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当空,时入六月。
隐在郁郁葱葱的山林里的小路曲折蜿蜒,爬满了山坡。一辆小牛车缓慢而困难地往前移动。
两个男人佝偻起腰,累的大喘气。
板车上坐着一个姑娘,一身花布小衫,脸上的汗水顺着细腻的脸颊滑落,一头黑发像刚洗过似的贴在脸上。
她虚弱地挪了一下身体,露出的双手被一条麻绳捆住,细看手腕出已经被勒出了一条紫红色的痕迹。
相比之下比较瘦弱的汉子又步履艰难地走了两步,随后索性绳子一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烦躁地摆手。
“咳咳咳……不行了,累死老子了。狗蛋儿,你…你先拉会儿!”
叫做狗蛋儿的壮汉闻言把眼一横,拧着粗眉啐了一口骂道:“呸!王麻子你这才拉了多会?老子撒泡尿的时间都比你这长!起来,给老子在拉会!”
“怪就怪这招娣家的婶婶!”王麻子满腔怒火,随手抓起一块石头扔了出去。
“这到县里的观花坊得十几里路呢!嘿!她倒好,只给我们兄弟俩六钱银子,她讨个清闲,苦了我们累死累活!妈的!”
“我说也是!干个屁!老子不做了!”狗蛋儿被说的气上了头,大手一挥也跟着坐在了地上。
两人在地上一会咒骂招娣的婶婶,一会说这世态的炎凉,反正让他们觉得不顺心,不顺眼的,全都一并骂了。
高悬的太阳火辣辣地烧灼着大地,不过半会儿,两人就叫骂着从地上弹跳起来。
“烫死老子的屁股了……”王麻子只觉得心火旺的很,寻思着去喝口凉水降降火。
一直没出声的招娣低低地抽泣,眼泪汪汪地对两人哀求道:“呜呜……狗蛋哥,麻子哥,你们行行好,把我放了吧。天这么热,你们又何必偏的要受这苦呢?”
“放了你?你家婶婶找我麻烦怎么办?说的轻巧!哼。”王麻子嗤笑一声,不愿理会。
这两个人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平日里偷鸡摸狗没道德的事情没少做,要想他们发善心比登天还难。
招娣被婶婶诬陷手脚不干净,要卖到青楼里买教训,寻常人家哪里忍心接这种差事,只有这哥俩毫无心理负担的接手了。
招娣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一抽一抽的疼,衣服被汗水侵透,粘腻的难受。身体曼妙的身材此刻也隔着衣物显露出来。
狗蛋儿眼神晦暗下来,盯着招娣喉咙上下滚动,半晌拉过王麻子小声耳语:“王麻子,招娣瞅着可真招人稀罕……”
“你干啥?”
“反正她婶婶要把她卖掉,早晚都被人糟蹋,不如咱们哥俩先尝尝?帮她开个苞?”
“这样不太好吧?”王麻子其实也心痒难耐,这会儿只觉得小腹燥热。
“缺德的事情你干的还少了?现在给老子装纯良啊?我呸!咱们这是帮她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懂不懂?”狗蛋儿直接上手就是一掌。
王麻子心领神会,两人对视一眼,皆看得见对方眼底的淫·欲,随后默契地一同朝招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