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笑着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南平侯府可没有不许纳妾的规矩,我这不是看他子孙凋零想要帮帮我这位好父亲吗。”
“所以呢?”
墨煜槿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我来的时候,就想过我这位父亲跟我要玉石,肯定是很喜欢这些东西的,这金银玉石最是值钱的东西,我父亲他肯定有很多钱,这么多的钱若是只给一个儿子多浪费。
不如多几个儿子帮他分担一下。”
林夕越说,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的深沉,“所以在给他递酒的时候,我在酒里给他加了点能多生孩子的药。
同时来的时候也吩咐了如意,弄几个好看点的姑娘给我父亲送来。
想必在过不久,这南平侯府就该彻底的热闹起来了。”
林夕说完,看向墨煜槿,“王爷不会觉得我坏吧?”
她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墨煜槿没有回答,反而道:“听说南平候府住着以为表姑娘,性格温良,很是得老夫人的喜爱,有意将她赐给南平候。
只是崔氏一直不同意。”
林夕挑眉,那个表姑娘,林夕记忆里是有印象的。
那可不是什么性格温良的人,小妖精很是会作妖的。
墨煜槿这家伙看着冷言冷语,真是腹黑的很啊。
“这个主意不错,我这就去……”
“这样的事情不需要你亲自去做。”
墨煜槿说着,将随风唤了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
随风进来,单膝跪在门口。
“让人将南平侯府的表姑娘给南平候送过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
等随风出去。
墨煜槿扫了一眼林夕还未换的衣裳。
“将衣服换了吧!”
林夕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进来换衣服 的。
她也不怕墨煜槿看到。
反正里面还穿着一层白色的里衣,两个人在一起睡觉的时候,她一直都是穿着里衣的,要看墨煜槿早就看了去了。
这会儿子在害羞,就显得矫情了。
林夕大大方方的走到床边,将身上的衣服解开。
墨煜槿看着她一点都不避嫌,耳根莫名一红,瞬间将轮椅转了过去,背对着她。
快速的将衣服换好,转过身来,就见墨煜槿背对着自己。
她撇了撇嘴,这男人可真能装,这么纯情,晚上不要和她一起睡啊。
“王爷,我好了。”
“嗯”
墨煜槿这才转过身来。
林夕换了一身紫色的衣裙,她没带面纱,眉眼含笑的模样有些晃眼。
墨煜槿低头,轻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既然好了,我们就出去吧,那边应该也有动作了。”
“我推王爷出去。”
林夕忽然发现,墨煜槿好像真的是个挺纯情的男人。
等晚上回去,她一定要逗逗这个男人。
林夕推着墨煜槿出去,就见侯府的下人急匆匆的往老夫人的院子跑去。
按理说,林夕回门,老夫人也是要出来的。
可是这位老夫人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
战王已经是个双腿残疾的废物,战王府没落了十几年,除了皇上忌惮战王府的兵权。
很多人已经很少将从不出门的战王放在眼里了。
南平候如此,林老夫人一样如此。
林夕和墨煜槿对视一眼,带着随风和元宝直接朝着南平候的书房走去。
还没有走到书房,远远的,林夕就听到里面传来崔氏的叫骂声。
“宁洛你个贱人,我林家待你不薄,你竟然恩将仇报,爬自己表哥的床,你是个贱人。”
崔氏气急败坏的指着床上一个衣衫不整,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表情十分的狰狞。
她知道侯爷喝下了有药的酒,只是出去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没想到回来宁洛这个贱人就爬上了床。
此时宁洛身上的衣服都被南平候给扯了去。
现在披着的也是南平候的衣服,她本就长的柔弱,哭起来更是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表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 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
宁洛红着眼睛,不去向崔氏解释,只是看着如今还有些在迷糊中回不过神来的南平候。
宁洛抓着南平候的胳膊,“表哥我只是听说你出事了,姑母担心,让我来看看你,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
崔氏见宁洛还抓着南平候的胳膊,简直气疯了。
抬手就要去打宁洛。
只是手落下去,却没有打到宁洛,反而被南平候给抓住了。
“侯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崔氏震惊的看着南平候,“侯爷,难道你要护着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不要将话说的那么难听。”
南平候这会儿已经回过神来了。
但是体内被药物控制着,十分的难受。
他已经清楚的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夫人,这事不怪表妹,是我的错。
你们都出去吧,一会儿我会去向母亲解释清楚。”
“解释?”
崔氏不走,“侯爷要怎么解释,如今已经成这样了 ,难不成侯爷还想收了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老夫人一直想让宁洛这个贱人给南平候做妾呢。
侯爷这一去,岂不是正如了老夫人的意?
崔氏怎么可能让南平候纳妾。
“我说了,事情是我的错,难道夫人这事连我也要怪罪?”
南平候难受的厉害,说话的语气也凌厉了起来。
他现在只想尽快将身上的药给解了。
年老色衰的崔氏其实他早就腻了。
这是碍于夫妻情分和女儿跟四皇子,一直没有纳妾而已。
如今宁洛这样水一般的人儿在眼前,南平候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忍到极限了。
“我在说一遍,都给我滚出去。”
被自己的夫人捉奸在床,南平候这颜面已经没有了。
不生气才怪。
“今天的事情,谁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不要怪本候心狠手辣。”
崔氏满脸的不敢置信,“侯爷当真要纳了这个贱人,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对得起烟儿和霖儿吗?”
“来人,将夫人给请出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南平候早已没有耐心听南平候夫人说这些废话。
他已经确定林夕给他的那杯酒有问题。
林夕那样的胆小的女儿肯定不会在酒里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