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我们家杨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来了个一龙戏二凤,母女通吃,你说我们家杨少厉不厉害,有没有品味?”
……
里面酒楼包厢里,忙的热火热荼,外面几个小厮,吹得口水横飞。
半个时辰过后,酒楼包厢的大门,直接被打开了。
苟史和杨伟两人,勾肩搭背的从里面包厢里走了出来,看样子还真的是难兄难弟啊。
出了酒楼,两人分道扬镳!
苟史带着丫鬟和一众小厮离开,杨伟却是带着攀金链离开。
苟家书房!
苟家老爷苟不理,正在书房盘账,时不时发出一声微笑。
旁边坐着一位,二八年华的女人,容貌有点臃肿,根本算不上漂亮,不过身材那叫一个饱满,比苟史的丫鬟,还要更加的霸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这位饱满的女人,正是苟不理的三姨太,年龄和苟史相仿,名为夏雨。
夏雨正在旁边给苟不理剥葡萄,只看到对方剥了一颗,含在嘴里,朝着苟不理靠近过去:“老爷,请吃葡萄。”
苟不理看了一眼含情暮暮的夏雨,呵呵一笑:“小娘皮,又饿了吗?等会老爷忙完,有空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找时间喂饱你。”
啵……
只看到夏雨直接靠近,两人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跟着一触即分,苟不理嘴里却是多了一颗,剥好的葡萄。
苟不理接过葡萄,非常开心的咀嚼起来,这就是有钱人的美好生活呀。
不过,就在苟不理忙完之后,打算好好的喂夏雨一顿之时,门口响起了火急火燎的脚步声,跟着砰砰砰的响起敲门声……
“谁啊?”
“父亲,儿子有事相商!”
本来正被夏雨挑逗起来的火气,立马被苟史给惊了回去,只看到苟不理没好气的道:“狗东西,有事相商从来不会挑时间,进来吧!”
苟不理从门外推门而入,来到书房之后,正看见夏雨和苟不理在一起,而且夏雨还用一副埋怨的眼神,正看着他了。
苟不理怎么会不知道,两人正在做什么了?
不过他可是有要事相商,没有理会这档子得事情,直接笑呵呵的看向苟不理:“父亲,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你三娘又不是外人,就不用避讳了!”
“父亲,候府要卖田地,而且是一次性卖出万亩,我想把候府农庄给收购了。”苟史说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嗯?
听了这话的苟不理,立马一惊。
直接精神抖擞起来,进入深思之中。
旁边的苟史,却是站在旁边,慢慢的静候着。
良久之后,苟不理小声说道:“此话当真?候府的良田可是宝地啊,如果可以适当的收购一些,对于我苟家来说是好事呀。”
“不过全部收购,我可不敢呀?忠勇侯可不是善类,我怕他秋后找我算账!”
“对了,是不是候府二世祖赵青山所为?”
苟史点了点头:“对,就是赵青山所为,而且这次他还把候府所有值钱的古董,全部倒卖,混合古董却是被星星典当行给拿下了,兵器却是被杨家大少杨伟给接下了,估计这次赵青山要倒大霉了?”
“父亲,儿子这次也把候府田地,给全部接下了,如果不出意外,这次最少要赚取一万两银子。”
什么?
赚取一万两银子?
听到这话,苟不理感觉这件事情不简单!
苟史做事情,从来都是有头没尾,哪里赚过钱,不亏钱就是好事情。
“此话怎讲,说来听听?”
苟不理彻底没有了欲望,直接看向旁边的夏雨:“你先出去,我有要事要和苟史相商。”
夏雨听了这话,怨气很大的点了点头,白了苟史一眼,直接离开。
苟史感受到夏雨,那怨气冲天的眼神,就知道这次怕是把夏雨给得罪完了,看来以后有他好受的。
但是,现目前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候府农庄的事情,他可管不了夏雨,直接等到对方离开之后,来到苟不理的旁边坐下,从身上拿出了苟史和赵青山的协议。
苟不理一手接过协议,立马观看起来。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苟史,你他妈就是一个混蛋,就是一个傻子,候府农庄虽然是上等田地,但是山地占据六成,良田占据四成,撑死也就十两银子一亩的统一卖价,就算是买价也不足十一两银子呀,你竟然给出十二两银子一亩的统一价,你这是败家呀。”
”而且还签了协议,拿出五千两白银的定金,毁约还要拿出一万两毁约金。你这是在玩火自焚啊,老子这次被你害死了。”
苟史听到这话,没有惊慌,而是在旁边继续道:“父亲,你没有听我说清楚吗?赵青山已经把候府农庄,和候府所有值钱的古董全部卖了,你没有从中感受到,这件事情有问题吗?”
“赵青山,他有那个胆子全部卖掉吗?他这是在找死,所以我估计只要明天我们派人去接地,到时候他肯定会反悔,拿出一万两的毁约金给我,你说我们苟家是不是赚了?”
啪……
苟不理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扇像苟史:“狗屁,这次的事情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可不是赵青山找死,而是我们苟家找死。”
“赵虎可不是吃素的,如果我们拿下他的田地,你认为他会放过我们吗?再说这次的价位那么高,我们拿下候府农庄之后,不仅要亏钱,还要得罪赵虎,这样的买卖能做吗?”
苟史被苟不理扇了一巴掌,整个脸都肿了起来,他可是记得长那么大了,对方还从来没有打过他,就算偶尔和夏雨鬼混,对方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这次竟然大发雷霆,可见这件事情不小啊。
“父亲,此话不能这么说,这可是赵青山卖给我们的,白纸黑字在此,我还怕他忠勇侯耍赖吗?”
“再说杨伟和星星典当行的掌柜易老六,同样接手了候府的古董,他们两个一点害怕的想法都没有,我们苟家为什么要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