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重提前给小姑娘打好了预防针,要知道没有任何人是可以永生的,这小姑娘的爷爷如果是身上有了病唐重可以帮他治疗,可如果小姑娘的爷爷仅仅只是因为身体机能退化,年龄大了迎来的自然死亡,那唐重也就没办法了。
激活人体最后潜能的方法,唐重也有,但这些都只是回光返照的手段,就算救了过来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这我明白,先生,同样的话顾神医也跟我说过,但是顾神医说我的爷爷身子健朗,各项机能都还健全,如果不得这个病的话,起码还能再活十年呢。”
小姑娘急忙向唐重解释,确认自己的爷爷不是因为太过苍老而出问题。
然后小姑娘就带着唐重来到了其中的一间卧室之中。
卧室里面的布置很简单,就是一个大木床,旁边搁着一个柜子,柜子上放着唐重刚刚所说的安神兰。
小姑娘的爷爷此时正安静的躺在病床上,面呼吸平稳,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唐重却一眼从他那微微颤斗的手掌和不断抽搐的嘴角,确认老爷子是有毛病的。
唐重深呼一口气,老人的病最是难治了,因为活到了一定年龄,老人身上的各项身体机能器官都有一定程度的退化,而这样一来免疫力下降,各种病痛也会找到老人的身上,治疗起来,因为个人免疫功能下降太多的原因也比年轻人要困难,复杂的多。
就拿最基本的感冒来说,所有人都以为感冒的时候吃了感冒药,这造成感冒的病毒是感冒药杀死的,但事实上,只有学医的人才明白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病全部都是药物刺机人体,然后人体自己的免疫能力去对抗这些病毒的,说白了病全都是人体自己治好的,药物,只是起到了一个引导和刺机作用。
而这些老人人体的这种免疫和自我治疗的能力已经很微弱了,所以治疗起来很难。
唐重简单的给老爷子把了一下脉,发现果然如同小姑娘所说的那样,老爷子卖相没什么毛病,看他的气色确实身体内部的各个器官包括他外部的器官都还很健康,理论上来讲应该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才对。
可现在他却卧病在床昏迷不醒,这就有些蹊跷了。
唐重闭上眼睛开始细致的检查老头的身体,小姑娘就在一旁,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唐重,希望能从唐重的口中得到好的结果。
足足检查了10多分钟之后唐重终于再次睁开了双眼,只不过这一下他的双眼之中看着老头的目光,就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唉,寻龙摸金,老爷子,冒了一辈子的险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栽在了这上面吧。”
“说说吧,老爷子的病是什么时候发作的?他最近一次下墓又是什么时候。”
唐重抬头望着小姑娘,他刚进来的时候看着这房子的装扮,再看看这老头安静的小孙女,然后看看这老头现在熟睡着的模样,怎么也没想到这老头居然是一个盗墓的。
之所以唐重猜出来这老头是一个盗墓的,是因为他发现这老头得了一种怪病。这种怪病绝对是正常人接触不到的,因为这种怪病有一个很恐怖的名字叫做尸毒。
尸毒没有传播性,只有接触过他的人才有可能会患上,而一般而言尸毒只会出现在阴暗潮湿,并且年代久远的墓穴之中。
而且单是进入墓穴也不可能得上这种病,只有和墓穴之中一些特殊的尸体接触过,才有可能得上这种病。
“先生,您,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先生,您是神医,神医啊,你救救我的爷爷吧。”
小姑娘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泪眼婆娑的看着唐重,她虽然刚开始对唐重抱有希望,但是她也知道爷爷的这种病,恐怕以现代的这些医学技术是很难治的好的。
而当唐重开口说出了她爷爷的来历并且问她问题的时候,小姑娘几乎可以确定唐重一定能治好她的爷爷,因为唐重看起来非常了解这种病,居然连它的出处都说出来了。
“唉唉唉,你先起来给我跪下干什么?我和你年龄差不多,你给我下跪是要折我的寿吗?放心,我已经说过了,帮你救好你的爷爷,然后我获得这间房子的永久使用权,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尽力救你的爷爷的。”
唐重出口安抚了一下小姑娘。这种尸毒只有在一种极为特殊的不会腐朽的尸体上面才会有。唐重得到的道统之中对于这种尸毒有极为详尽的介绍,解毒的办法虽然麻烦了一点,但是也有。
但是唐重得搞清楚老头得这个病或者说中这种毒有多长时间了。
“神医,我的爷爷出现这种状况已经有将近半年的时间了,半年前爷爷不顾我的劝阻,说是在西川那边发现了一个非常神奇的墓穴,非要和一些老伙计下去看看,而就是这一去沾染上了祸端,和他一同去的老伙计死了一大半,活下来的人,每一个也得了这种怪病,我的爷爷因为有顾神医照看,活到了现在,估计他的其他老伙计早已命丧黄泉了。”
唐重点了点头,他能理解为什么这老头不顾自己孙女的劝阻非要去到这个墓穴。
越是古老的墓穴里面的尸体腐烂的越严重,有的墓穴之中可能棺材里面的尸体连骨骼都腐朽了,但是也有一些尸体经过了特殊手段的处理,不腐不朽,在再次开启棺材的那一刻,里面的尸体一直保持的都是生前死时候的样子。
但是这种保存尸体的手段非常的复杂,而且用材何等的珍贵,在古时候也得是一些非常非常厉害,有权有势之人才用得起,所以这样的墓穴往往也是非常大的,里面的奇珍异宝,各种机关不在少数,对于老头这样的盗墓贼来说相当于天大的诱获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头这一次算是栽了,如果听自己孙女儿的话,乖乖待在家里颐养天年,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