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窗前的忆辰封,看着走下车的白曦茵,脑海中一道熟悉的身影走出。
瞳孔微缩,自言自语:“是她……”
东方神起耳尖的听到忆辰封极其细微的话,好奇的凑过来,看向窗外,时不时发出啧啧声。
接着就是被忆辰封一个过肩摔,按倒在地。
“小子,皮痒就直说!”
楚少辞看看时间,起身招呼几人。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此时,门外响起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御泽涛道一声进来。
言傅慌张的走进来,衣服破碎、面如死灰,身体上有好几处地方在流血。
“你这是怎么了?”忆辰封问道。
“出…出事了…监听器的大致方位在南巷街258号,我们的人查到这个地址后,就被人杀了。”
说完,言傅直挺挺倒下,忆辰封伸手接住言傅,抬手在言傅的几处流血的地方点上几指,神奇的是血液竟然静止不动了。
“他们动手了。”御泽涛摸索出手机,播出一个电话,言语一句。
“谁动手?”东方神起有些不解的问道。
御泽涛与楚少辞对视,摇摇头。
“潜伏在国中的东瀛武士以及几名活了百年之久的阴阳师!”
“东瀛人真是死性不改,潜伏这么多年真是有耐心。”
忆辰封言:“我记得南巷街是一条私人领地的,我的记忆中,隐约记得当时我无意中进入南巷街,却被十几个蒙面的人举着木刀赶了出来。”
“我让人查了近百年内,南巷街的买卖租赁,只找到了在八十五年前,第二次天下大战时,南巷街当时被爱尔兰人租借,向外扩散到半个楚城。”
“不对。”听完御泽涛的话,东方神起赶忙摆手。
“楚城在当时,不过是个蛮荒之地,比不上繁荣至今的神都、历史悠久的长安和名都汉城,为什么爱尔兰人会选择这里作为租界?”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侯崇抱着晨晨走近来,身后是江雅婷。
放下晨晨,江雅婷领着晨晨走出房间。
“都督、殿下,何彦忠来了。”
“鸿门宴开席,侯崇你先带着言傅去医院,然后以我的名义给驻扎在北境与西北交接的策北天斗军,留下一队,其余的给我来楚城,告诉他们,只有一天的时间。”
忆辰封将言傅托付给侯崇,侯崇领意后,背着言傅离开。
“辰封你这样做,不请示天子?”
“请示毛线,二殿下在这里,还用请示……”东方神起话未尽,便被忆辰封一脚踹在小腿上。
“你这种话,以后少说,朝纲中可没有天子位居深宫,其弟出宫带其旨意的。”
御泽涛拱手:“多谢老师教诲。”
尽,
四人走出楼阁。
东方神起这个东道主自然是最先到场的,说了一堆的废话后,楚少辞折扇上台。
看着下面一个个紧张兮兮的宾客,御泽涛苦笑,自己不就是加冕了个国中二殿下的名号吗,有这么害怕自己吗?
“他们不是害怕你,而是中了毒!”忆辰封冷眼看向坐在最前面的宁家主宁程风。
宁程风体内的毒虽然被忆辰封的内力所压制,但是忆辰封刚刚从自己残留在宁程风体内的内力感知,宁程风体内又多了一份似毒又不像毒的毒。
御泽涛大惊,“老师,您看出是什么毒了吗?”
忆辰封皱眉许久,扫视了一遍在场的所有人,忽然发现,其中有几人虽也是紧张兮兮,但却不像其他人,眼角发青、指尖略有些发紫。
“坐在第二排第三个座位的是谁?”
御泽涛看向那个方向,一位气度不凡的老者平静的坐在那里,时不时捋一下胡子。
“北境冀州州牧,无名无姓,道中人称天海子!”
州牧!
忆辰封一惊,州牧是什么人,那可是国中真真正正的护国大梁,上古时期,国中人皇禹皇继任国中大王,开设监狱、酷刑,铸九鼎定天下九州。
九州各附一鼎,以效天下,此则国中九州之一!
每一位州牧都是上一任州牧精挑细选出来的,并且在国中古时,都是历朝历代的大将、丞相之多,是名副其实的封疆大臣!
虽然如今州牧大多都已经隐退,但只要有州牧的地方,国中的气运就不会亡!
“冀州州牧此行,看来不单单是参加这场鸿门宴,极有可能与你我等人的目的相同。”
忆辰封再次看向天海子,却不知天海子何时已经察觉他的目光,对着忆辰封笑笑。
“老师,九州州牧实力深不可测,刚才少辞兄递过的名单上,没有冀州牧,难道真如老师所说,冀州牧是来……”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面前,不可乱言。”
说完,忆辰封缓步离开屏风,朝着坐在白曦茵身边的江雅婷走去。
既然认出了她,忆辰封就没有打算逃避,风度翩翩的走到江雅婷身边。
见到自己偶像的江雅婷,一个劲的想要凑近白曦茵,但却被无情的助理一推再推。
“哪里来的野孩子,敢骚扰美丽的白小姐。”苍松有劲的浑厚声音从助理身后传来,一身官袍的中年人,一巴掌就要扇到江雅婷的脸,却被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紧紧攥住。
“打一个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手的主人自然是忆辰封,中年人的手使劲向下压,却被忆辰封捏碎掌骨,甩出去。
宴厅嘈杂不堪,即使有人听到动静也不会往这里看,因为这里只是宴厅的最后一桌。
白曦茵正巧从洗手间回来,就看到中年人被甩飞出去,一阵恶寒贯穿她的全身。
“忆哥哥。”江雅婷扑到忆辰封怀中,忆辰封扫视一遍宴厅,没有发现威廉与晨晨,有些好奇的问。
“威廉抱着晨晨去哪里了?”
“肌肉哥哥抱着晨晨去了后厨。”江雅婷俏皮的吐吐舌头,十五岁的她已经不小了,却总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粘着忆辰封。
一米八七的忆辰封抱着一米六五的江雅婷,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哥哥抱着妹妹,倒像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在秀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