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文,世界太险恶,我只能去你家躲一躲。”暮安暖一边慌不择路,一边给自己压惊。
任智文,唇齿辗转这三个字,暮安暖觉得砰砰砰跳了一个下午的心脏,在念及这三个字的时候,也慢慢安宁下来。
最近一直忙于应付暮晴晴愈来愈庞大的医药费用,已经好久都没有去智文那儿了。
只不过这么晚了,去打扰智文的话,又要麻烦他睡沙发,暮安暖想了想,狠狠心去买了她强迫自己低头视而不见过n次的炸鸡店。
“啊,总不能空手去看他,那就贡献一次吧贡献一次!”暮安暖念念叨叨的进了炸鸡店。
最近暮晴晴的开销太大了,以至于暮安暖看到动画片里的小黄鸡都觉得特别有食欲。
来到任智文的公寓,暮安暖试了试怀中炸鸡的温度,正好入口的温度。
“讨厌啦,智文哥哥,你不要这样嘛~”慕安暖推开虚掩的门,还没有往前走的她,听到房间里暧昧的声音后,便呆愣在了原地。
啪的一声,暮安暖拿着的炸鸡猛然掉在地上!
为什么任智文的房间里有别的女人!?
还有这女人的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
似乎好像是晴晴的声音……
这两个念头几乎同时刺入暮安暖的大脑,可是任何一种的念头都让她无法解读。
晴晴现在应该在h国,现在她应该在接受烫伤之后的手术,而任智文,自己从8岁就相识的智文哥哥,他曾经在他18岁生日的时候,拉着自己的手,说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其他女人,说以后他每个十年都给自己过生日!
暮安暖的头几乎发晕,但是她却准确的走到了卧室,一把推开门。
房间里的任智文在听到声音的片刻,惊慌的看向门口的人,就连暮晴晴也回过神,不过片刻,暮晴晴的脸上便带着胜利的得意。
任智文显然有些慌张,猛然想要站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旁边的一张竹茶几上面的东西都被凌乱的推翻。
上面凌乱的文件噼噼啪啪掉了一地,文件上是落下了几张单据,去年的转账单据,上面的汇款人都是暮安暖的名字。
任智文6岁父母双亡,8岁遇到了暮安暖,当时5岁的暮安暖,把自己的压岁钱跟零花钱都一张一张摊平,告诉这个有着明亮温雅眼神的哥哥:“智文哥哥,别难过,我会养你的。”
暮安暖的资助从6岁到19岁,十多年,从一张一张的纸币,到任智文所在每个角落都可以看到的汇款单。
“是不是应该有人给我一个解释。”暮安暖把挂着凌乱衣衫的一把竹茶几踢到一边。
所以,一个是自己亲生妹妹,一个是自己资助了10多年的男人,是不是应该有人给她一个解释。
“解释?”暮晴晴在暮安暖面前慢条斯理的穿衣服,瓷白的肌肤,大红色怒张的内衣,衬着大波浪凌乱的发丝,这样的暮晴晴艳丽的不能跟18岁联系起来:“姐姐的东西太好用了,算不算一个好的解释?”
“姐姐的老妈很好用,我的母亲要进门,她就哭哭啼啼的死了很好用。”暮晴晴挑着唇角,斜睨着暮安暖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