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展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感谢秦浩呢,现在见他居然看中自己的玉观音,他猛点头,巴不得将手里的其他玉石都送给他。
虽然这些玉石都是他的珍藏,价值几何,可是再珍贵的玉石,都没有他女儿的命来的珍贵啊,况且秦浩今日做的,甚至可能不仅仅是救了他女儿的命,他甚至可能是救了整个孙家啊。
这样巨大的恩情,又岂是几块玉石能抵消的呢。
得到孙展的同意,秦浩直接坐到地上,盘膝而坐,一手握住玉观音,另一只手则是拇指与中指相抵,很快的,玉观音里的灵气被秦浩吸收,秦浩满满的闭上了眼睛。
孙展包括他的那些保镖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的举动打扰了秦浩。
孙展的那些保镖刚刚也已经见识到了秦浩诡谲的手段,此刻不用孙展说,他们都自然而然的知道,这个人不能得罪,必须得尊重。
而何芸,此刻的她已经奄奄一息,命都去掉三分之一。
原本,黑气夺命法若是失败,便会反噬到施法的人身上,可何芸并不是施法人,她只是提供了血与怨恨,这也就导致了何芸能够捡回一条命,而那个施法人,也会受到一定的伤害。
即是,原本该属于一个人的反噬,现在由两个人分别承担。
然而就算是两个人分别承担,这两个人也都讨不到什么好,痛苦是一定的。
半个小时之后,秦浩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某别墅里,一个穿着的道骨仙风的中年男子吐出了一口黑血……
“先生,你可还好?”旁边衣着不凡的男子赶紧走上前去。
道骨仙风的中年男子,缓缓的睁开眼,看了一眼那男子,痛苦道:“失败了,道法反噬……”
“那该怎么办?不能让孙展发现,绝对不能让孙展发现!”那男子着急的不行。
“放心,我会让她开不了口。”
说完,他咬着牙,凭着全力催动了什么,一阵黑光冒出,道骨仙风的中年男子在那一刻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秦浩惊喜的发现他不但浑身力量已经回来,还顺带的上升了两个境界,从凝气境上升为凝气三重小境界。
这对秦浩来说,无疑是个大惊喜。
原本,方才为了破解黑气夺命法而耗尽全部灵力的他,感觉到身体的经脉都在叫嚣,在疼痛,他想着用孙展的玉观音来吸收一下灵力,让身体能缓解一下疼痛,却不想,在他借着玉观音入定的时候,他空荡荡的身体里,突然有一股灵力注入进来,那灵力非但帮助他,让他恢复了灵力,甚至,还让他的修为更上一层……
原本他还在想着今日为了帮孙展,他有些吃亏,现在看来,他哪里是吃亏,他根本就是大大的占便宜了。
秦浩起身,随着他的起身,那被他放在地上的玉观音在那一刻化成粉末。
已经见过第一次玉佩消失的画面,这次再见,孙展等人倒是没那么惊讶了。
“秦兄弟,你还好吧?”
“我很好。”秦浩微笑说道。
他现在心情很好,也就不计较为了孙家的事情,让自己耗费全身灵力的事情了。
事实证明了,有付出就一定有收获。
孙展本想着秦浩大概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而在逞强吧,可见他脸色一改之前苍白变得神采奕奕,一时间,他的疑惑便也消散了。
同时,他对秦浩更加尊敬了。
“事情解决了吗,秦兄弟?”虽然方才秦浩已经说了,但孙展还是忍不住想跟他再确认一遍。
“孙先生放心,那施法之人与何芸一样受到反噬,总则没命,轻则,也要修养几年,至少几年之内,那个人是没办法来找你们麻烦了。”
“秦兄弟可有办法帮我找出,到底是何人在背后算计我?”
“这个嘛……”秦浩看向了一旁奄奄一息的何芸。
孙展见状,立马明白过来,他走到何芸面前,示意两个保镖将她抓起来,保镖将何芸抓了起来,双脚无力的何芸只能半跪着坐在地上,还是在保镖的帮助下,她才能做到这个动作。
否则靠她自己的话,她现在浑身痛苦不堪,根本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救,救命……”何芸虚弱的说道。
短短半小时的时间,何芸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
“你说出到底是谁在背后帮你,我就饶你一命。”孙展居高临下看着她。
此时的何芸已经尝试到痛苦的滋味了,她哪里还敢嘴硬,她无力的点点头,立马道:“是……啊……”
在她准备要将那个人说出口的那一刻,一口黑血再次从她最里吐出来,待秦浩意识到的时候,何芸已经七孔流血死亡了。
孙展被吓到了。
“这这,这……”他以为是反噬的关系,何芸才会死亡。
“好狠毒的手段,居然提前在何芸身上种下了实话符。”秦浩打量了一下已经死去的何芸几眼,说道、
“实话符?被种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秦兄弟?”
孙展一颗心越来越不安,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这世上,多的是他不知道的事。
“实话符,被种下之人,符咒被催动之后,只要是种符之人不希望她说的话,她一说出,立刻就会死亡。”
秦浩说完,孙展脸色都变得白了一些。
“这,这,居然有这么狠毒的符咒,那如果是在不经意间被种下的话,该怎么办?”孙展现在担心的可多了。
原本他以为聘请了那么多保镖来就能保护的了他的安全,今天他才知道,他还是要天真太年轻。
只要有这些诡异的东西存在,怕是……他的生命永远都安全不了。
“这你倒是不必担心孙先生,实话符这种东西,除非是心甘情愿,否则的话,没有人能强行给你种下,而且符咒的完成还需要被种符之人的心头血,这种害人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形成,所以不用那么担心。”
听到秦浩这番话,孙展提起的心,才总算稍稍放下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