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只是个带话的,位卑人轻也争论不过各位将军,有一点是一致各自都是在让这个世界更和谐,雁荡山也不会破坏规矩,先走了。”说完齐阳起身朝议事厅外走去。
还没完全走出议事厅背后的各自声音依旧,搞得三人很是窝火,走出军部大厦也没来时那样有飞行器接待了.
“这军部的完全就当我们是骗子,说了也解释不了,都倔驴一样。”胖子不禁冷道。
“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里受人冷眼,走回家,出来这么久了得交代下,半个月后就到开山门的时候我们就到雁荡山”齐阳有些火气,头也没回直径朝前走。
“我们就这样回去?怎么给师尊交代啊?”魏枫有些犹豫上前拉住齐阳。
齐阳扭头看向魏枫又扫了眼军部大楼:“还能怎么办,人家都不欢迎我们,实话实说。”
几个人没走多远被后方的声音喊住:“几位这里离市区远,还是搭我的飞行器方便些。”
丁志国毕竟是属于政府部门的人员,看到齐阳几人走后,为避免尴尬处理了下后事,所以才比齐阳几人晚出来,没过多久几人登上飞行器,丁志国为几人到了茶水。
“几位今天的事情对不住了,没想到军部的人会如此态度。”
“丁部长难道相信我们说的?”胖子一下就来了兴致。
“也别叫部长了,丁凯的事谢谢你们,你们也是丁凯的朋友,叫我丁叔就行。”丁志国谄谄说道。
雁荡山的事政府部门也是特别关注的,丁卫国这种久经沙场的老干部,哪一个不是人精,现在和齐阳几人打好关系就可以进一步接触到雁荡山的那几位。
“怎么说呢?你们所说的在常人面前确实是天方夜谭,但我们不正是一条条的常规被打破,才有的各自思想的变革和科技的创新吗?”
“之前扬州的事我们也特别关注过,那几位道长的出现,就已经打破了很多常规,比如各地气候的变化;未知球体莫名而来,几位道长的天空中战斗,这些不就已经打破很多常规了吗?”丁志国思索了番。
“那丁叔,政府那边的意思?”齐阳试探性的问了句。
“政府那边的意思是静观其变,想和雁荡山有进一步接触了解后再做打算。”
“这样丁叔,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山门收弟子,如果丁叔不介意的话就和们一同前往,具体的事情就直接和几位前辈谈。”齐阳想了想,这样也算是照顾了丁叔的情面,回到山门也好有个交代。
“行,我就一个人去,和你们那边的人说一下,免得唐突冒犯了几位前辈就不好了。”丁志国满也爽快,同样自己也想到就丁凯和齐阳几位有些关系,相信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上面把这个任务交给他,本就弄得焦头烂额,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不会过。
后面闲聊了一番,得知齐阳他们要去苏州,就说直接坐他的飞行器去,反正几人关系也搭上了,丁志国还是乐于同齐阳三人交流的,甚是喜欢,年轻人不做作直来直去,和官场不同。
丁志国到家后把家里的些许茶叶让齐阳他们带走,说是送给家里的长辈,飞行器同样也是可以进入穿梭机,只是和通道不一样。
三人各自回家,商量好事情交代完就一同去巴蜀地区。
齐阳到小区门口就给齐卫国打了电话,说来也巧齐卫国说是他就在家里,同往常一样齐阳打开房门,就看到齐卫国端坐沙发看着报纸。
齐阳也坐了过去,但齐卫国依旧没说话也没看他,觉着有些饿齐阳就起身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这又是准备去哪儿啊?”齐卫国扫了他一眼。
听到这话头不对,齐阳又自觉的坐了下来:“没,就有些饿想找点吃的,额,爷爷你身体还好吧”
“嗯,还好,还活过几年应该能行,坐好哪儿也别去,我去给你煮碗面,家里没啥吃的了,你走这三个月我都很少回家,将就吃点”齐卫国放下报纸就起身。
齐阳看到齐卫国起身的时候身形有颤,猛然意识到年过六旬,心里很不是滋味:“爷爷,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齐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住了齐卫国,自从爸妈去国外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爷爷,这么多年爷爷的关心呵护,虽然平常忙,但都是尽可能的照顾自己。
“都大小子了,怎么还哭?没事爷爷我硬朗着呢?还活个几年没问题。”齐卫国拍了拍齐阳肩膀:“爷爷都这年纪了,什么都放下了,只是舍不得你啊,傻小子”
爷孙俩就在这样的氛围下,到厨房煮了面渡过晚餐,随后齐阳给爷爷讲了这几个月的经历,同齐卫国有说有笑。
魏枫和胖子那边也差不多,回家先是被父母训斥一番,然后听到讲述经历的时候无不惊心,都劝说要小心这等话语,谁家父母不心疼自己孩子呢。
第二天一早,齐阳起床后发现其卫国,在院子里边哼着小曲儿边倒腾自己精心栽培多年的花草。
“爷爷,今天没去研究所?退休了?”
“我请了几天假,你不是要走嘛,后面也不知道你啥时候回来。”
说到此处齐阳就给魏枫和胖子打了电话,说一起吃个饭,把父母也带上,这样一来他们三人走了,老爷子也有认识人说说话,当天晚上,齐阳和齐卫国,还有魏枫和父母,胖子都把父母带上,一起吃了个饭,相互认识了下,席间齐卫国和胖子还有魏枫父母很是聊得来,齐阳三人都很高兴。
地处偏僻的巴蜀地区,雁荡山道观,也忙活了起来,都在准备着开山大典还有收徒等安排。
道观内,正合殿数阶白玉台阶上的平台上,君夜几人也在激烈的探讨中,宁无言和莫亦尘因为大典那天的座位次序争辩了起来,要不是碍于君夜在一旁,看两人的架势,非得把道观拆了不可。
此时君夜一席紫衣在一旁负手站立,眼睛深邃的看向夜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若外人在此,只会觉着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