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可真大,是不是欠揍了?”
混混老大一听这话,顿时大怒,对着周围的混混使了个眼色,“动手,我们先给他一个教训,再带他去……”
然而他话音还未落下,黑洞洞的枪口便对准了他的脑袋。
“你确定?”
凉薄的声音,缓缓在混混老大的耳边响起。
被幽冷的枪口指着,混混老大两腿一软,差点没直接瘫下去。
他虽然在外面混,但却没接触过什么真枪实弹啊!
这男人一拿出来就是枪,简直太恐怖了!
难怪之前有人提醒过自己,这个人是个杀人犯,让他小心一点。
他大意了啊!
有温热的液体从混混老大的裤筒处流出,竟是直接吓尿了!
见状,薄烬眉梢轻挑,将手枪收回,“滚吧,告诉常轩,想要见我的话,让他亲自滚过来。”
“是是是!”
混混老大连连点头,转身就往外跑。
而周围的混混们原本就被枪给镇住了,此时见自己的老大都跑了,顿时鸟散般开溜!
…
乔晚晚回到公寓半个小时后,门口才终于传来一些动静。
转头望去,却见薄烬提着满满一购物袋的菜站在门口。
“你刚才忽然离开,是去买菜了?”
乔晚晚看了一眼购物袋上面印着的名字,才发现是离市场很近的一家精品生鲜超市。
“嗯。”
薄烬没多解释,换上拖鞋后便直接走进了厨房。
乔晚晚不好意思每次都让薄烬一个人忙碌,便连忙走进去帮忙。
等三菜一汤全部做好,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学校食堂里的饭太难吃了,还是你做的好吃!”
望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乔晚晚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她的头发,也随着低头的动作散落下来。
“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望着她耳边明显断了一截的头发,薄烬停下咀嚼的动作,蹙眉开口问道。
“哦,你说那些断了的啊……”
乔晚晚丝毫不在意的又夹了一筷子菜,这才道:“是今天被孙鸿泽剪掉的。”
薄烬的眸子,瞬间就冷了下来。
雷鸣早已将乔晚晚和孙鸿泽的事情全都调查清楚,并且特意强调两个人现在已经分手。
但听到孙鸿泽这个名字,薄烬还是觉得有些烦躁。
伸手放下筷子,他抬眸开口问道:“你还喜欢他?”
“怎么可能?我避开他都来不及!”乔晚晚实话实说。
一想到那天她推开门,看到孙鸿泽和秦安雅赤果果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她就觉得恶心!
“那你的头发……”
薄烬紧紧盯着乔晚晚的双眸,企图从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
“还不是因为那对狗男女!”
乔晚晚一脸愤愤的将早上发生的事情讲给薄烬听,最终又忍不住开口唾弃,“呸!难怪千歌一直说她是绿茶婊,现在看来果然是!”
“都过去了,快吃饭吧。”
薄烬脸色微微缓和,没有再开口说话,却默默记下了孙鸿泽和秦安雅的名字。
饭罢,乔晚晚包揽了洗碗的事情。
她刚洗完碗从厨房出去,却见薄烬臂弯上挂着外套,手里还提着垃圾袋。
很显然是要出门。
她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晚上七点半。
“你……这个时候要出去?”比昨天还早了些。
“嗯,应聘到了饭店的工作,我负责夜宵场。”
薄烬面色如常的说着谎,“要忙到早上,做完交接班后才能回来。”
“好,那你注意休息,不要太累。”
听到薄烬这么说,乔晚晚不疑有它,微微点了点头。
对于她来说,薄烬能上进去工作是好事。
“你在家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说完这话,房门便被关上。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乔晚晚这才想起,她到现在连薄烬的电话号码都没有,怎么打电话?
算了!
等他回来,再管他要吧!
这么想着,乔晚晚这才转身朝客厅走去。
茶几上放着她的手机。
她上前拿起,刚点开屏幕,发现了一个未接来电。
点开。
见电话号码备注:老公。
新买的手机,还未设置解锁密码。
能往她手机存号码的,除了薄烬还有谁?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心底泛起一丝涟漪。
“叮咚。”
微信提示声响起。
乔晚晚低头一看,发现是“打你一拳”给她发的微信,连忙点开查看。
“打你一拳”是慕千歌的微信名字,乔晚晚点开才发现千歌给她发了很多消息,但她都没看到。
于是,她连忙拨通了语音。
对面几乎是秒接,紧接着慕千歌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晚晚,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我消息,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千歌,刚才在吃饭。”
乔晚晚连忙开口解释。
“那就好。”
慕千歌这才松了一口气。
自从得知晚晚嫁给一个劳改犯之后,她一直在担心晚晚的安危。
“你呢?车怎么样了?”
想起之前在学校门口发生的事情,乔晚晚开口问道。
“嘿嘿,我赚了!”
乔晚晚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慕千歌就兴奋起来,“你都不知道,撞我车的那人是个傻大头,不过撞坏了我车的后保险杠而已,竟然赔了我一辆新车,而且还是按照最高配赔我的!”
“不会吧?”
乔晚晚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晚晚,你该不会是被骗了吧?”
“没有没有!”
慕千歌连忙摇头,“我虽然没见到那人的面,但是他问清了我的银行账户之后,确实把钱转给我了!”
说话间,一张银行转账截图便发了过来。
整整三十万!
“啧啧,确实是傻大头啊……”
乔晚晚忍不住啧啧出声,“千歌,这你要不请吃大餐,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那必须请啊,想吃啥你随便说,姐请!”慕千歌一脸豪气的说道。
…
而此时,海市某处私立医院里。
傻大头·薄烬正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头上还贴了个退热贴。
他正用冰冷的眼神望着病床边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嗓音不耐,“你最好还是把我头上的东西拿走,否则小心我撤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