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他要让她为她说出的话,付出惨痛的代价。
月琉璃怕他忘记,最后一次提醒着他,“郑修然,今夜过后,希望你可以履行承诺,让我做你的女人。”
“呵,郑修然。”冷森的声音说不出的阴森讽刺。
翌日,中午。
月琉璃是在头痛欲裂中醒来,趴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全身像是被拆了又重新组装上一样,酸痛的没有一丝的力气。
忍不住的唾骂了一声男人混蛋,弄得她现在浑身酸痛的难受。
身旁早已没有了男人的踪影,屋子里除了她之外,没有其他人的声音。
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用手拍了拍有些昏沉的脑袋,不去想这些,月琉璃从地上捡起小包,掏出里面一个小型的录音机。
录音机早已自动关机了,她按下开机键,打开后听了一遍昨天的录音,确认无误都录上了才安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满意的收起录音器,月琉璃扫了一眼地上连衣裙,白皙的小脸皱了起来。
这个样子根本不能穿了,她穿什么离开?
环顾四周,月琉璃清澈的眼眸便看到了桌子上一套折叠整齐的连衣裙。
月琉璃不能再等下去,她想要迫不及待的去见郑修然,拿起那套连衣裙。
剪裁简约得体,大小似乎也很适合她,似乎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一样。
还算满意的放下连衣裙,月琉璃又小步小步的挪到了浴室里,站在镜子前,抬头打开花洒,冲洗着无法抹去的痕迹。
温暖的水,喷洒在身上,月琉璃扬起头,迎面接受着花洒的冲击着,拿起一旁的浴巾。
月琉璃用力的揉搓着,狠狠的,每一下都让娇嫩的肌肤布上血丝。
手颓废的落下,月琉璃顺着墙壁缓缓的滑落,头靠着墙壁,仰头迎着花洒里喷涌而出的水流。
她没有哭,只是笑,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手指死死的攥成拳头,指甲陷进了肉里,异常疼痛。
却,比不过她心底的痛。
她今天失去的一切,他日,他们都要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笑够了,月琉璃扶着墙壁站起来,关上了花洒。
随意的拿起浴巾,擦干了自己的身体,换上了那身简约得体的连衣裙,拿起自己的小包。
一步一步缓慢的离开了酒店的总统套房,去找郑修然。
找郑修然很简单,但是见到,却不容易。
比如现在,她知道郑修然在公司的办公大楼里,可没有门禁卡根本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