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小宋子,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宋小江话还没说完七师姐苏芸就发出了尖叫,只不过怎么说得宋小江像刚从牢里出来一样。
“刚来,我是来北川上大学的,师娘告诉我七师姐你也在北川……”
“我这两天出差了,你早跟我说一声,我就不出差了!”
听着久违的七师姐的声音,宋小江心里开心,小时候他因为偷看师姐们泡温泉经常被师姐们疼爱,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没问题,入学的事情我帮你解决,你现在在哪里?”
“我正要去师傅的朋友常永光家,师傅让我去给他治病!”
“原来‘常虹公司’常永光是师傅的朋友,他们之前一直想跟我公司合作来着,今天好像还是他七十岁大寿,前两天给我秘书打过电话邀请我去,不过我没搭理他!”
“七师姐你也开公司啊?”宋小江问。
“是啊,有没有兴趣来师姐公司给师姐当小秘?只要负责哄师姐开心就行,别的都不用你干!”苏芸说道。
“我不是小孩子了师姐,别开这种玩笑!”
“哟,长大了呀?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师姐们没见过的?”
“咳咳,我先去常家了,师娘说帮我安排了门婚事,我顺便过去看看!”
“师娘都给你选好对象了呀?那我怎么办?师姐可一直在等你,你长大了就不要师姐了,当初你每天晚上都想方设法钻我们的被窝,隔三差五的偷我们的内衣……”
“师姐你说什么?我手机坏了,听不清!”宋小江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再让苏芸说下去指不定把他小时候做的那些丰功伟绩都给抖出来。
按照杨风尘给的地址,宋小江前往常永光家。
‘常虹公司’在北川这个发达城市只能勉强算是三流公司,市值大概也就几个亿,跟那些一流大公司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
因为身体原因常永光几年前从董事长位置退了下来,公司也交给了儿子常凯歌打理,常永光有着强大的商业头脑,可惜这头脑并没有遗传给后代,常凯歌接管了公司后并没有给公司带来太大的改变,‘常虹公司’近十年来始终不温不火,甚至有点跟不上时代发展的步伐。
常永光对此有心无力,唯有恨铁不成钢,不仅儿子不中用,连孙子也都有点烂泥扶不上墙。
常凯歌有一对儿女,小儿子常天宇在公司里担任要职,然而跟常凯歌一样,碌碌无为,唯一的优点就是总喜欢吹牛逼,并以自己是‘常虹集团’高层自居而洋洋自得,殊不知跟真正年轻有为的人比起来他其实很渣。
大女儿常雅宁是北川传媒大学高材生,她从小聪明伶俐,脑子好使,比常天宇聪明得多,深得常永光的喜欢,可惜她是女儿身。
常永光是个思想保守的人,重男轻女的观念颇重,他始终认为常雅宁将来是要嫁人并随夫姓的,公司只能交给长孙常天宇,所以虽然很疼爱这个孙女,却从未打算让她进公司。
今天是常永光老爷子七十岁大寿,寿宴在常家举行,除了家里的一些亲戚,还邀请了公司高层以及一些十分重要的客人。
“柳家的人来了吗?”常永光不时看着门外。
“应该快到了,没事先跟雅宁说,我怕她接受不了!”常凯歌说。
“‘柳家’家大业大,资产是咱们的好几倍,难得少卿看得上她,嫁过去也不算委屈她,关键是一旦咱们和‘柳家’成了亲家,‘柳家’会对咱们多加关照,公司的生意必定能比现在翻一翻,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说服雅宁!”
常永光虽然退休,可还是在为公司停滞不前而操碎心。
为了让公司更进一步,常永光决定将常雅宁嫁给‘柳家’少爷柳少卿。
这柳少卿是青年才俊,‘柳家’家大业大,柳少卿刚毕业一年就创办了自己的公司,靠着‘柳家’在背后支持迅速上位,关键是他看上了常雅宁,能给孙女找门好亲事,又对自家公司有巨大帮助,常永光没理由拒绝。
所以在没征求常雅宁意见的情况下常永光就把这门婚事给定了下来,并邀请了柳少卿来参加寿宴,打算一会儿介绍柳少卿和常雅宁认识,并将婚事告诉常雅宁。
“雅宁呢?”常永光问。
“没看到!”
“常老,外面有个叫宋小江的人说要见您!”手下过来说道。
“宋小江?我不认识这么个人,有说哪儿来的吗?”这个名字对常永光来说很是陌生。
“没有,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穿得稀奇古怪的,像电视里那些演古装戏的人一样!”手下说。
“八成是来要饭的,打发走!”常凯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是!”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那个来要饭的人却突然跑了进来,一看到宋小江穿的衣服常凯歌立刻露出了厌恶表情,训斥起了手下,“你们怎么让他进来了?”
“不是啊,常总,他……”
“你就是常永光吗?我是宋小江!”宋小江对常永光说道。
面对自来熟的宋小江,常永光也一脸嫌弃,“我不认识你,客人快来了,赶紧给他点钱打发他走!”
他也把宋小江当要饭的了。
常凯歌拿了张十块钱给宋小江,“走走走,别在这里闹事!”
“给我钱干什么?”
“十块钱还嫌少!”
“我是来履行婚约的,这是婚书,我老婆常雅宁呢?”宋小江把婚书拿了出来。
常凯歌脸一黑,本来以为是个要饭的,可搞了半天是个神经病,“他是来捣乱的,把他赶出去!”
“是!”手下要上去赶人,却被常永光拦下,“慢着!”
他走到宋小江面前,问道:“你叫宋小江?扬风尘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师傅!”
常永光脸色一变,“把你的婚书给我看一下!”
接过婚书看了一眼,常永光脸色更加难看,若不是看到这婚书,他都差点把一件二十年前就定下来的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