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用手肘捅了桶周漾,古怪道:“诶,你们城里的混混这么猛的吗?”
接着,他神情又变得严肃,“在我们乡下,那些混混顶多只敢偷看一下寡妇洗澡,抢一下小朋友的棒棒糖而已。”
闻言,周漾顿时绝倒!
她恶狠狠地盯着他,“你说的乡下混混就是你自己吧,快点解决掉这群家伙吧,我要回家了。”
说这话时,她丝毫没有淑女气质地使劲揉搓着自己的痛苦的臀部。
“竟然被你发现了。”
唐仁嘿嘿怪笑,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头。
他心中不禁悲愤莫名,想当年,一个醉酒的不良老头把他提着房顶,还叮嘱他不要出声,说是有大宝贝要看。
当时年少无知,还真以为是什么好东西,结果就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
那时,他禁不住吐槽道:“没我师娘好看!”
就是这句吐槽,可害惨了两人。
后来,那嗜酒的老头被他师娘和大师姐揍得半死。
而自己,也被关小黑屋,整整被进行了一个月的思想教育。
“小流氓!”
周漾莫名心塞,这混蛋,似乎听不懂什么是好赖话。
“小妞,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
那光头粗脖子的家伙,提着酒瓶蛮横地走到两人面前,眼里狼光上下打量着身材娇美的周漾。
他一点儿也没把唐仁放在眼里,对他来说,这个弱小的家伙,一拳就能捶晕。
“城里的混混素质真差,看来你们需要一些爱的教育。”
唐仁身子一动,横在了光头粗脖子大汉的视线前,眼里闪着寒光。
周漾可是他未来老婆,这些家伙,真是不知死活。
“小子,滚开!”
见唐仁如此大言不惭,大汉也是人狠话不多,愤怒一拳就朝着他的脑门上怼了上去。
在他看来,这一拳若中,唐仁必定当场休克。
“真是找死!”
唐仁冷哼一声,一拳回怼,与对方沙包样大的拳头顶在了一起。
其他四名大汉脸上带着玩味和残酷之色,仿佛已经看到了这少年手臂骨折的画面。
对经常练习搏击的他们来说,揍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少年简直不要太轻松。
“啊!”
果不其然,一声惨叫响彻在半空中!
然而,却是光头大汉捂手痛叫,他面色狰狞,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
他没想到,这个少年的拳头竟有如精钢一般,如此坚硬。
光头大汉急忙怒吼一声,“哥几个,这小子有些古怪,一起上!”
“好!”
其他四名大汉也是迅速反应过来,有三人急忙包围唐仁,有一名大汉迅速朝周漾冲去。
光头大汉目光森然,阴测测道:“小子,你给劳资等着,待会儿就让你看看活春宫!”
“嘿嘿嘿,这小子假如是个绿毛龟,恐怕还会兴奋起来呢!”
一个手臂上纹了一挑毒蝎子的大汉,目露淫光嘿嘿大笑。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有意思了!”
“哈哈哈!”
几人的污言秽语,让唐仁目光越发冰冷,肩膀微微抽动。
“二师姐曾说,外面的世界有很多渣滓,我当时还不信呢?”
“现在看来,你们确实是该回炉重造一下。”
他瞬间拉过周漾,将她护在怀里,翻身一脚将那个试图捉住周漾的猥琐大汉给踹飞。
周漾一愣,眼中不禁生起一抹羞怒。
这家伙,又在占自己便宜!
出生在武学世家的她,又怎会不知道能和自己爷爷对拼一拳的唐仁究竟有多恐怖。
仅凭这些没学过武的渣滓,唐仁解决他们根本不需要浪费多少精力。
他故意抱着自己,看似是在保护,其实就只是想吃豆腐而已。
唐仁不知道,怀里的少女早就看透了他的坏心思。
他还在假模假样地肃声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你们这些混蛋,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从娘胎里蹦出来。”
唐仁一脚再将一个大汉扫到,同时往对方肚子上补上一脚。
他又一拳击在那骨折的光头大汉手臂上,让他二次受创,痛哼不已。
又飞身一脚狠踹,把这家伙蹬到了墓碑面前与花束作伴。
打斗时,唐仁不断将周漾在地面拉来扯去,仿佛跳舞一般。
而她的面色却是越来越冰冷,这个混蛋,是把自己当做玩偶吗?
一分钟后,所有大汉都东倒西歪地躺在了地面,不断哀嚎和挣扎。
“中州城允许人道毁灭吗?”
唐仁轻搂着盈盈一握的柳腰,玩味地盯着她的眸子。
“不允许!”
周漾十分嫌弃地拍开他的手,迅速逃离了怀抱。
她打量着这些不断痛苦呻吟的流氓,冷厉道:“但四肢伤残,我周家还赔得起!”
“得令,老婆大人!”
唐仁有些遗憾地收回了手,回忆着刚才那一抹柔软感。
他走到光头大汉处,突然露出一丝冷笑,“老婆,打断第五肢怎么样?”
大汉们的呻吟声瞬间一滞,他们看向唐仁的目光瞬间带着恐惧,仿佛他是一个魔鬼。
“千万别,兄弟,放过我们!”
光头大汉急忙蜷缩起身子,护着下体,声音甚至惊恐到变形,“别伤害那儿,我给你钱,一百万!”
见到众人的反应,周漾的耳朵陡然一红,她瞬间明白“第五肢”是什么意思了。
“坏东西!”
她哼哼唧唧地急忙转过身子,显然不想看到某种惨烈画面。
唐仁嘴角不禁勾出一丝弧度,这个老婆,有些可爱呢。
“烦恼根,是欲望的源头。”
唐仁从腰间取出五根银针,幽幽道:“你们行径如此恶劣,想必祸害了不少良家,我也没有资格替她们原谅你们。”
“当然,我也并非是无情之人,这针下去,你们将十年内不得行房。”
“十年之内,你们每人坐齐两千件好事,自己去列个清单。”
他目光深邃,带着悲天悯人之色,“到时你们来周家寻我,只要确定你们改邪归正,我会治好你们的疾病。”
“嗖嗖!”
五道细小的破空声出现在众人耳边,同时,大汉们的肾处各自出现一抹细小的银光。
“啊!”
流氓们绝望地悲鸣,看向唐仁的目光,也充斥着仇恨之色。
不能人道,十年啊!
这让他们这些对酒色习以为常的人可怎么生活。
“走吧!”
林凡收回了银针,轻拍了拍周漾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