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随着几声惨叫,江梦儿从睡梦中被惊醒。
“叫你守的夜呢,”胡逸正一脚一脚的踹着被踢醒的张东,“偷懒睡觉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本来说好胡逸守前半夜,张东守后半夜。但是张东实在太困,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
其实胡逸一夜都没有睡觉,在修炼蕴魂道时,他将精神力笼罩在四周,胖子在睡觉,他自然也清楚的知道。
只不过,一想起晚上被张东折磨到耳朵起茧,胡逸便借此机会整了一手张东,以报晚上受的折磨。
其实胡逸也没有下重脚,“下次还敢不敢了。”胡逸看着缩作一团的肉球,憋着心里的笑意,淡淡的问道。
“不敢了,胡哥,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张东急忙告饶。
胡逸朝着被吵醒了的江梦儿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好,那就罚你准备早餐。”
“好勒。”张东屁颠屁颠的跟在胡逸身后。
“你跟着我干嘛?来找打的吗?”胡逸转头看向,跟过来的张东。
“不是呀,哥,”张东急忙捂住被踹的屁股,“我带了吃的,都在这里面。”张东向胡逸甩了甩手。
张东手上带着一把乾坤戒,胡逸好奇道:“你小子这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
“吃的呀。”张东理所当然的说道:“你看像我这种弱势群体,要是不带着点吃的,我怕要饿死在这深山老林里面,我要是饿死了······”
胡逸看着不知死活的胖子,在他面前捏了捏拳头。
“呀!”
胡逸也没想到胖子反应这么大,不是应该赶忙闭嘴吗?
“呀呀呀呀!胡哥,看不出来呀,你这乾坤戒不错嘛,哪里搞来的?”
原来张东是看出来胡逸手上乾坤戒的不凡。看来他还是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会得罪胡逸。
胡逸摇了摇头,真想把他的嘴缝起来,“我老子给我的。”
“哦哦哦,家传宝贝呀,肯定来头不小。”
胖子若有所思的说:“我觉得······”
“闭嘴,去那里准备早饭,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嘴巴缝起来。”胡逸指了指江梦儿前面的石头。
张东意识到了,赶忙捂住自己的嘴,跑了过去。
别看张东那么大一坨,但是干起活来还是挺快。没两分钟,早餐就准备齐全了。
各种牛奶,各种面包,蛋糕,饼干,水果,一样一样的摆放在石头上面。
胡逸去一边小解后 走了过来,张东正在给江梦儿讲解着每一样食物的来源以及味道等等。
胡逸黑着脸坐在一边,郁闷的拿起一块面包啃了起来。
“哥,你怎么了?”看着黑着脸的胡逸,江梦儿好奇的问道。
“没事,我就是在想怎么遇到苍蝇该怎么办?”胡逸撇了一眼还在讲解中的张东。
“用你的雷电之力电死就好了呀,让他尝尝被雷劈的感受。”
“这个主意不错。”胡逸心动道。
此时的张东就想吃了苍蝇一样难受,赶忙用面包填满自己的嘴,生怕一下没忍住乱讲话,那到时候自己要享受一下雷击的快感。
五天后的中午。
这几天,在被胡逸电击了几次后,张东是彻底老实了,不敢在胡逸面前多说一句话。胡逸也难得清净了下来。
胡逸一行人四处猎杀了一些野兽,期间他也指导了两人战斗技巧,另两人收获颇多。
当然,每天都会有江梦儿的追求者,乘着这个机会前来挑战,似乎是谁故意将他们的踪迹四处泄露。
胡逸全都推给了张东,他则站在一边指挥着战斗。
人倒是全部打跑了,但倒是苦了张东,这几天下来,他可能瘦了三十来斤吧。
“胡哥,你说都这么几天了,他们怎么还不来呀?”张东小心的问道:“这也太沉得住气了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胡逸笑道:“既然来了,都出来吧。”
听到胡逸的话,刘奇等人也不再藏头露尾的了。随着刘奇和刘浩的走出,胡逸正前方又依次走出六人,后方走出两个人。
“哟,准备挺充分的嘛。”胡逸依旧笑着说道,就好像这些人不是来找他麻烦一样。
“哼,要不是这死胖子横踩一脚,哪废的到我这么多事。”刘奇恶狠狠的看着一脸无辜的张东。
这几天的盯梢,他也看出了,这胖子已经突破凝气七重,而江梦儿则稳固了自身境界,实力已隐隐高过刘浩。而重点关照对象胡逸,还是只有六重境界而已,倒是不足为虑。
本来是想等到什么时候将江梦儿支走,再动手,没想到他们三人一直待在一起,另刘奇等人没有找到机会。
最后又受到刘浩的蛊惑,只好硬着头皮,在江梦儿面前现身。
“那你们是打算一个一个来,还是直接一起上?”张东朝着刘奇问道。
“你马上就知道了,死胖子”刘奇朝众人挥了挥手,其中四人立刻朝张东包去,另外四人向江梦儿包去,而刘奇与刘浩两人则朝着胡逸走去。
“你放心,我不小心打断你一条腿也是在所难免的。”刘浩目光凶狠地瞪着他,狰狞地笑道。
张东和江梦儿心中一急,想冲向胡逸所在位置,可那八人看他们想动,急忙发起进攻。
张东和江梦儿身边都是三个凝气五重加上一个凝气六重,一时之间将他们困住,险些被击败。
“你们不用着急,他们奈何不了我,你们静下心来战斗。”胡逸自信道,“胖子,注意你的下盘。梦儿,注意使用柔劲。”
张东和江梦儿听到胡逸的话,只好静下心来与面前的人战斗。
张东扎稳下盘,向面前的人发起进攻。经过几日胡逸的鞭挞,张东的五步拳进步神速,打出来虎虎生威,逼得眼前四人近身不得。
另一边,江梦儿施展的是三七拳法,在近日历练之中,她的三七拳法中柔劲明显运用的更加娴熟,压的四人只能接招,完全无法做多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