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苏总带到了酒吧后面的一个大房间里,那里面坐着很多衣着暴露的女人,而她们的年纪都与我相仿。
像是抵触情绪在心底泛滥,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只是茫然的看着周遭陌生的一切。
没有孙慈琛的一切。
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朝我们走了过来,丹凤眼,双眼皮,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
苏总让我管她叫娜姐,说我从今以后就跟着她混,让她带着我。
娜姐笑脸盈盈的握住我的手,漂亮的眸子里抹过一丝精光:“天哥这次找来的妞,还挺有料,看起来就他妈的很清纯。”
她的话音刚落,坐在那里的女人都开始笑了,我不知道她们是在笑什么,但是却不难听的出来讽刺的意味。
夜宴里的所有人都管苏总叫天哥,甚至叫老公,就像早上出现在苏总房间的女人一样……
因为我额头上的伤,苏总特意让娜姐照顾我一下,但是这照顾只是暂时不用去接客而已,并不代表着我不用学习。
到了晚上七点钟的时候,那些坐在那里的女孩子们都出去工作了,包间里就剩下我和苏总,还有娜姐。
因为我的肚子饿的实在难受,但是我又不敢张口要吃的,所以只能强撑着。
苏总坐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交叠在一起,灯光的映射下只显得他那张脸阴柔无比。
我木然的站在他面前,娜姐说我还挺蠢的,都不知道自己坐下来,站着不累啊。
我摇摇头,警惕的看着苏总,我生怕我做错什么或则说错什么,他又会找人来上我,恶心我。
苏总像是看出了我的局促不安,向我勾了勾手指头,他问我早上看的学会了没?
娜姐在一旁笑岔了气:“天哥好像好久没有亲自带过新人了,看来这妞还算幸运。”
苏总没有答她的话,看着我站在那里不动,就吼了一句过来:“听不懂人话是吧?”
我浑身抖如筛糠般的朝他走了过去,然后紧张的说道:“我……我没学会。”
苏总一听,脸色大变,然后叫娜姐从水果盘里掰下了一根香蕉,只发出了一个字的命令:
“舔!”
我犹豫的把那根黄而粗大的香蕉接过来,苏总让我坐在他腿上舔给他看,要是我能把那根香蕉舔好,今天的学习就算是合格。
因为我穿的是裙子,他们也没给我穿那种安全裤,所以在我坐在苏总腿上的时候,大腿内侧便直直的顶上了一个庞然大物,甚至抵在了我薄薄的蕾丝内裤上。
我一脸委屈的把香蕉皮剥下来,我不知道是我速度剥的太慢还是怎么样,苏总对着我的肩膀就狠狠咬了一口。
我吃痛的“啊”了一声,在一旁抽烟的娜姐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而她并没有打算救我的意思,只是继续抽她手里那根女士香烟。
我手里剥皮的动作因为苏总刚刚的惩罚而不由得加快了,可是我一张嘴就把香蕉的一截给咬断了,因为我饿,我都没嚼几下就吞进了肚子里。
娜姐看到那没了一截的香蕉时,笑的花枝乱颤:“天哥,这女人笨的可以,这要是等下让她伺候客人,她把人家的……我,我不说了,让我笑会儿。”
我羞的一脸通红,她没有说全的话我已经听的懂了,毕竟孙海带给我的耻辱像一个烙印一般烙在了我的心底。
苏总一把将我摁倒在沙发上,那只手又伸向了我最隐私的地带,这一次他却摸了个一手潮湿,然后他拿了两个手指放到我嘴里,一脸淫荡的对我说:“小骚货,把你的污水好好舔干净,你要是敢把我的手指咬断了吞进肚子里,我就把你的那里抠烂!”
眸子里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往下落,但是我却不敢不再听苏总的话,只要他不触碰我最后的底线,所有的委屈我都可以一一忍受。
我像是小时候在舔棒棒糖一样的吮吸着苏总那两根手指,他手指上沾染着的液体恶心的我想吐,但我还是乖乖的吞咽了下去。
苏总满意的在我脸上拍打了几下,说我只有这样才乖,然后他就把我从他身上赶了下去,把娜姐喊过去在她耳边小声的耳语了几句。
我只看见娜姐不停的在点头,然后看向我时,那笑里藏刀的模样让我的心凉了一大截。
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过那种感觉,你所有的生杀大权都掌控在别人手上,你除了服从就只有死亡这两个选择。
而死亡对我来说难于上青天。
苏总走了以后,娜姐亲切的挽着我的手,嘘寒问暖了我好些问题,但是我除了点头就是摇头,我甚至连我的名字都没告诉她。
她看我这不成器的样子也不气恼,只说:“等你以后你会发现你现在所做的挣扎都是徒劳。”
那句话一直被我记着,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在印证着那句话。
我只是一个弱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而且还是一个愚昧无知的初中生。
所有的反抗,不管是在孙海眼里,还是在苏总眼里,都显得像是在以卵击石。
娜姐看我还一直出神的盯着那个被咬掉了一截掉在地上的香蕉看,以为我脑子开窍了,又掰了一个香蕉放到了我手里。
而我想都没想的就把那个香蕉剥皮,以我最快的速度把它吃完了,但是肚子却是越发的饿了。
娜姐这才反映过来我是肚子饿了,她用半商量半威胁的语气跟我说:“我可以带你出去吃东西,但你别想逃。”
我看着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胆怯的点了点头。
一出后门,便能看到那里有一条街的大排档,很多纹身的男人坐在那里喝酒划拳。
娜姐带着我找到了一个空位,安排我坐下后,她问我想吃什么,我说我想吃米饭。
因为太久没有好好的吃上一顿饭,我格外的想念白白的米饭,青青的菜,红红的肉。
空气中糜烂着一股二锅头还有啤酒的味道,烧烤摊前人来人往,大都是一些社会青年。
我侧身一瞥就看到了阿晨和阿昊径直的朝我们这桌走了过来,而我白天所受的委屈还有羞辱一齐涌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