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沈董事长,失敬失敬。”
苏兴风微微一笑,接着目光看向凌双海那些人:“诸位,不好意思啊,那位老先生改主意了,一个亿买他们今天的命,要不你们先走,改天再来?”
凌双海闻言登时大怒,冷声道:“找死!”
说完直接带头先杀向苏兴风。
见状苏兴风也只好摇头说到:“唉,你说说,怎么就不听劝呢?”
“挣点零花钱真难,还得打架,我最不喜欢打架了。”
嘴里一边嘟囔着,他一边双手一摊,迈步走向黑衣人。
“死!”
凌双海冲在最前,断喝一声,手中漆黑短刃瞬间出现,直刺苏兴风。
只见苏兴风抬手一挥,一股可怕的掌风劲瞬间涌出,直接隔空将凌双海拍飞出去。
与此同时,他身形如电,游龙一般涌进黑衣人群当中,所过之处,所有黑衣人全部倒飞出去,好像撞上了什么无形气墙一样。
如此诡异又可怕的一幕,瞬间看得老者三人目瞪口呆。
“天,天罡,大宗师!”
愣在原地的李忠,发出了呓语一般的声音。
漫步而至近前,苏兴风瞧了一眼李忠,忽的咧嘴露出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般的笑容。
“大叔,你活不了多久了。”
失神的李忠闻言忽的回魂,接着摇头苦笑一声,道:“有劳小兄弟提醒,还请替在下瞒着此事。”
苏兴风看了一眼焦急上前的少女和沈重,微微点头。
两人到近前,少女忙去扶李忠,沈重则是看向苏兴风。
“小兄弟当真好本事,不知可否有兴趣来我沈氏重工,只要小兄弟愿意,任何条件老夫都可以答应。”
苏兴风微微一笑,没答话,而是摊手伸向沈重。
见状沈重一愣,不明所以问到:“小兄弟,这是何意?”
“一亿,给钱。”苏兴风言简意赅。
沈重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抱歉,出门匆忙实在没带这么多在身上,这样,小兄弟如果不介意的话,请跟老夫到府上做客,老夫这就命人将钱送过去。”
“嗯,今天不行,我还有事儿呢,明天吧,明天我自去找你。”
苏兴风想了一下,他还得去找夏思雅和柳飘絮两个贱人收回点利息,那是一刻也耽搁不得的事情。
闻言沈重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既是如此,那老夫明日定扫榻以待,恭候大驾!”
“客气,再会。”
苏兴风略微拱手,转身潇洒离去。
沈重目送他离开,眼底光芒闪烁,正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少女惊呼。
“李叔叔,你怎么了?”
回头便看见李忠手捂胸口,七孔流血,脸色苍白至极,形状骇人无比。
见状沈重连忙道:“快,扶他躺下,打电话叫人来!”
另外一边,苏兴风行动迅速,直往苏家别墅而来。
半个小时,来到苏家半山别墅,他脚下轻轻一点,便直接飞进了院内。
一推开大门,就看见夏思雅躺在客厅沙发上,让苏兴风惊奇的是,她身上竟然不着寸缕,春光无限。
这不是引人犯罪?
“苏兴风,你还没死!”
看到苏兴风站在门口,夏思雅满脸惊讶,甚至没注意到他是站着的,而且双眼也已经复明了。
苏兴风轻笑一声,迈步走向夏思雅。
“怎么,我没死,你想不到吗?”
夏思雅眉头紧锁,冷着脸道:“没死又如何,不过是你命大而已!我要你死,你终究还是活不了!”
“哈哈,是吗?那我倒是很有兴趣,看看你这一次又想让我怎么死。”
冷笑一声,苏兴风目光环顾四周一圈:“你养的哪条狗呢?哦对了,她叫桃姐,不把她叫出来问问,为什么办事不力,我还活着吗?”
“哼,杀你一个废物,不需要她。”
夏思雅冷哼一声,旋即放下手里的书,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简单一个动作,却直让人烈火焚身,躁动不已,鼻血都要喷干净!
霎时之间,苏兴风只感觉一阵邪火暴涨。
两年以来夏思雅和柳飘絮那个贱人一起,把他当成玩物戏弄,在他面前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听觉盛宴。
以前都只是听着,今天总算要自己品尝一番了。
心下才念,便见夏思雅身形一动,忽的一步迈出。
下一秒她竟然直接跨到了自己面前,一掌便朝着自己面门排了过来,隐约之间,还能听到阵阵掌风。
见状苏兴风不由得心里一阵讶异。
没想到,夏思雅竟然还会武功!
而且看她出手的威势,功力还不浅,要是普通人的话,还真是她想杀便杀。
可惜,自己现在已经不是普通人了,这点手段在他面前无异于跳梁小丑。
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缓缓抬手。
随手一握,轻松捏住夏思雅动若雷霆的一掌,接着向面前一拉。
将夏思雅反手拉入怀中制住,苏兴风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陡然用力将之死死抱住。
“啊!混蛋,你放开我!”
夏思雅吃痛,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奋力的挣扎。
然而在苏兴风手上,她所有的挣扎却都好像无用功一样,无论她怎么运转内劲,苏兴风依旧稳如泰山。
“怎么,不喜欢?我记得你跟柳飘絮那个贱人厮混的时候,不是挺满足的吗?”
狞笑一声,苏兴风靠近夏思雅雪白的长颈,对着她的耳朵吹风。
“还是说,我不够大力,你喜欢更大力一点的?这样如何?”
手上力道再加一分,夏思雅顿时惨叫连连。
羞愤交加之下,她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子邪劲儿,左手忽的伸出,手指倒插向苏兴风双眼。
电光火石之间,苏兴风手上只是稍稍用力,就将夏思雅整个人直接扔回沙发。
“果然不愧是蛇蝎毒妇,还想再让我瞎一次?”
直到这个时候,夏思雅才猛然发现,苏兴风居然已经看得见了,同时也就发现了,他居然站起来了。
满脸带着震惊不可思议之色,惊叫道:“不可能,你明明经脉尽断,怎么可能站起来,怎么可能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