨,眉头不着痕迹的蹙了一下,冷声吩咐道:“姬侨,你去看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看?他们面前只剩下一扇门,要看除了把门打开,恐怕没有别的了吧,而皇帝不知道的是,姬侨等的就是这句话,正打算上前突然听到旁边那些迂腐大臣的话。
“真不知道这么久了在里面到底在干啥,别以为立了一个功劳,就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是呀,老夫最看不起就是这种得寸进尺的臭丫头了,恐怕他现在在里面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百姓的欢声笑语呢。”
“哎,你们可别这样说,毕竟是人家招来的降雨……”
“去,不是一个频道的滚粗……”
“……”
他们虽然离华鸿启不是很远,但也绝对不能称之为近,他们并没有想要隐藏声音的打算,所以说的话或多或少都被华鸿启听到了不少。
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话语,是因为他们猜中了华鸿启心里也等的不耐烦了,是以,他们所说的话也正中华鸿启下风。
姬侨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不经意间看到华鸿启冷淡的目光带着些许不耐烦的神色,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不语,径自走到门前,敲了敲门,正打算打开的时候,门竟然从里面被人推开。
身后雷声作作,而里面却是一种或感慨或白或青的脸色多多少少都透露着些许不耐烦之色,或许他们隐藏的太好,云霓裳看得并不是那么的清楚,眼皮子不由的慢慢变重,重得让他爬不起来。
还没有走到华鸿启的面前报备实物,她整个人便坚持不住,就仿佛一直断了线的娃娃一般瘫软在地上。
姬侨离云霓裳最近,眼尖手快在她即将倒地的那一刻上前将她拉入怀中,避免她与大地亲密接触的可能。
眸光不由得想此处那几名大臣面前撇去只见他们有的人脸色发白,有的人脸色发青,发红;那样子说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你……”
云霓裳洁白的纱衣裳上或多或少沾着鲜血,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一个人抱住了自己,睁了睁眼,始终没有睁开。
姬侨看着昏倒在他怀里的云霓裳,往日风淡无波的眉头竟然微微的蹙了蹙。
看着她苍白无色的清美容颜,心里仿佛一片羽毛划过,痒痒的往日,各色美女在他怀里,都没有想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很奇怪,但是,他却该死的不想推开。
瞳孔微微的缩了缩,随即又恢复过来,望着他面前的帝君,顾不得行礼,神情颇为紧张:“帝君,霓裳她……”
“送下去好生安置,另,请太医好生诊治,勿要霓裳有事!”华宏启打断姬侨的话,语气冲不上很是担心,可是那紧皱的眉头却似乎透露了他的关心。
姬侨心中一喜,打横将云霓裳抱起,顾不得礼数,快步向外走去。
有宫女在前面带路,找了一间客房,姬侨联盟将云霓裳,打横放到床上,看着她眼睛不由得离不开目光。
另外那边,华鸿启命守官公公陈俊请的太医也踩着严密的步伐,站在门口。
姬侨看着太一满头的行李,你真的不耐烦,连忙挥了挥手:“快进来看看她怎么回事?”
尽管心里是十分烦躁,可是,当务之急还是想先将眼前的这件事给弄过去才是呀。
老太医颤巍巍的上前,手绢搭上脉搏,仔细的把着脉,一会儿又是舒眉,一会儿又是皱眉,看着云霓裳的心里也不是怎么的舒服,心下一横上前一把揪出老太医的衣领,语气颇为含着警告意味的道:“她怎么了,快说!”
如果是往常的话,姬侨一定不可能会这么的失态,可如今,情况却是截然相反呀。
真不知道这女人的脑袋是什么做的,就算她身负重任,可是任务重要还是命重要呀?
毋庸置疑还是命最重要,可现在这情况恰恰是截然相反。
下意识的姬侨的手不由得紧紧的握了握,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
老太医的魂都快吓的不知道接到哪里去了,听到姬侨的威胁,老太医忙不迭的伸出袖子,擦了擦额头上,森森然冒出的冷汗,与此同时,姬侨已经放开老太医了,心里还有一阵阵的后悔,他的情绪外露了。
被姬侨冰冷的目光盯着老太医,不由得在此哆嗦了一下,忙不颠的再也不敢装逼了,连忙道:“姑娘并无大碍,只是有些疲惫外加心神受创而已,休息几天……咳,再配上几副安神休养的药物喝上几日也就安然无恙了,还请勿要,担心。”
不管在哪里,看人眼色是极为重要的,就算他想在这方面,耍奸弄巧,可是也得必须有人配合不是,他以前去宫里那些娘娘检查的时候,每次都给他塞满了满满的一荷包银子,而这次情况似乎有些相反。
姬侨自顾自的点了点头,语气同样还是挺冷淡的:“那老太医刚才的皱眉,莫非就是因为……”
姬侨话并没有说完,可是那眉宇间的冷淡气息仿佛是席卷了整个房间,其中的威胁自然也不言而喻。
老太医觉得,他的膝盖有点承受不住重量,想要下跪,可是下一刻不知是气息,忽然温和还是周围的气场被收回,总之就是,这个房间猛的又恢复刚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