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许家上空,出现震耳欲聋的声响。
百余架战区直升机盘旋上空,密密麻麻,境况壮观。
而且,每架战区直升机上,都装有强大火力武装。
“嘭!”
一声巨响,许家大门被击破。
数百辆战区装甲车驶入许家。
从主装甲车上,侯耀下车,全副武装。
所有战兵下车,呈现警戒状态。
在侯耀的带领下,进行大厅。
枪械悉数对准所有许家族人。
“都不许动,违者,格杀勿论。”
一声令下,侯耀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所有人一脸懵然。
许明威脸色阴沉,质问道:“侯战将,你这是什么意思,王楚企图想在我许家杀人,你却把我们控制起来了?”
侯耀没有理会许明威,走到王楚面前,恭敬地行了个军礼,“报告教官,战队已就位,可以立刻歼灭许家,请指示。”
整个许家族人都不敢相信这个截然不同的结果。
按照故事走向,侯耀应该低声下气。
到头来,侯耀不但从头到尾,一句都没有问清事发经过,而是直接挑衅许家权威。
许家,与战区达成合作多年,从某种意义上,就是战区的附属。
等同于,侯耀居然为了一个王楚,直接弃战区的利益而不顾。
所有许家族人,人心惶惶!
还没等王楚回话,许明威已经怒火中烧,“侯耀,你现在是以权谋私,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我警告你,立即缉拿王楚。”
“嘭!”
一声枪响,毛骨悚然。
侯耀果断拔枪,在许明威的脚下坚定打出一枪。
“你再说话,我立刻毙了你。”
要不是王楚没有命令,侯耀早已将子弹射入许明威身上。
许家,算个屁!
“你....”
许明威不忿。
可是,地面上,留下一下深刻的小孔,许明威只有吞声忍气。
毕竟,生命永远是最宝贵的存在。
大厅里,再没有声响,王楚平淡道:“我没事,收队吧。”
“是。”侯耀得令,没有异议。
所有战兵放下枪械,有序地退出大厅。
临走前,王楚郑重道:“许老,我会遵守合同,三天后,我会迎娶你的孙女,她日后就是我王楚的人,谁敢动她,那就自己掂量后果。还有,除了许老你可以更改合同,没有人能够改变我们的协议。”
话毕,王楚离开。
大厅里,整个许家劫后余生,所有族人的衣物,无一不是被冷汗所湿透。
太可怕了!
每一人都能清晰看到,每个战兵紧紧扣住枪械的扳机,随时做好猎杀的准备,不会出现一分犹豫。
这一幕,彻底让他们错误颠覆了对王楚与侯耀的关系。
然而,每个人依旧没有把侯耀的举动,联想到是王楚的权限所致。
等到战兵离开,不少族人提议。
“就一个退役老兵,也跟在我们许家放肆,这口气,我们不能忍。”
“明威,一定上报给战区。”
“对,明威,一定不会放过侯耀和王楚两人。”
......
许明威紧握着拳头,坚决地点了点头,“你们放心,今天的羞辱,我一定会报的,许家的权威,不能践踏。”
所有族人欢声雀跃。
此时此刻,他们全都认同许明威这个新任家主。
许老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看来,你们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也罢,到时候,希望你们别后悔,诺言,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接下来,看你如何抉择了。”
“我嫁。”许诺言不加思索,爽快地答应道。
细节看问题。
一个退役战兵,能够让一个三星战将冒天下之大不韪。
除非......
想到这里,她总算是明白到许老爷子的用心良苦。
“那就最好。”许老爷子满意点了点头,欣然离开。
“妈,我们也走吧。”许诺言也不想再逗留,与陈凤枝离开了许家这个是非地。
.....
过了一会儿,大厅只剩下陈菲芳与许明威两人。
陈菲芳道:“明威,你是我最喜爱的孙子,你做家主,我放心,但是,你一定要把生命方舱拿回来。”
“我知道了,奶奶。”许明威郑重地保证道。
送走陈菲芳,许明威迫不及待地致电一位老同学:“老简,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我想让一个战区的退役教官,身败名裂。”
电话里,传来了好奇男声,“哦?哪位退役教官惹到了你?说来听听?”
许明威阐述道:“他叫王楚,他想谋取我许家的产业,现在,我爷爷被他蒙在鼓里,我必须要让爷爷清醒过来。”
电话里,寂静了片刻,又传出那道男声,声音肯定,“我刚查过,这个王楚只是一名普通的退役老兵,好,没问题,我帮你了。”
许明威旋即给出了提醒,“谢了,不过,他的背后有侯耀在撑腰。”
电话里,传出的男声变得十分不屑,“一个三星战将罢了,我虽然还不是战将,但是,我哥是五星战将,我完全不把侯耀放在眼里,一个退役教官,我想怎样拿捏,就怎样拿捏。”
许明威会心一笑,“好,三天之后,皇室大酒店,我等你。”
......
翌日,王楚与许诺言成婚的消息,占据莞临市所有头版。
声讨王楚的难听话语,达到史前高涨。
同时,生命方舱正式易主,许诺言成为最炙手可热手的人物。
网络上,没有一人辱骂许诺言。
只有不断为许诺言抱打不平。
青源市,雷家。
“诺言,我不允许你嫁给一个废物。”
这些年来,雷少扬花费大量财力物力,试图俘获许诺言芳心。
一是,许诺言样貌出众,是理想妻子。
二是,许诺言是许老爷子最喜欢的孙女。
只要顺利迎娶许诺言,雷家自然会摆脱三流家族的命运。
而借着与许诺言是学长学妹的关系,雷少扬认定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
然而,许诺言成婚的消息来得过于忽然,他始料不及。
一夜之间,一直以来的努力,付诸东流。
他不甘心。
而且,许诺言成婚的对象,还是一个无权无势的退役老兵。
这是对他的侮辱。
这桩婚事,他便有了两个冠冕堂皇的强拆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