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冷笑不语,直接开始结印……
“水遁·水幕帐”
但见,角都喷出强大的水炮压制歇,虽然这种压制效果不如水牢之术,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水牢之术需要近身,而鞍马坚事前交代过,不许角都近身搏斗。
在水遁·水幕帐之后,角都直接使用雷遁。
“雷盾·伪暗!”
但见,角都挥手便是一记雷之大枪,伪暗的穿透能力结合水遁的范围伤害,歇不出可逃。
这一组合忍术,就算是精英上忍也难免吃瘪,然而,他面对的毕竟是蝎,不论是水遁也好,雷遁也好,都打在蝎的绯流琥之上,并未伤到蝎的本体。
角都心里也明白,既然眼前的蝎能斩杀掉三代风影,他不可能简单的死在自己的组合忍术上,只是他不明白,蝎的本体在哪儿。
渐渐的,角都察觉到了异常,他皱眉,一脸凝重的看着绯流琥,心道,“难道本体躲在里面了?”
蝎阴森的笑道,“看来,你能掌握的不仅仅是一种类型的忍术呢!”
说罢,蝎直接冲向角都,但见,绯流琥张开大嘴发出超高密度的毒针,速度极快。
“绯流琥·针八波!”
见势,角都知道这难以躲开,直接开启身体硬质化。
“土遁·土矛!”
土遁土矛是弊端的,那就是在身体防御力提升到极致,但机动性差了许多,也就是在这时,歇浑然不知的绕道了角都的身后……
“绯流琥·义手千本!”
但见,绯流琥的左臂装置发射出来的机关炮,上面插满装有十多根毒针的圆筒,发射后,机关炮上面的圆筒就会向四面八方飞散,飞散的同时,里面的毒针也会随之射出。
和针八波不同,针八波是向前方发射的高密度毒针,而此机关则是利用圆筒的内置设计,将集中在一起的毒针像散弹一样发射,点面范围都能照顾,将中毒几率提高到绝对中毒。
轰!
在高密度的毒针轰炸下,轰的角都身处位置沙尘漫天。
歇凝望着角都的位置,淡淡道,“死了么?”
半响,待沙尘散去,歇骤然一惊!
此时的角都已不是之前的角都,但见,角都早已不成人形,仿若怪物一般,蛮身上下全是黑色触手,密密麻麻的,看起来极其的渗人。
角都低喝,“秘术·地怨虞!”
这是角都的最高作战形态,密密麻麻的黑色触手可以应对各种状况,五种不同性质的忍术随意攻击,整个人堪比巨炮,站桩输出,全面的火力覆盖。
歇凝重的道,“原来是个怪物么?”
角都冷哼,“怪物,一定要用怪物形态对付才对!”
说罢,角都火力全开,开启地毯式的忍术轰炸!
“不管你的本体在哪儿,我一定要给你轰出来!”
但见,风火雷电土,不同性质的忍术铺天盖地而来,一时间打的蝎手忙脚乱,要知道蝎最擅长的是单体刺杀,对于角都这种群攻选手真没有什么特别的办法,连近身都不得,直接就被角都的火力轰出去20米开外了。
半响过去,歇再也招架不住,绯流琥直接被角都轰碎,歇的本体出现,这一形态的蝎出现,也便意味着蝎开启了群攻模式!
……
角都和蝎的七十公里外……
鞍马坚缓缓的睁开双眸,这时候的鞍马坚查克拉已经完全恢复完毕,他起身,拍掉身上的沙子,望着远方,“角都,等我,我这就来!”
说罢,但见,鞍马坚所处的位置骤然发生空气聚变,鞍马坚的身影“嘭”的一声,骤然消失不见!
再观角都和蝎这边,此时已是一片狼藉,整个场面可谓世纪大战了,沙漠乌烟瘴气,甚至,二人都把沙漠深层的潜水层轰出来了,估计不久这将又是一片绿洲。
当鞍马坚已经靠近这里时,二人便察觉到鞍马坚这股强横到不讲道理的查克拉。
不约而同,二人停止了攻击,同时把目光投向远方。
蝎:“这股查克拉……又是谁?”
角都:“老大啊,你可算是来了,再不来,你管家这小命可要交代在这儿了。”
轰!一阵狂风!
狂风止,但见鞍马坚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角都的身边,而这时的蝎的目光还停留在远方,完全没有意识到鞍马坚的人已经到了。
鞍马坚看着这里的一片狼藉,不禁叹道,“诶,本来就是荒漠,这家伙让你俩给造的!”
闻声,蝎转身,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鞍马坚,心道,“好快,怎么做到的?”
鞍马坚看了一眼角都,不禁皱眉,没想到这一会儿的功夫,角都居然已经报废两颗心脏了。
“管家,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吧!”
角都见到鞍马坚后,都快哭了,声线颤抖的道,“老大,你可算是来了,这怪物也太能打了。”
鞍马坚浅笑,转头看向蝎,见到蝎这幅德性后不禁一愣,这是鞍马坚没有想到的,在他的估算里,蝎是要比角都略强几分的,但看蝎这狼狈的模样好似也不比角都强哪儿去啊。
看着一地破损的傀儡,估计蝎连赤秘术·百机操演这种压箱底的忍术都使用了,角都能把蝎逼到这份上也着实不容易,怪不得角都可怜巴巴的。
蝎凝重的看着鞍马坚,道,“你是谁!”
鞍马坚浅笑,轻描淡写的道,“鞍马坚。”
闻声,蝎猛的后退一步,对于鞍马坚的名号,没有人不知道,这可是真正的怪物,中忍考试屠杀各国忍者,力战五影且全身而退,据说还有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
鞍马坚道,“我俩就不用打了吧?我们属于同一种人!”
蝎警惕着鞍马坚,凝重的道,“谁和你是同一种人!”
鞍马坚温柔的笑了笑,道,“是你杀了三代风影!”
闻声,蝎大骇,双眸不可置信的发出剧烈的颤抖,“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鞍马坚走到蝎的身前,伸手给蝎,道,“跟我们一起吧。”
蝎看了一眼鞍马坚的手,猛的退了一步,喝道,“凭……凭什么!”
“没什么,”鞍马坚偏头投以最温暖的笑容,但嘴里却说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话,“是死?还是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