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午后,火辣的阳光烘烤在四方村的大地上。
早上刚下过雨,路上泥泞,一上午都看不见两个人影。
林飞坐在自家诊所小院的院墙上,一边剥着花生,一边心叹。
祖辈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看到四方村的人富裕起来,可一直到他们离世,都没能实现。
这也成了他们的遗志。
四方村虽然地理位置偏僻,但依山傍海,早些年日子倒也还算过得去。
乡亲们出海劳作,每一次回来,都能赚点钱,补贴家用。
可一年前的那场暴雨,彻底改变了村里人的命运。
村里的壮丁,因为那一场暴雨所引发的海难,全都葬身大海,村里面的一个个漂亮小媳妇,无一例外,也都成了寡妇。
这里,就成了方圆几十里内,有名的寡妇村。
而林飞,因为家里世代行医,所以他继承了家中的医馆,也就幸免于难。
现在,他反倒是成了这村里面唯一的壮丁。
只可惜……
他不由轻叹,女人的胃口,是喂不饱的。
原本跟村里的小茹约好了,将来他继承医馆,小茹嫁给他,两人一起在四方村,过幸福的日子。
可谁想到,小茹去了城里打工,竟然被人给包养了,甚至还出言羞辱,嫌他穷!
那个包养她的人,好像是姓楚,叫‘楚玉’。
“有钱,才是硬道理,可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带领村子富裕起来,同时又能够让自己也赚到钱呢?”
林飞摇头苦笑。
他纵身一跃,从墙头跳下来。
这是个二层小楼,就是祖传的‘遗产’。
打从太爷爷开始,他们家就住在这里,世代行医,别说是四方村,就连周遭的村子,也都小有名气。
父亲过世之后,他继承了医馆,也就成了这里的村医。
虽说医馆有两层小楼,但占地面积不大,所以也并不多宽敞,一层是行医问诊用的,二层则是自己居住,再加上存放一些药品。
刚进屋,院子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
门口,出现了一道纤弱的倩影。
那红扑扑的瓜子儿脸,冰肌玉骨,几滴香汗在锁骨上慢慢滑落。
这不是刘春花么?
刘春花是林飞的发小,方雷的媳妇儿。
村里面数的过来的几个漂亮姑娘,其中就有刘春花一个。
这刘春花长得漂亮,皮肤吹弹可破,声音更是甜的腻人。
当年跟方雷结婚,可是羡煞旁人。
只可惜,当年那场海难,也夺走了方雷的生命。
见到是刘春花来了,林飞赶紧迎了上去。
他反手拿起桌子上的湿毛巾,殷勤的帮刘春花擦额头的汗水:“嫂子,你咋来了呢?”
因为跟方雷关系好,打从他遇难之后,林飞也不少照顾刘春花。
毕竟她一个年轻少妇,带着个还没断奶的孩子,实在是不容易。
“那个……我、我……”刘春花害羞的从林飞手里接过毛巾,原本就白里透红的俏脸儿,更多了几分羞红。
看着刘春花脸红的模样,林飞猜想,估计是又来借钱的。
“嫂子,有事就说,没关系,我跟雷子那关系,照顾你们娘俩不是应该的?”
听着这话,刘春花很感动,想到平日里林飞对她们的帮助,她这才鼓足勇气,凑到林飞耳边,压低了声音。
“林飞哥,我、我给娃喂奶的时候,突然就……特别疼……”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刘春花的声音比蚊子叫还细。
离得这么近,林飞能够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嫂子,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明白。”
刘春花跟林飞距离这么近,感受着林飞身上那种精壮男人的气息,再想到自己马上要说的事情,脸红心跳,更难为情了。
“我……我这有个硬块。”
刘春花咬着牙,头都快埋到胸里了,脖子都羞红了。
林飞尴尬的老脸一红,刚才他还以为刘春花是要借钱,没成想,竟然是这事。
……有硬块?
林飞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刘春花的上身,白色的吊带中,那挺翘的,伴随着喘息颤抖,呼之欲出。
“这都小事,嫂子你别着急,有可能是经脉阻塞导致的,不一定就是肿瘤啥的。”
林飞轻轻拍了拍刘春花滑腻的肩膀。
刘春花被林飞揽着肩膀就进了里屋,里面有两张病床,他指了指,让刘春花躺下,自己却转身回到门口。
咔嚓!
房门锁了。
刘春花愣了一下:“林、林飞哥,你、你咋锁门了?”
林飞拿香皂洗了两遍手,甩了甩,淡淡一笑:“嫂子,我给你疏通脉络,等会你这吊带都得脱了,万一这时候进来人,误会了,岂不是坏了你的名声?”
闻言,刘春花琢磨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
只不过,这病房不大,现在又孤男寡女的,一时间,气氛就变得有些微妙。
胆怯的内心,不由加快了跳动,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嫂子,躺下吧,很快就好。”
林飞来到刘春花面前,拿毛巾把手擦干净。
刘春花依言,不安地躺在床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映着林飞探过来的双手。
林飞把刘春花肩头的吊带往下拉,一直拉到肚子。
看着那雪白的肌肤,林飞看的林飞血气上涌,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起来。
对于林飞这个初哥而言,这种视觉冲击,属实不小。
他深吸了口气,压住内心的那一团火,双手渐渐落下。
柔软的触感,带着无与伦比的弹性,令林飞不由自主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感受着肌肤传来的反馈。
不过很快,他就感受到了问题所在,并在脉络阻塞的部位,进行反复揉搓。
刘春花面色绯红,呵气如兰,喘出来的都是热气。
她的内心,被这突如其来的舒适感冲击着,不由口中生津,微微张着小嘴儿,要不是极力控制,怕是已经失声叫了出来。
那原本还盯着林飞的双眸,在这一刻合上了,睫毛颤抖着。
呼吸,越来越频繁。
“好了,现在摸着没有硬块了,但还得再来个一两次,我帮你彻底把经络疏通了。”
林飞又整体捏了几下,感受着柔软程度。
他一边帮刘春花擦干净,一边擦掉自己脸上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