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阳光明媚,两人在房间里聊天。
苏婧看着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伸了个懒腰说道:“今天天气真好。”
半躺在床上的傅司宇可怜巴巴地说道:“真想出去转转。”
苏婧见他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同情地说道:“要不你坐轮椅,我推你出去转转。”
“好!”傅司宇兴奋极了。
随后苏婧就叫人进来,把傅司宇挪到轮椅上推出去了。
苏婧推着傅司宇在山庄里闲逛看风景,让那些保镖站得远远的,别打扰他们。
山庄真够大的,逛了一大圈还没逛完,苏婧却走得好累。
两人来到一处风景不错的花园里休息。
大冬天的这花园里居然还开满了花,苏婧被一种开得极其鲜艳硕大的花吸引,独自上去欣赏。
她赏花,傅司宇赏人。
“哟,司宇你怎么在这?”
傅司宇侧头一看,是表哥郁博文。
“表哥。”
他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又要开始他的表演了,真心累,还没好好放松一会儿。
郁博文看到前面正在赏花的苏婧,边走边说道:“原来弟妹也在这啊!”
他来到苏婧身边跟她打招呼:“弟妹好啊!”
苏婧抬头看见是他,想到前几天的事,就不爽,真不待见他,敷衍道:“表哥好。”
随后继续低头欣赏起花来,花比这人好看多了,最起码不让人恶心。
郁博文却得寸进尺压低声音对她说道:“弟妹不要这么见外嘛,都是一家人。”
说着就靠近她要抓她的手。
苏婧见魔爪伸来,快速收回自己的手,皱眉对他再次重申:“表哥请自重!”
郁博文才不管呢,也没把一旁的傅司宇放在眼里,他个病秧子还能怎么着。
他继续伸手去抓苏婧的手,调戏道:“你就从了我吧,我保证让你过得舒舒服服。”
苏婧忍无可忍,火气直冒,大声呵斥:“别拉拉扯扯!”
用力甩掉了他的脏手。
坐在轮椅上看着的傅司宇,简直要气炸了,真想冲上去干他一架。
他忍,不能冲动,不然暴露了,就前功尽弃了。
这时他灵机一动,大咳起来,随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听到声音的两人同时转身,看到这一幕,苏婧赶忙跑过去。
郁博文站在那一动不动,等着看好戏,心里想着这次该没救了吧。
苏婧跑到傅司宇身边,她心里知道,这家伙肯定又在演戏,得配合一下,于是蹲下来喊他:“傅司宇,傅司宇!”
见他没反应,苏婧开始大喊:“来人啊,救命!”
不远处的保镖听到呼喊,快速冲了过来。
瞬间傅宅又乱作一团。
房间里,傅司宇被抬上了床,私人医生薄慕白已经第一时间赶到,他正在为傅司宇检查诊治。
傅老爷子赶了过来,一进来就焦急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一屋子的人沉默不语,没有人敢回答。
这时郁博文先发制人:“我刚刚见到表弟和弟妹在花园里玩,突然就见表弟倒地了。”
苏婧心里一急,这人是不是要把责任都推给她,赶紧想个对策,说道:“在花园里,表哥说了不好听的话把傅司宇气坏了。”
“胡说,不关我事,是他自己发病了!”郁博文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狠,把脏水泼给了他。
苏婧想到刚刚他调戏她的事就来气,气愤地回怼:“就是你气的!”
真想把这事说出来,不过事关她的清誉,还是算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血口喷人!”郁博文又气又急。
这时站在郁博文身后的姑妈傅佩玉走到儿子身边,拉了拉他让他冷静。
“某人这一嫁进来就害得司宇两次抢救,真是克夫!”傅佩玉为了袒护她儿子,也不装好人了,人家都敢当面坑人了,还来给她什么好脸色。
“你!”苏婧气得要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看完病的薄慕白站了起来,瞥了一眼傅佩玉说道:“请勿宣扬迷信,作为一个医者我是不信这些的,事出必有因,或许是某些人特意为之。”
他扶了扶金丝眼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母子俩。
傅佩玉听了,这话意有所指,心里很是不爽,说道:“有些事不得不信邪啊,科学也没法解释清楚。”
“对,就是说不清。”郁博文附和他妈道。
“好了,你们俩先出去,让司宇好好休息!”
老爷子厉声说道,听着他们聒噪的话语,真心烦,赶人了。
傅佩玉生气地转身出了房,郁博文只能跟在后面匆匆走了。
随后老爷子又让其他不相干的人出去,只留下苏婧和薄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