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路清浅忙碌着做好了丰盛的早餐。
晏浅浅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睁开眼睛就想看到妈咪的身影,所以醒来之后,穿着睡衣就跑下楼。
在看到路清浅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还有餐桌上丰盛的早餐后,她忍不住落了泪。
她一直幻想着妈咪应该是什么样的,直到遇上了路清浅,脑海中妈咪的形象才清晰了起来。
“妈咪……”
现在厨房门口,晏浅浅小声的叫了出来。
她总觉得眼前的这一幕太不现实了,她有些害怕自己是在做梦。
她一直幻想着早上醒来之后,可以吃到妈咪做的爱心早餐。
她渴望有个妈咪,也渴望得到母爱。
好在路清浅的出现,让她的愿望得到了实现。
只是她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现在的生活在幸福了,她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浅浅起啦,妈咪给你做了很多好吃的,过来妈咪抱。”
听到三宝的声音,路清浅转身走向她,脸上笑开了花。
大宝二宝经常吃她做的早餐,可三宝从小没在她身边,没有享受过这种温情。
她总觉得自己亏欠三宝太多,所以想把所有的爱都给她。
走过去把三宝抱起来,亲了亲脸颊,路清浅才开口道:“宝贝来得刚刚好,我们可以吃早餐了呢,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妈咪随便做了点。不过,宝贝有没有洗漱呀?”
晏浅浅搂着她的脖子,摇了摇头。
睁开眼没看到妈咪,她着急着就下楼了,哪里顾得上洗漱。
路清浅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宠溺的看着她,抱着她往二楼走。
“那我们就去洗漱一下,再回来吃早餐。”
“好。”
很快,母女二人就洗漱好,晏浅浅换上了一身粉红色的公主裙,让路清浅忍不住又亲了几口她的小脸蛋。
她的女儿真是太可爱了,怎么都亲不够,爱不够。
“妈咪,爸爸既然已经醒了,我们就让他下来给我们一起吃早餐吧。”
管家伯伯说了,妈咪还没有正式和爸爸结婚,所以她要努力让妈咪和爸爸在一起。
管家伯伯说过了,两个人在一起要有感情基础才行,让她多给妈咪和爸爸制造独处的机会。
“宝贝先吃,我等下给你爸爸送上去。”
想到晏九州那张臭脸,实在是有些影响食欲,路清浅拒绝让他下来吃早餐。
“可我们是一家人,爸爸腿受伤了,本来就心情不好,若是我们不关心他,他肯定很难过的。”
晏浅浅说着,眼眶红了起来,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受不得三宝委屈,路清浅立刻站了起来。
“乖宝不哭,我现在就去。”
把三宝哄好之后,路清浅这才不情不愿的上楼去找晏九州。
看到她上楼,晏浅浅对着一旁的管家伯伯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容。
管家则是开心的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下去吃饭吧。”
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样,晏九州的那张脸黑得倒胃口。
要不是为了让三宝开心,她真的连个多余的眼神也不想给晏九州。
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晏九州傲娇的转过头,表示不想看她。
见状,路清浅火气就上了。
“爱吃不吃。”
说完她转身就走。
可刚出了门,她又折了回去。
主要是她不想让三宝失望,也不想让她难过。
居高临下的看着晏九州,路清浅忍耐着内心的不爽,平静道:“浅浅希望你下去一起吃早餐,不要让她失望。”
晏九州不想理会她,但听到是乖女儿的要求,他也只能照做。
虽然两人脸色都不太好,但总归如晏浅浅的愿,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在一起吃饭。
晏浅浅一会儿给妈咪夹菜,一会儿给爸爸夹菜,小脸上充满了笑容,看得出来,她很开心。
快乐是可以感染的,连带着路清浅两人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远处的管家看到这一幕,欣慰的笑了起来。
这么温馨的地方,才能算得上家,以前没有少夫人时,整栋房子听不见一点笑声,冷冰冰的让人难受。
如今少夫人来了,小小姐的性格都改变了很多,这是非常好的现象。
可惜温馨的画面,被一个不请自来的身影打断了。
“路清浅,你给九州吃的什么东西?”
苏沫沫从外面走进来,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晏九州身侧,看到他碗里的白粥时,整个人都惊讶了。
她急忙推开晏九州面前的白粥,怒视着路清浅。
“九州是病人,正是需要大补的时候,怎么能吃这些没营养的?”
苏沫沫一边说话,一边把晏九州的碗推得更远,然后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摆在了晏九州面前。
都是一些比较著名的早点,看得出是苏沫沫特意买来讨好晏九州的。
但她不会承认是买来的,眼睛恨不得长在晏九州身上,声音柔和道:“九州,这些都是我跟着厨师学来做给你吃的,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直到你康复为止。”
苏沫沫喧宾夺主的意思很明显,就连晏浅浅这小家伙都闻到硝烟味了。
但她害怕苏沫沫这个坏女人,看到她就下意识的一抖,忍不住往路清浅那里靠近。
路清浅见状,把晏浅浅搂在怀里,直接无视餐桌对面的两个人,亲自给晏浅浅喂食。
她知道苏沫沫在挑衅她。
不过她不在乎,毕竟她又不喜欢晏九州,晏九州和谁暧昧,关她屁事。
晏九州在白粥被苏沫沫推开时就有些生气,此时见路清浅对自己不闻不问,心中的怒气就更重了。
恰好这个时候,苏沫沫亲自给他喂粥,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张嘴吃了下去。
这可让苏沫沫兴奋了起来,得意的看了路清浅一眼,可惜对方根本没有理会她。
见她如此不温不火,晏九州莫名心中沉闷不爽。
“路清浅,你根本就照顾不了九州,你有什么资格留在九州身边?”
路清浅觉得苏沫沫很讨厌,像只蚊子似的,总是在她耳边嗡嗡嗡的,吵得她头疼。
眼皮子也懒得抬一下,她嘲讽道:“这一点我的确是不如你。”
“毕竟我可没有这种上赶着给人当丫鬟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