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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穿书后成了病娇徒弟心尖宠 正文 第十一章 喜欢看你在欲色中挣扎……

瞬间,左鹤丘举起琳琅剑对准他们,面上带着妖冶的冷笑:“我是不是说过,你们这样私自跟出来很危险?”

沈岁厌还是不相信他会对自己这么绝情,站出一步挡在温清月前道:“我们不会阻碍你,只是想跟着你进入地宫罢了,让个方便不行吗?”

左鹤丘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又白痴的蠢蛋,一时间都忍不住笑了。

“沈岁厌,你们出来之前和师门报备了吗?”

沈岁厌皱了皱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摇了摇头。

温清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左鹤丘“哦”了一声,随即一剑劈去,两人躲的及时没有被砍到,只是眼前的石洞坍塌了,将两行人隔绝开来。

沈岁厌惊诧喊道:“左鹤丘,你疯了?!”

他的声音传到那一边,只剩下沉闷的嗡响。

左鹤丘毫无留恋地带着裴相槐继续往里走,低声道:“蠢货。”

裴相槐回头撇了一眼,视线中透露出阴冷的寒意。

左鹤丘要找的那一味药也是雪蚕衣,所以说名字叫蚕衣,但实际上是一种稀有毒蛛结的茧。

那种毒蛛只存在于这个地宫中,而且千年才结一次茧,只为了蜕皮使用。

跟着卷轴上的地图走进地宫深处,两人开始陆续看到一些巨大且破旧的蛛网,蛛丝相比平常的蛛不同,更加坚韧且粘,看到那些网上遗落的灵兽残骸,最大的甚至比人还大。

走进一处拐角,终于看到一团巨大且泛着荧光的白色茧房,而且旁边并没有毒蛛的痕迹。

左鹤丘转头对裴相槐道:“这是你的机缘,去吧。”

裴相槐不疑有它,当即便朝着茧房走去。

然而刚伸出手,上空突然投来一道令人胆寒的视线,裴相槐这时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一人多高还长着人头骨状脑袋的八足蛛从石壁上迅速扑下!

裴相槐刚将剑拔出鞘,眼前便突然一黑,只见左鹤丘不知何时移步到自己身边,替他挡下了骨面蛛的那一击。

“呵……”左鹤丘抽了声冷气,回首一道剑光劈在那蛛面上,头骨立刻出现道裂纹。

“吱嘶——!!”

骨面蛛发出一声类似婴儿般的惨厉尖叫,立刻又跳回石顶上,躲进了自己开辟出的洞穴织网中。

但它并没有走远,十几双闪着幽光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茧房,一声接一声尖叫着。

它千年才蜕壳一次,若是没有茧房,不久后自己也会死去……

左鹤丘面色苍白,走到茧房前举剑一削,只割下了巴掌大小的丝片,这些便足够了。

若非必要,他从来不会赶尽杀绝。

裴相槐试图去扶他,却被人微微侧身躲开了:“不必,走吧。”

裴相槐握紧了拳,他明白自己又给师尊添麻烦了。

“对不起师尊……”

左鹤丘看了他一眼,声音冷了下来:“我之前说过什么?”

裴相槐一惊,立刻将情绪收敛:“是。”

他们离开洞窟后,骨面蛛又观察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了才飞快跃进茧房将最后需要封口的地方结好。

一经封口,茧房瞬间灰暗,原本柔软的丝变得比旁边的石壁还硬。

两人顺着原路返回,然而刚走到一半,左鹤丘突然身子一晃顺势倒下。

裴相槐手疾眼快一把接住了他,碰到对方背后时突然摸到一片濡湿,他摊开手一看才发现都是泛着乌色的血。

“师尊!”

左鹤丘抬手抵住他的唇,用最后的力气设了道结界在两人周围,隔开了迷雾毒障与自身的气息模样。

望着对方紧切愧疚的目光,左鹤丘勾了下青白泛紫的唇,轻声道:“别出声,我没事。”

他掰断了给师门求救的令牌,但救援的人也不可能立刻赶过来。

也就是说,他们还要在这里躲藏至少两三日左右。

这个结界也不知道能支持多久,但现在左鹤丘中毒了才是要紧事。

骨面蛛的獠牙含有剧毒,一旦将毒液注入无论修为多高都会顷刻毙命,但左鹤丘是被它的爪子抓伤了,因为关于这种妖兽的信息太少,所以没有人知道它的爪子上含有什么毒素。

左鹤丘这种毒素似乎会影响精神,他无法集中心力将毒素排出,浑身无法抑制地打颤发热,可体感却冷得仿佛降入冰点,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毒蜂蛰咬,火辣辣的剧疼遍布全身。

左鹤丘被折磨得蜷缩起身体,在地上窝成一团,他将脸半掩在衣袖里却是为了遮饰面上病态的潮红。

极致的痛伴随着惊人的快感,刺激的他忍不住发出低哑的呻吟,无比渴望着有人触摸他的身体。

裴相槐扯破他背后的衣服,露出那道狰狞见骨的伤痕,周围的肉已经开始溃烂,血乌黑腥红。

他深深怔忡住了。

这是平生第一次有人为了保护他而受伤,带给他的是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震惊触动。

“师尊……”

裴相槐触摸上他的伤口,毒素蔓延的很快,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整块肉都削掉,再将毒逼出来。

左鹤丘头上的发冠已经滚散了,长发披散到脸上,被冒出来的冷汗粘住。

他脸上红的厉害,目光迷离而妖冶,那块霞斑似乎更艳了,如同盛开含露的牡丹花,艳绝无双。

裴相槐将治疗的方法说给对方,左鹤丘的意识还留有些清醒,往日里如清泉击响般的声音已经沙哑到有些听不清楚:“……可以。”

得到准许后,裴相槐掏出随身带的匕首,往上施了层清洁咒,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地往伤口的烂肉处割去。

他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性子,更不会因为心疼对方而不忍心下手,他明白越拖延反而会让人受到更深的折磨。

左鹤丘眸子微微睁大,嗓子里忍耐着声音却还是泄出了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某种压抑情绪的低吟。

他身体抖的很厉害,浑身的皮肤都泛起鲜妍的红。

“裴相槐…做的好。”

左鹤丘在这时都不忘夸赞他,却在刀子又剜下来时隐忍地咬住了手背,眼底压抑着痛苦与欲色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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