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达峰一转身却看到了鬼鬼祟祟的现任安塔镇的办公室文书眼镜男胡伟军,实在是把任达峰和米冉冉恶心上了。
任达峰的心态大变,反倒是觉得胡伟军点醒了自己,那就是不要得意忘形。
“胡伟军,怎么了?”任达峰强颜欢笑,故意道。
“峰,峰哥,没怎么,我给您道个歉,我不是故意的。”胡伟军口是心非地说,很显然,他这是逼迫在面子上的虚伪道歉罢了!
当然,米冉冉和任达峰比谁都清楚胡伟军和张耀辉等人的下作和可恶。
这帮人犹如非洲草原上的鬣狗,实在是恶心人。
“没事,祝你步步高升!”任达峰笑着说,胡伟军的内心深处当然很不好受,假如任达峰不这么大度,他倒反而很好受。
再者,胡伟军的亲姐姐胡伟丽是任达峰的初中同学,多多少少得给她一点薄面,要不然,任达峰会出手的。
“谢谢!峰哥,您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胡伟军丢下这句话,急急忙忙地去上厕所了,要不然,尴尬的人就是他。
任达峰微微一笑,米冉冉朝着胡伟军的踪迹吐了一口痰。
“真尼玛恶心人!”米冉冉不仅仅恶心此人的长相,还恶心他搅扰自己与任达峰的好事儿。
很显然,任达峰没有了去隔壁县的兴趣,而是示意米冉冉各回各的办公室。
任达峰和米冉冉心知肚明,假如他们立即去了隔壁县,就算跳进长江也洗不清,这帮人的嗅觉特别灵敏。
就在任达峰在办公室看书之际,安塔镇派出所的警花,也就是胡伟军的亲姐姐胡伟丽来敲门。
任达峰放下了手中的书,赶忙说:“快请进。”
任达峰总以为是米冉冉,然而,推门而进的是初中同学胡伟丽,实在是吃惊了一下。
“我的天,警花驾到,什么风把你吹来的?”任达峰不得不微笑着说,再怎么说,胡伟丽是自己的初中同学。
“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还不是为了我那个傻弟弟来的嘛!你可要大人不记小人过。”胡伟丽微笑着说,她内心深处特别清楚任达峰的手段。
毕竟,曾几何时的任达峰一去不复返,现如今的任达峰就算是管理员一枚,可要比张耀辉和胡伟军在安塔镇镇府大院里耍得大。
何况,任达峰服侍着安塔镇的一把手徐鑫,他们也算是妻家的亲戚关系。
迟迟早早,任达峰都得被提携,怎么可能就这么下去呢?
何况任达峰的岳父岳母以及娇妻乔南娇都不可小觑,只是人家没有出手罢了。
再者,乔南娇告诉父母南玉梅和乔一山,说任达峰这次失利也算是无形中的得利,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乔南娇虽然不爱任达峰,但是能理解任达峰“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得意忘形,假如不加以遏制,恐怕走不远。
任达峰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得意忘形”,因为,他反思反省,觉得自己没有张耀辉的情商高。
“老同学,不要想太多,我压根就没有计较什么。”任达峰笑着说,犹如初中那会儿一般,用手指头划了一下胡伟丽的鼻梁骨。
这倒是把胡伟丽给划的激动不已,毕竟,曾几何时情窦初开之际,胡伟丽暗恋过学霸外加班长的任达峰。
胡伟丽一身警服,正气傲然的美,反正,既然是警花那也丑不了。
胡伟丽微微一笑,呢喃道:“老班长,还是那么的帅气和宽容大量。”
任达峰笑了笑,给胡伟丽倒了一杯白开水,笑着说:“有容乃大呀!”
胡伟丽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的的确确,有容乃大。
“谢谢老班长,假如不嫌弃,我请你吃小火锅怎么样?”胡伟丽被追求者追求的烦躁不安,来找老班长聊天,一则是为弟弟胡伟军开脱,二则也是躲清静。
胡伟丽多多少少有几分想让任达峰当挡箭牌的嫌疑。
反正,胡伟丽好几次睡梦中梦到过任达峰,而且第二天的被单很让她羞涩。
人类就是这样,假如任达峰没有现在的资源,这些女人会直接,或是含蓄地表达爱意吗?
答案是否定的,绝对不会。
任达峰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田晓楠院长来。
任达峰异样地看着胡伟丽的眼睛,低声道:“你和你弟弟跟唐镇长走得那么近,难道就不想当副所长吗?据听说,那个老副所长马上就退居二线了。”
“好你了我的老班长,你只是看到了表面现象,我弟弟能补位张耀辉那个位子,实不相瞒,是我求了张耀佳才得到了。”胡伟丽低声道。
“啊?真的吗?你和张耀佳关系非常好吗?”任达峰吃惊地说。
“关系还行,毕竟,她婆家有个案件落在了我们所里,那就是一种交易吧!”胡伟丽倒是在任达峰跟前实话实说。
这种实在劲,使得任达峰另眼相看胡伟丽。
“哦,走吧!你请客我买单,天经地义。”任达峰拍了拍老同学胡伟丽的肩膀,微笑着说。
“谢谢!走吧!”胡伟丽并没有和任达峰争抢买单的事情。
警花出现在镇府大院本身就轰动了一时,何况,还有那么多追求者眼巴巴地看着有妇之夫任达峰把胡伟丽带出了镇府大院,而且他们有说有笑,去了小火锅店。
第一个把醋坛子打翻的人就是深深地爱着任达峰的米冉冉,第二个却是刚刚分配来的小美女。
反正,这小美女很怪,一来就有一大堆追求者,她却偏偏喜欢有妇之夫任达峰。
小美女觉得任达能屈能伸,而且与徐鑫走得近。
这么小的家伙,就有如此的仕途头脑,着实不简单。
米冉冉和小美女坐立不安,恨不得掐死了警花胡伟丽。
可,她们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去小火锅店打扰任达峰和胡伟丽用餐。
任达峰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假如相信老班长的话,我替你找个关系,上位副所长怎么样?”
“啊?你这有容乃大也太大了吧?真的吗?我,我该怎么感谢你?”胡伟丽激动不已地说,以至于手舞足蹈,恨不得亲一口任达峰,又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