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突然,苗可人歇斯底里的发出了一声惨叫。
“啪!”
她一把抢过许强的手机,摔在了地上。
“我受不了了!许强,我…我不想听到你说话!”
“你滚!”
“你滚啊!!!”
这一刻,苗可人如同失心疯一样,她所承受的太多了。
许强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苗可人,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哈哈,想走?你也走不了了!”
就在这时,叶子铭看着拐角处,兴奋无比的喊了起来:“我儿来了,天策殿下到了!”
众人顺着叶子铭的目光看去,只见最前面驶着两辆越野车,后面还跟着五辆卡车,卡车后面站着一排排荷枪实弹的战将。
越野车停下来之后,叶子铭立即迎了上去。
只见沈浪从车里下来,抓住了叶子铭的手:“父亲,让您老人家久等了!”
“哈哈,哈哈!不碍事,不碍事!”
叶子铭哈哈大笑,目光却四处打探:“不知那一位是天策殿下?”
叶家,苗家其余人也是望眼欲穿。
等了这半天多时间,他们就是为了与天策殿下见一面。
“父亲,我刚刚与天策殿下分开!”
沈浪说道:“天策殿下刚回荔城,他有要事去忙,等忙完这几日,他就会来叶家落脚。”
“对了,这是天策殿下送给我的一块手表……现在送给父亲您了!”
说话时,沈浪把一块二手手表,塞进了叶子铭手中。
虽然天策没有抵达叶家,但是能够得到他之前所佩戴的一块手表,叶子铭还是喜出望外。
“我何时见过你?”
许强看着沈浪,冷冷说道:“任迟将军倒是有心,要派人保护我,但我天策何须别人保护?”
“沈浪,以前你倒也谦虚,现在为何说话毫无边际?”
沈浪乃是叶子铭的义子,他比许强大了两岁,但幼时许强与他也算熟络。
“你……你是……”
听到许强这一言,沈浪的脸色不由得一变。
昨日接到任迟的命令之后,沈浪带领属下立即赶往荔城,随时待命保护天策的安全。
而等了近一天时间,沈浪也没有接到任迟的电话,他便先来了叶家。
沈浪担心叶子铭等人失望,他这才编了一通假话。
“许强,你竟然胆敢冒充天策殿下?”
叶子铭立即说道:“这小子就是许强,他昨天才出狱,还把我们叶家的人给打伤了!”
“儿,你要为为父出一口恶气啊!”
几年未见,沈浪还真没有立即认出许强。
不过听完叶子铭的话,沈浪顿时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许强一直在坐牢,他怎么可能是天策殿下?
“许强,你刚刚出狱,为何欺辱我义父,还敢冒充天策殿下?”
沈浪故作义正言辞,冷笑道:“而且你这还是在质疑我……我刚刚与天策殿下分开,这怎有假?”
叶辰最是崇敬天策,他忍不住问道:“大哥,天策殿下到底长什么样?”
沈浪思索了一下,回应道:“天策殿下身材魁梧,年龄在四十岁左右,不过天策殿下气场太大了,我也只是偷偷看了他几眼而已,对天策殿下外形描述,或许有所不同!”
东州军部内,也不时有人提起天策。
沈浪所说,不过是从军部听到的一些传言罢了。
“许强,念在我以前认识你的份儿上,我懒得与你斤斤计较,但我要给你提几个条件!”
沈浪有意为叶家出头,直接命令许强道:
“第一,你得罪我义父,需要下跪磕头道歉!”
“第二,我兄弟叶辰与苗可人彼此相爱,你不可再破坏他俩的感情,并且你要为他俩送上你的祝福!”
“只这两点即可,先给我义父跪下磕头……”
“啪啪啪!”
未等沈浪的话说完,一旁的周庭忍无可忍,抬起手给了沈浪几个耳光。
“你算个什么东西?”
周庭咬着牙怒斥道:“别说是你,就算是任迟见到我们殿下,也是恭敬有加!”
“任迟在哪儿?他要是不能给我一个交代,别怪我大军压境!”
不过周庭话音刚落,沈浪带来的那一个营的战将,他们手中的枪,对准了许强,周庭等人。
“周庭,别冲动!”
这一刻,许强是真的怒了。
许强目光死死盯着沈浪:“你想怎样?”
沈浪鄙夷地看了许强一眼,直言道:
“任何想要对天策殿下不利之人,我都可以先斩后奏!甚至于,我怀疑某些人,要刺杀天策殿下,便可先就地正法!”
“我现在怀疑你们几个,要暗杀天策殿下,所以…预备!”
“咔!”
“咔!”
“咔!”
随着沈浪一声令下,一整个排的属下,当即把子弹上膛。
这一刻,许强嘲讽一笑,想不到任迟派来保护自己的人,竟然要自己的性命。
“叶……叶辰!”
这时,苗可人晃着叶辰的胳膊,近乎于哀求道:“你…你让大哥别冲动,放了…放了许强他们吧!”
叶辰眼神中却满是兴奋:“可人,没听我大哥说吗?许强他们想要刺杀天策殿下啊,其罪可诛啊,谁敢管这个闲事?”
而许强却若无其事,有几分心疼苗可人:“可人,你又何必求这些人渣?”
这话说完,许强猛地看向沈浪,冷声道:
“沈浪,你可知,我天策有先斩后奏之特权?”
“要想死,我现在便可成全你!”
沈浪一愣,从身上掏出一把枪就要上前: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没人可以用枪对着我!”
许强眼角闪过一抹寒光,猛地抬脚:
“滚!”
“啊—”
这一脚下去,沈浪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开……开枪!给我……给我毙了这个玷污犯!”
不等起来,沈浪便歇斯底里冲着那些战将叫喊道。
“啪!”
许强步步紧逼,从身上掏出一枚令牌,扔在了沈浪脸上:
“沈浪,你可认识天策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