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雷能劈出孩子?那是仙家大战失败,为了保存血脉,才把孩子送到了人间!你知道,我们人间想飞升很难,但仙家想突破大道法则下人间,更是难上加难!也只有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华长老微笑着说道,同时若有所思,仿佛回到了十八年前的那个暴雨夜,那片人迹罕至的区域。
郭玉婷精神一振道:“你是说洛晨是仙家之子?难怪,刘丫头有看破气运的天赋,所以事情很好解释了!”
“不不不,洛晨是不是仙家之子,没有人能够确定,但他的确是从天而降!不过,刘丫头的修为太浅,她只能看到一点表面而已,气运之术太玄妙。”
“华老,难道你就没有跟师父说过?他老人家可也有气运天赋啊。”
“当然,十八年前就让师伯看过了,他说天之子有应运而生,以及应劫而生,洛晨应该是应劫而生,将来就是个祸害!”
“应劫而生?那你们为何不当机立断把他除掉呢?”
“呵呵,所谓百足之虫僵而不死,万一洛晨所在的仙家有谁没陨灭,日后算起账来可不得了,他们一个手指头就能灭了我们云剑宗!”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十八岁还是炼体中期,而且心性那么坏!”
“嗯……洛晨修为低也许有原因,当初捡到他的时候,他脖子上挂着一块小玉坠,玉坠上刻有洛晨二字,那应该是他的本命物,可惜被你师父带走了。”
“什么?师父把洛晨的本命物给带走了?这……”
“师伯当时也不确定自己的推演,所以决定飞升去上界探个究竟,同时带走了那玉坠,可十八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相信师父一定不会有事,他老人家可能是遇到难处,只是可惜洛晨了。”
“嗯,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观察洛晨,他一直是浑浑噩噩,甚至有些痴傻,可能就是少了本命物的缘故,不过,一个多月前,也下了一夜的雷暴雨,从那以后,他便好像变了一个人!”
“师父飞升的那年我刚好十岁,曾听他老人家念叨过,说什么移魂转运,难道……”
“这个我肯定参悟不透,玉婷啊,我对你说那么多,就是为了提醒你,不管洛晨是运是劫,你都不要招惹他,如果有天他知道你在利用他,他会放过你吗?”
华长老语重心长的说道,言外之意洛晨就是个劫,刚才因为他,云剑宗差点火拼!
但老华的眼神看似平静,其实也有不少次闪烁,也就是说他只是在讲故事。
郭玉婷默默地思考了一下,没有再作声,而是与华长老一起来到了大殿,但一看情况,不禁的又皱起了眉头。
只见刘凤凌已经拔剑挡在了洛晨面前,一副要誓死殉情的架势,其他人自然想把洛晨拿下!
“都把剑给我放下!宗门内部的事情应该和平解决,不要动不动就大打出手!洛晨是我一手带大的,有什么事我负责!”华长老大义凌然的喝道。
肃长老冷冷道:“宗门出了淫贼,我必须执法!谁说也不管用,凤凌,你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是啊,刘师妹,我真搞不懂洛晨有什么好?你对他是百般照顾,如今他更是厚颜无耻到了极致,你还护着他!太师府的颜面你还要不要啦?”左超良趁机挑拨道。
刘凤凌喝道:“你住嘴!洛晨……洛晨救过我,我对他好是应该的!还有,他……他哪里厚颜无耻?你没看郭峰主对他……对他以礼相待吗?”
“肃长老,你们可能误会了,洛晨是我请过来做客的,他根本没做什么,肯定有小人从中挑拨!”
郭玉婷很是平淡的说道,华长老的话她不得不慎重考虑,硬是与众人为敌,自然不是明智之举。
“我就说吧,洛晨可不是那样的人!走,我们走!”刘凤凌高兴的说道,同时拉起洛晨的胳膊就要走。
玉兔峰峰主那么说,肃长老看了宗主,但见宗主为眉头紧锁,肃长老也感到很难办,硬拿人没什么道理,放人又不甘心。
“诶!你们怎么不问我呀?我虽然称不上淫贼,但我偷窥玉婷洗澡是事实!是从悬崖那边爬上来的,最多算是无耻下流而已,不过玉婷愿意嫁给我,偷看未婚妻,也不算违反门规吧?实在不行你们就把我逐出宗门,挖眼睛可不行,我留着还有用!”
洛晨死皮赖脸的说道,要是被洗清白了,那今晚的计划不就全毁了吗?逐出宗门对他而言就是换个老板打工,没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那百万高阶灵石诱惑实在太大。
啪!
刘凤凌反手就甩了洛晨一个耳光,并喝骂道:“不要脸!真是不要脸!你真是……”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几乎要把洛晨干倒,脸上暴起五个手指印不说,也让他头晕目眩。
“刘丫头!你干什么?洛晨,走,我送你下峰,我看谁还敢对你动手!”
郭玉婷喝道,同时拉起洛晨嗖地出了大殿,然后直奔峰下而去。
肃长老刚要命执法弟子去追,但被华长老给阻拦住,然后又叫上宗主一起去了后堂,把对郭玉婷讲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宗主和肃长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小子并非普通弟子,其中牵扯太大,他们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福是祸只能拭目以待了。
但这件事情必须要保密,除了郭玉婷在内四人知道,再也不能让第五个人知道,否则必然会给云剑宗带来灾难!
最终,徐再兴出去宣布此事到此为止,严禁把今天的事情对内对外宣传,违令者必追责!
“洛晨,我问你件事,我觉得你不是因为好色去偷窥我洗澡,很可能就是为了气刘丫头,她对你那么好,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回到天豕峰的房间,郭玉婷关上门后,沉思着询问道。
洛晨斜倚在床上,边揉着脸边笑道:“呵呵,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你在湖里的时候为什么不出手?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又为何助我脱险?以你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