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还希望聂家能捧个场。”男人说完就离开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刚刚还是可望不可即的宴会,现在居然多了十张邀请函!
秦风没觉得有什么,这场宴会本来就是为了欢迎他而举办的,别说是十张邀请函,他还能做主更多的名额。
正当他要将邀请函递给聂倩茜时,马萍慧突然快步走了过来。
“臭小子!你赶快把邀请函放下!”
秦风微微皱眉:“为什么要放下?”
马萍慧一把抢过邀请函,得意地说:“别以为人家把邀请函给了你,就是邀请你了!这可是我儿媳弄来的好东西!”
说着还向聂祥海解释:“东茹那孩子从来都是心细,说是补妆,其实是去打电话,为聂家要更多名额了!”
众人一惊,魏家的实力要比聂家强上很多,对方能拿来这么多邀请函,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功劳全是他们的了?秦风看着马萍慧.
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马萍慧瞪了他一眼:“看我干什么?难道你以为,我会把邀请函分给你?门都没有!”
“这里一共十张邀请函,怎么说都有我家一张吧?”秦风问着。
“没错,应该有我一张吧!”聂国梁也着急了。
身为孙立梅的老公,他也知道妻子想要什么,所以没在意秦风的称呼,只想要一张邀请函。
“你们?别做梦了!”马萍慧一脸骄傲地说。
“伯母,你们在说什么呢?”魏东茹这时回来了。
“东茹,这里的十张邀请函,你打算怎么分啊!”马萍慧赔笑着说。
邀请函?魏东茹看着马萍慧手中的东西满目震惊。
这确实是北境战神宴会的邀请函!
整整十张!三千万!
聂家刚才还说没资格,现在去哪儿弄了这么多邀请函?
魏家一个家族才有三个名额,难道聂家比魏家还厉害?
她吞了口口水:“呵呵,伯母开玩笑了,这邀请函在您手上,当然是您处理了。”
魏东茹已经被邀请函的数量给震惊了,态度都比刚才随和。
马萍慧听了瞬间得意,在场的聂家人,包括聂祥海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几分钟也只够打个电话,魏东茹竟然能弄来十张门票,魏家的实力也太可怕了!
“爸,您来处理吧!”
马萍慧心里得意,但也明白,聂家是谁做主,将邀请函递给了聂祥海。
拿着邀请函,聂祥海犹豫了一下,最后,他将邀请函发了出去,自己留下两张,又将剩下的六张分给了老大聂国涛、老三聂国栋一家。
剩下的两张,他直接收了起来。
“为什么没有我们的?”秦风开口问道。
“哈哈!听听,这个演员还挺尽职的!”
马萍慧张扬地笑了起来,有了魏东茹这么厉害的儿媳,她想低调都是不可能的。
“你们这一脉已经没什么产业了吧,也不需要去宴会扩展人脉,你说对不对啊?二弟?”她说着。
聂国梁被问得脸一红,她说的没错,现在以他们家的实力,根本不配参加北境战神的宴会。
可都是聂家人,凭什么另外几个孩子有邀请函,他们家一张没有?
父亲这也太偏心了!
“把邀请函拿过来,这是我给他们的!”秦风说着。
“哈哈哈!就凭你这个穷鬼,也敢说这样的话?真是笑死人了!”马萍慧大声说着。
秦风微微皱眉,他怎么也没想到,聂家人竟然这么过分。
他没想要什么拿到邀请函的功劳,毕竟这就是一张小小的宴会,可聂家人太势力了,让人作呕。
“赶快带着这个笑话滚出去!”聂祥海也用冷漠的眼神看着聂国梁。
看着他的眼神,聂国梁的心都凉了,父亲这是动了怒气!
“秦风!我们走吧!”聂倩茜这时也开口了,她的眼中湿润一片。
尽管秦风的话很可笑,可她明白,他就是想为自家争取一个公平的结果,但这里都是利益至上,怎么可能像他在部队里那么干净呢?
“为什么走?难道你不想带着爸妈去?”秦风问道。
“想,可这不是想就可以的,秦风,我们先走吧!”聂倩茜催促着,她知道继续留下,迎来的只会是聂家人更多的嘲讽。
“等等!”秦风拉住了聂倩茜的手,“我说过,不会让你受欺负,我绝对会带你去的。”
对于他来说,秦风甚至有决定这场宴会能否举行的权利!
“好,那就让你带我们去!”
聂倩茜看着秦风那坚定的眼神,心中忽然升起一个荒唐的想法,他真的能做到这件事!
“哈哈哈,好好的孩子怎么疯了啊!”
马萍慧当即笑了起来,周围的人也跟着大笑。
“知不知道,邀请函在黑市上卖价多少?今天已经涨到五百万了!别说是你了,就算是聂家都买不起这么昂贵的门票!”
聂祥海动了怒,呵斥着秦风.
聂家有点小钱,但不是那种可以肆意花钱的家族,五百万对于他们来说,算是伤筋动骨的数目了。
“别说是五百万,就算是一千万,只要聂倩茜想要,我都会给她!”秦风郑重地说。
“呵呵,有说大话的功夫,还是赶快拿出一百万,证明你们有参与这次寿宴的资格吧!”
聂国涛冷冷地看着秦风,既然聂国梁带人找存在感,那他不介意将他们直接赶走!
“我说了,钱我有的是,没必要证明给你们看,而且,我们还有其它事情要做。”秦风不屑地说着。
他转头看向了聂国梁。
“爸,之前是我没照顾好聂倩茜,今天我特意订了一桌酒席,向您和妈赔罪。”
秦风没和聂倩茜举办婚礼,但这女人能在知晓他离世后,还坚定地生下他的孩子,这一点就足以让秦风尊重爱护她的一切。
“呵呵,没钱就说没钱,说什么订了一桌酒席?看你一身地摊货,该不会是去哪个小店吧!”马萍慧嘲讽地说。
“确实是个小地方,金帝酒店八层。”秦风说着。
他去过很多更加高大上的地方,金帝酒店尽管在青州是最为豪华的地方,可和燕京一些地方比起来,简直简陋低端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