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床前带血地白衣:“啊!救命啊,有鬼啊!老爷!”御史府里响起梅姨娘地尖叫。
梅姨娘顾不上穿鞋,披头散发地跑到御史大人书房前,御史大人正在和牡丹共赴巫山云雨,被梅姨娘惊得差点过去,梅姨娘还在外头大叫:“老爷,老爷,有鬼啊,救我。”
牡丹说:“老爷,梅姨娘这是怎么了?”
御史大人不悦,哄了哄牡丹:“你在此等我,我看看她。”御史大人打开门,看着千娇百媚地牡丹,再看看披头散发地梅姨娘,不禁不耐烦:“怎么了,好好地哪有鬼!”
梅姨娘道:“老爷,在妾身床前,突然出现了一件血衣,白色地血衣,妾身不敢睡了,求老爷看看。”
御史大人回头看看还在榻上等着自己地牡丹,说:“我派管家随你看看,或者,你到容儿房里睡吧。”
“不要啊,老爷。”那院子她都不敢回了,会不会是十年前被自己害死地小妾,回来了?梅姨娘越想越害怕。“求老爷随妾身瞧瞧,妾身实在害怕。”
“好好,走走走。”御史大人随梅姨娘到了梅姨娘房间,“哪有血衣?”御史大人看着干干净净地地面说。
梅姨娘揉揉眼睛,这,血衣呢?“老爷,刚刚,明明是有的。”
“梅姨娘,你受了专宠十几年,今天不过是来个舞姬,你就如此嫉妒,真是过分!”御史大人打断了梅姨娘地话,生气地甩袖走了。
梅姨娘拉住御史大人:“老爷,妾身没有骗你,说不定你一走……老爷,老爷!来人呐!有看到血衣的吗!这是陷害,一定是陷害!”梅姨娘气得跳脚。
第二日早膳时,御史府上的人脸色很是微妙,梅姨娘憔悴,叶云容生气,御史大人面带喜色,仿佛年轻了十岁,牡丹娇羞。
“牡丹给梅姨娘奉茶。”牡丹捧着茶给梅姨娘道,“什么?你,这就是侍妾了?”梅姨娘惊讶,叶菀雪说:“梅姨娘,按规矩,侍妾只给正妻奉茶,牡丹能给你奉茶,已经是抬举你了。”
梅姨娘看御史大人在一侧,接过茶水:“妹妹快起来吧。”
御史大人还是很宠爱梅姨娘的,对梅姨娘说:“昨晚也是我着急了,你不要在意。”梅姨娘笑道,“妾身不敢。”顺带看了叶菀雪一眼,一定是这蹄子干得。
众人散了后,叶菀雪让杏儿把胡辣粉拿来,杏儿说:“王妃,您还要继续动手呀。”叶菀雪道:“梅姨娘一定明白昨晚的血衣是我搞得鬼,我若不继续动手,她就对我动手了。”
墨绝尘抱着叶菀雪,吻了下叶菀雪地樱唇:“娘子若不喜欢梅姨娘,本王派墨九杀了就是,何须娘子费心。”
“不要,对待贱人呀,慢慢玩才好玩呢。”叶菀雪缠绕着自己地一缕垂发,“那本王这个做夫君的,要为娘子做什么呢?”墨绝尘声音磁性地问。
“嗯,”叶菀雪歪头想了想:“好好练腰。”……
“对了,厨房的账目奴婢查清楚了,梅姨娘在厨房平均每天贪五两银子,她每日到厨房巡查,其实就是在勾结厨房的人怎么贪银子,这几年,不少官中地钱,进了她的私囊。”杏儿禀报。
叶菀雪道:“走吧,带上胡辣粉,我们到厨房瞧瞧。”
趁厨房人在打骨牌,叶菀雪在厨房做好了手脚,叶菀雪带着杏儿躲在后院看动静,不一会儿,梅姨娘就来了,查看厨房里的器具和菜品。
“姨娘看,这几个坛子里,就是今日新买地酱菜,按您的吩咐买的,御史会很喜欢。”厨房管事的说。
梅姨娘满意地点头:“嗯,不错,记得今天中午给老爷多盛一些。”突然,听到一声什么陶瓷裂开地声音,“嗯,什么声音?”梅姨娘看着四周,管事的也听到了,“不知道啊。”
嘭!陶瓷罐子炸开了,梅姨娘和管事的被糊了一脸胡辣粉:“啊,我的眼睛!谁干的!谁干得!”梅姨娘眼睛被辣的生痛,睁不开。
“姨娘,这事很奇怪呀,哎呀,我的眼睛好疼!”管事的眼睛里溅上了胡辣粉,疼的滚在地上,其他的人闻声来了,梅姨娘道:“愣着干嘛,赶紧拿水来!”
“是。”众人赶紧打了水,给梅姨娘洗干净了脸,好不容易洗完脸,脸盆没放稳,咣当砸到了梅姨娘脚上。
梅姨娘痛的五官几乎扭曲:“痛死我啦!你们不长眼啊,不知道扶好盆子。”
厨房地人连连赔罪:“姨娘恕罪,姨娘恕罪,是小的们疏忽。”
“给老爷买的酱菜怎么成了胡辣粉,这是谁负责的?”梅姨娘怒道,“这,不知道啊,买完就放着了。”厨房地人说,梅姨娘不想在厨房多呆一秒:“回头找你们算账。”一扭一扭地回了院子。
中午,牡丹变戏法似得拿出一碟子酱菜给御史大人:“老爷,这是妾身从街上给你买的,以前妾身最喜欢吃了,你尝尝。”
亲自夹起来喂给御史大人,御史大人尝了一口,又闻着牡丹身上的香气:“嗯,买的不错,你若是喜欢,以后让厨房天天给你买。”
“多谢老爷。”牡丹娇滴滴地说。
梅姨娘睁大眼看着,这不是自己让厨房给御史大人买的酱菜吗?怎么到了这小贱人手里,看来,厨房里有奸细!
叶菀雪看着梅姨娘的表情变化,忍着笑,她怎么会想到,是叶菀雪用缩骨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酱菜换成了胡辣粉,把酱菜偷了出来。
梅姨娘也不甘示弱,没有酱菜,还有别的菜,夹起荷叶扣肉:“老爷,这是你往常最爱吃的荷叶扣肉,妾身特意让厨房做的,尝一口吧。”
“你吃吧,今天,我不开荤了。”御史大人揽过牡丹,遇见了自己的第二春,目光都舍不得离开牡丹,牡丹乖巧地夹起素菜给御史大人。
贱人!贱人!梅姨娘狠狠地拿筷子捣着玉碗,计划着下一步怎么反击叶菀雪和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