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怡慌了,所以说大爷会死是吗?
医生叹气:“应该是这个结果没错了,老人家时间不多,你们赶紧问问他还有什么心愿没完成吧。”
静怡彻底慌了心绪,她最见不得的就是生老病死!
虽然和华老素不相识,但还是梨花带雨的,为大爷的结局感到悲痛。
姜寒抽了张纸巾给她:“先别急,或许他就是康复了呢?”
静怡哭着摇头:“医生都说了…”
“那我们可以去大医院再看看,说不定是这里的医疗水平有限对不对?”
静怡刚要反驳,可一转眼觉得姜寒所说不是没道理!
“对对对,我们去更好的医院…”
俩人即刻准备带华老去省城医院看看,结果这时,华老却破天荒的自己爬下了病床。
“唉~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今天谢谢你们两口子了。”
两口子?
姜寒努力憋笑,心想着你再多说两句!
倒是静怡没反应过来,她见大爷想放弃治疗,更为着急。
“爷爷,您不要失去信心,我们可以…”
“算了,生老病死是世间的规则,我都这样了,就不耽误你们约会了。”
说罢,华老神情落寞的转身离开。
静怡必然不会放人离去,她想上前挽留再好好劝劝,可突然,姜寒伸手拉住了她。
“你干嘛啊?”
“如果他没事,去不去大医院都一样。但如果他有事,就像刚刚医生说的,我们得尊重他最后的心愿。”
“可是他也没有说心愿啊…”
“说了,约会。”
……
在姜寒臭不要脸的坚持下,静怡最终接受了现实。
大爷已经走了,但跟姜寒约会,她死都不愿意。
奈何家里也有一个她不想见的人,权衡之下,还不如在外面多呆一会儿。
俩人很快又回到之前那家甜品店,姜寒再问店家要了份千层。
待到千层上桌,姜寒将之推到了静怡面前。
“别难过了,我们也尽力了不是吗?”
华老的离开终是让静怡无法释怀,但她目前所难过的,不只是没留下华老。
“我现在心情很糟糕,你让我安静一下可以吗?”
姜寒无奈,只好闭上嘴。
俩人就沉默着相对而坐,不知过了多久,静怡突然出声。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在你变态的立场上,有什么办法能摆脱封建的婚约?”
姜寒一惊:“婚约?”
“对,我爸爸想让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什么?!”
姜寒惊愕不已,这么漂亮的姑娘还愁嫁不出去吗?怎么还给她搞婚约这种名堂?
等等!她要是没把婚约摆脱掉,自己又该怎么办?
意识到这,姜寒定下了心思。
“你给我点时间想想,放心,我保证帮你把问题解决!”
“真的吗?”
“必须是真的!”
这是静怡第一次正眼打量起姜寒,虽然是个变态,但他认真思考的样子还挺让人着迷。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姜寒想出办法了!
“有了!”
“你快说!”
“呃…在说之前我得先问问你,就是…你愿意做出点牺牲吗?”
静怡不解:“什么牺牲?”
“就是…今晚…你能跟我去开房吗?”
“开…”
静怡略有期待的脸色瞬间化为冰冷,还当他有什么好主意呢,没想到脑中竟想着这种龌龊之事!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简直无可救药。”
说完,静怡立刻起身离开,她不想再和这种烂人多呆一分钟!
而看着静怡气愤离去的姜寒,意识到人家误会了,连忙追上去拦下。
“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完。”
“还有什么好说的?让开!”
“我是想说你可以利用夜不归宿来表明自己的立场,让你爸爸知道你的决心!”
静怡又羞又恼,死变态还想强词夺理?
“我再说一次,让开!”
姜寒无奈,只好继续补充:“你想,如果你爸爸知道你为了逃避婚约,连自毁清白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他还会为难你吗?”
“呵呵,你眼睛在看哪里?”
“腿…啊不是…”
静怡破天荒的推了一把姜寒,待人影向后倒去,她也迈着大长腿消失在人群之中。
姜寒头痛欲裂:“她为什么不信我?我真的没有亵渎之心啊!”
……
夜幕降临,姜寒闷闷不乐的回到出租屋。
才刚上楼,就见尔东和佳佳早已等候于此。
姜寒不解:“你们怎么来了?”
佳佳那股子不屑劲还是没有散去,倒是尔东笑呵呵的过来勾住姜寒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走一趟。
“干嘛?绑架啊?”
“绑你个大头鬼,昨天让你受委屈了,今儿个爹请你吃顿好的!”
赔罪呗,姜寒欣然接受。
“那咱们先说好,快餐我指定是不吃的。”
“你当还在读书那会儿呢?爹请你吃海鲜!”
三人即刻前往市里的海鲜宫,入座之余,服务员恭恭敬敬的将菜单送了上来。
尔东推给了姜寒:“随便点。”
“哦?钱包这么厚?”
一说到钱尔东就来劲,他毫不见外的对姜寒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今早徐总真来酒店找我了。”
“嗯,血蛤来一份。”
“你说他这么牛逼的一个人物,怎么会屈身过来找我啊?”
“珍宝蟹来六只。”
“我真是想了半天都没想通,你说鸿途这么大的公司,也不差我们一家合作商啊,为啥对我这么特殊?”
“其他你看着配吧,哦对,主食就上龙虾,饭不吃了,吃龙虾一样能吃饱。”
一个顾自己说,一个顾自己点,还是佳佳踢了尔东一脚,尔东才反应过来。
“不是…你在听我说话没?”
“在听。”
“那你帮我分析分析嘛,这到底是为什么?”
姜寒撕开湿巾擦了擦嘴,认真回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徐总。”
“这…也是,算了,那我先去趟洗手间,你们先坐啊。”
尔东跟随服务员洗手去了,完了就在这时,佳佳正眼打量起了姜寒。
“我真搞不懂,尔东他为何会对你如此偏袒?”
姜寒笑笑:“也许我长得比较帅吧。”
“帅?就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啊,我警告你,以后离尔东远一点,你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你这种货色,配做他的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