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小心!”
杨思琦忍不住惊呼一声。
这些小混混,可不是吓唬人那么简单,而是拿着长刀和铁棍,直接招呼了上去。
“哼,自不量力,敢耽误我好事。”
“我让你死无全尸。”
中年人不屑的说道。
可是下一刻,他便瞪大了眼睛。
“草特么的,鬼啊!”
他忍不住尖叫一声。
杨思琦也是惊呆了。
不远处,苏毅一手抱着母亲,竟然就从人群当中闪了出来。
而距离他近的小混混,顿时倒飞了出去。
等其余那些小混混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毅已经来到了中年人的面前。
“你……别冲动……”
砰!
苏毅一拳就怼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鼻子凹陷下去,血流如注。
牙齿足足掉了五六颗,并且被这一拳的力量,怼的翻了个跟头,趴在了地上。
然而。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苏毅又是一脚踹了上去。
砰砰砰!
苏毅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每一次落地之后,苏毅又是一脚踹出。
远处的那些小混混,不断的咧嘴,可根本不敢过来。
苏毅这股狠劲,彻底把他们给吓坏了。
有一个胆小的小混混撒腿就朝着外面跑去,这样一来,其余的混混也都惊恐的跟了上去。
毕竟都是为了钱,谁也不愿意把性命搭上。
“别……别打了。”
见到苏毅再一次走上来,中年人赶忙摆手求饶。
“我也是受人指使的啊!你就算把我打死了,又有什么用。”
见到苏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赶忙补充了一句。
“谁?”
苏毅眯起眼睛,忍耐住怒火。
“是王坤。”
“就是先知集团的总经理,正在开发这一块的房地产。”
王坤!
先知公司!
苏毅身子晃荡一下,露出一抹惨笑。
自己一手创建的公司,却险些害死自己的母亲!
逐渐的,他的眼神就变得冷了下来。
“回去告诉王坤,把脖子洗干净了,我会来取他的脑袋的。”
冷冷的说了一句,苏毅一脚就将中年人踢飞了出去。
等中年人回过神来的时候,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自己身在铁笼子当中,几条恶犬正双眼放光的盯着他。
吧嗒!
一块骨头落到了他的身上。
嗷呜!
几条恶犬疯狂的冲了上来。
骨头的香味和中年人身上的血腥味,让恶犬更加的凶残。
苏毅没有理会他,抱着母亲来到了杨思琦的面前。
“帮我母亲找一家安全点的医院。”
“谢谢……”
艰难的说完,他身子摇晃了几下,就倒了下去。
能够救回母亲,他已经很满意了。
毕竟他服了毒药,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了。
可,不甘心啊!
那个该死的王坤!
还有蛇蝎心肠的宋灵珊……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毅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入眼的,只是寻常的天花板。
可这一切证明,他还活着!
不是服用毒药器官衰竭了吗?
怎么又醒了?
他尝试着动一下,可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险些晕厥过去。
“苏毅!”
刺眼的灯光传来,他微微眯起眼睛。
却很快看清楚了身旁那道倩影。
“你终于醒了,你放心,这里是我公司的医院,绝对安全。”
“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闻言,杨思琦却沉默了下来。
“嗯?”
“你别着急,阿姨伤势很重,现在还没有脱离危机。”
“不过你放心,我请了不少专家,正在给阿姨手术呢。”
杨思琦急忙安慰。
心中却很无奈。
柳芸的伤势何止是严重,几乎就是到了鬼门关口了。
那几条恶犬把她腿部的肉都给撕裂,全身都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地方。
并且那些恶犬,都带有狂犬病毒。
就算伤势控制住,得了狂犬病,更是生不如死。
“扶我起来。”
杨思琦大有深意的看了苏毅一眼,赶忙来扶他。
只要苏毅没有发狂就好。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苏毅才勉强坐起来,浑身都被汗水浸湿。
“帮我准备一套银针。”
“啊?”
杨思琦疑惑的看着他。
“弄不到?”
苏毅皱眉。
“这不是问题,我这就是医药公司,多的是!”
随后,她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苏毅深呼吸一下,缓缓的闭上眼睛。
脑海中,突兀的出现了许多关于中医方面的信息。
这可不是书本知识,那可都是实打实的诊治经验,这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精神病。
不过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十多分钟后,杨思琦推门走进来,把一盒银针放到了他的面前。
“苏毅……”
她刚要开口,却发现苏毅已经捏起银针,刺到了肩膀上面。
她顿时瞪大了眼睛。
两人可是同学,她对苏毅更是知根知底。
学的是经济学专业,苏毅家里更没有人懂得医术,胡乱扎针的话,这不是自虐吗?
可等她反应过来,苏毅的胸前,已经有十多枚银针了。
并且他的气色,也好了不少。
“纸笔。”
苏毅睁开眼睛,低声说道。
“这。”
杨思琦赶忙递了上去。
苏毅思索一番,拿起笔,写下了一些药材的名。
“麻烦帮我找到这些药材,并且按照配比,调制成浴液。”
杨思琦看了一番,微微点头。
“这些药材,单位库房都有,我这就去准备。”
杨思琦刚出门,苏毅几口黑血便喷了出来。
这些黑血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冒着热气。
自然就是宋灵珊给他喂下的毒药了,可见毒性是有多么的强大。
若换成普通人的话,早就死翘翘了。
苏毅依靠头脑当中的针灸知识,为自己针灸逼毒。
不过毒药毕竟渗透到了五脏六腑,想要彻底的清楚,还需要费些周折。
他让杨思琦配置的浴液,则是彻底祛除毒药后患的办法。
而医院的急诊室门前,几个专家已经激烈的争论了一个多小时了。
“还是那句话,先不说她这么重的伤势能不能下手术台。”
“就算侥幸活命,却承受狂犬病的折磨,这比死亡更可怕。”
“反正我不主张手术。”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摊开双手,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