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哥们儿自己都感动了,先不说单二哥武力如何!
首先,哥们儿自己就特么是个废物,还需要依靠落尘保护呢,这个牛哔吹的有点大,但光看落尘的表情,显然是信了,我敢催牛哔,他敢信,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不等落尘发问,赶紧转移话题,道:“尘哥,你为什么救我?”
落尘先是一愣,随后开口,“路过,顺便出手,至于为什么?没想过。”
好吧,问完之后我也后悔了,这个问题确实很白痴。
我尴尬的笑了笑,道:“你说,这些人为什么要害我呢?有没有可能是害错人了?我不记得和谁有仇啊!”
落尘抽了一根烟之后,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特么又不是神仙?”
“不过,你想知道原因,这也简单,他们这次没成功,肯定还会再来找你,到时候,你问问呗!”
“???”
哥们儿从小长这么大,四年一个坎的过,自己家的事都够闹心了,怎么可能去得罪人拉仇恨,要非说有仇,那就是我小时,大约七左右,都说七、八岁讨狗嫌,当时比较淘气,往隔壁王叔家的大酱缸里尿/尿,扔石头子,王叔吃了三天后才发现,最后挨了一顿胖揍。
不过,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不至于现在报复吧!
落尘听我说起小时候,倒是很感兴趣的样子,道:“你能活这么久,也很不容易。”
我特么、特么竟然无言以对,他说的没错,他要是知道也不至于,他就成神了,眼下只能,守株待兔,静观其变,总不能满世界找人吧!
问题是这帮人住在哪,都不知道,别说去找了,天天满大街的闲逛,都容易被人误以为是传销组织,人没找到,在被当成诈骗嫌疑人,拘留几天,这就得不偿失了。
半响之后,见落尘沉默不语的擦拭他手中的青铜剑,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想问问他的剑在哪买的,任凭,怎么问,他都不回答。
既然人家不想说,我也不好纠缠。
于是,我掐灭了烟头,舒坦的往沙发上一躺,心里却暗自欣喜,哥们儿现在也算是强化人了,强化的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脱胎换骨了。
按照电影里,那哥们儿现在是有超能力的强者了,身体不仅刀枪不入,愈合能力还超强,这就是现实版狼叔!
哎呀!美滋滋啊,从此以后哥们儿在这一片就可战无不胜,所向披靡,起码那些要账的流/氓,在跟我动手,绝对可以像狼叔一样,伸手敏捷,来一个揍一个,来十个,哥们儿就打十个!
想到这里,不由得兴奋的大笑出来。
“哈哈......!!!!”
“你以为你在拍电影吗?”
落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门口,双手插在裤兜子,好笑的说道。
哎呀!哥们儿不小心把内心的想法给说了出来,“难道不对吗?”
“对,也不对,你现在的身体,只是比普通人强上一些,这么说吧,普通的刀剑是伤不了你,如果用道家用的法器,或者枪械、大炮、原子弹之类的,你还是会死的!”落尘解释地说道。
“照你这么说,就有些抬杠了,咱们国家是禁止持枪的,枪械都禁止了,更别说大炮、原子弹了。”
“就算这些都排除,还有道家的法器呢,你还是小心点!别太浪!”落尘面无表情地说道。
面对落尘的打击,并没有打消哥们儿内心的兴奋。
落尘说完之后,打开大门,去倒垃圾,就在开门的一瞬间,一阵醉人的小风吹进屋子。
顿时,一股恶臭混合着方便面的味道传入我的鼻腔,熏的哥们儿查点把刚才吃的泡面吐出来,“谁家特么炖洗/脚布了,咋这么大闻呢?”
落尘捂着鼻子,指了指窝在沙发的我,哥们儿低头寻找臭味的来源,“呕!”哎呀!啥也不说了,真特么打脸。
这不是昨天,身体被妖姝托了一路,什么狗屎啊,尿液啊,全曾身上了,回来没来得急洗,就睡着了,直到现在还穿着那套破烂不堪的衣服。
身上的衣服是不能再穿了,好多处已经破烂了,其他的衣服还没洗,正在想要不要从脏衣服堆里挑出一件干净的穿时,正好看见三叔那身唐装,蓝色绣着白色圆形花纹的外套,挂在椅子上。
哥们儿想都没想,拿起就穿在了身上,又摸了摸凌乱头发,脏兮兮的,回来之后还没来得急收拾,反正天已经黑了,无所谓了,于是,就把唐装配套的地主帽扣在了脑袋上,对着落尘说道:“走,哥们儿请你搓澡!”
搓澡,这是北方人独特的娱乐项目,尤其在北方到了秋冬之际,更喜欢泡澡堂子。
你想想,天寒地冻,大风凌冽,冰天雪地,尤其是在你冻的瑟瑟发抖之时,去吃上一顿火锅,涮完鲜嫩无比石斑鱼之后,就着汤,在来点羊肉,哎呀,那叫一个鲜!
什么叫鲜,鱼加羊啊,不信你试试,吃完之后,泡个澡,美滋滋!
落尘斜眼看着我的打扮,有些好笑的问道:“你确定这么出去?”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现在不流行复古吗?”
“复古是复古,但你穿你身上怎么那么像寿衣?”
“???”我走到镜子前,摸了摸下巴,一身的唐装,尤其这地主帽,确实显着有点老气,昨天有没睡好,两个黑眼圈,再加上哥们蜡黄的脸色,确实有点吓人,不过,先不管那么多了,这总不脏衣服强。
不过,哥们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落尘身上就没有臭味呢,难道,落尘在我睡觉的时候,洗澡了?
不可能啊,哥们最近为了防三叔,已经把热水器卸了,藏了起来,为什么要藏了起来,主要是怕三叔看见了,不然,第二天只能去二手市场赎回。
就这样,我和落尘出了门,往国风药店的方向走大约500米处,有一家鑫鑫洗/浴,这里我不经常来。
我和落尘刚走进洗/浴的大门,只见,前台的中年女服务员,头都没抬,立刻捏着鼻子,语气中夹带着嫌弃,道:“哎呀,老弟儿呀,你这是干啥了,身上咋这么大的闻呢,咋地了,偷酸菜,让人家给塞酸菜缸里了,还是家里厕所爆缸了,喷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