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和入画这两个狗男女确实没有听见,继续在那里敲锣打鼓的忙活着,这入画此时正在兴奋点上,嘴里还不停地叫着床。
飞凤看了一个清清楚楚,此时就呆在那里不动了,两只腿挪不开步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觉得全身索索里外颤抖,眼看就要晕倒在地。
此时还是入画感性强,只觉得身后传来冷风,急忙回头时,却看见了飞凤已经站在了屋子中间,就急忙往下推刘琮,嘴里喊着:“飞凤,飞凤。”
就这样刘琮急忙撤出身子,一边整理着衣服往外走,一边也不知道嘟哝了些什么话。
刘琮自己到院子里转了一会再回来时,厨房刘妈妈已经把晚饭端了过来,此时正在门口东张西望的找着他回来吃饭。
刘琮进来时,只见入画和飞凤都低着头在那里摆设饭局,都红着脸谁也不说话。这场面确实有点尴尬,但是,刘琮却不管这些,只觉得自己满足就行了,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于是,晚饭胡乱吃了几口,刘琮就低头上床睡下。
他确实累了,是得好好睡一觉。
应该好好睡一觉,但是,刘琮身子累,那情绪却是极度的兴奋,不是吗?朝思暮想的好事情终于到了手,能不兴奋吗?
自从嘴上的毛毛长齐了,刘琮就对女人有了一种特殊的期盼,这种期盼情绪每天都是折磨着他。只要一看见令自己有好感的女性,便想入非非,他想想着这女人被衣服遮盖着的里边的一切,感觉着这里边有无限风光,总是想着进去领略一番,恩,不是想着,是渴求。
这种野性的渴求不时的折磨着他,使他夜不成寐,这种夜不成寐的滋味好受吗?浑身就像被山火炙烤一样,被烤得发烫,但是就是没有办法消除这种痛苦。
每到了这时候,刘琮往往就思索着如何得到这女人,但是,总是拿不出可行的方案来。再说,从来没有试验过,万一设计的方案被女人拒绝,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了不得啊,女人的反抗,舆论的谴责,世人的白眼••••••哎呦,不行不行,不敢贸然冲动。
(......)
这小子此时是不是太张狂了?是太张狂了!
此时不是彼时,穿越之前那种压抑野性的自制力早已经荡然无存了,“还用压抑吗?还用自己遭罪吗?我已经穿越到汉朝末年,成了土皇帝刘表的儿子,以现在这种身份,睡几个女人算回事吗?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刘琮狞笑着,终于舒了一口气:“娘的啦,我倒要好好享受呢。有了这样的好条件,恩,不享受白不享受!”
刘琮这样想着,想法就慢慢有所转移:“娘的!皇帝都是三宫六院,恩,还有七十二妃。太便宜了那老儿了吧?七十二妃?绝对不止这些,这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只是对天下公布的数字,满宫的宫女有多少?不少于几万!哎呦,那是几万美人啊!都是满天下精选出来的。个个都是那沉鱼落雁之容,羞花闭月之貌,皇帝那老王八蛋能忙活过来吗?这不是浪费资源吗?皇帝该杀!”
想到这里刘琮就在被窝了将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好像在紧握宝剑,马上就要对皇帝行凶!
但是,一翻身刘琮感觉到了身上盖着的棉被,情绪的野马马上回到了现实中来了:“恩,我现在还是一个刺史的儿子。捞不着享受皇帝的日子。等等吧,等哪一天老子我当上了皇帝!草!我,何止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老子要太监们给我,不用,不用太监,我自己下达命令,老子要安排九宫二十七院九千八百三十万妃子,还有,天下所有美人,统统拉进我的皇宫来,就我一个人使用,别的男人,统统让他们当太监,都把他们的阉割了,哈哈哈哈哈!”
刘琮想到这里一脚将棉被踢开,翻身坐了起来:“娘的,那才叫过瘾!”
但是,外边连睡觉也不敢闭眼的入画和飞凤就惊慌的传过声来:“二爷,二爷,您怎么啦?要喝水?”
刘琮的思绪又回到现实中来,回了一句:“不喝!睡你们的吧!”入画飞凤就不敢吱声了,于是,屋子里又归于寂静。
刘琮又开始胡思乱想:“哎呦,我只是刺史的儿子,眼前只有两个女人可以随意调动使用。但是,刚刚才使用了一个。还有一个飞凤,那小蹄子今天见识了。哈哈哈,恩,非把她搞了不可!飞凤?小蹄子••••••”
刘琮的男人标志是不可逗引的,脑子里刚刚有了思绪,这标志就刚刚的打起挺来!“不老实!娘的。你急什么?看着吧,我非叫你小子舒服够了不可!”
刘琮自语到这里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想不到这家伙挺倔强,一巴掌下去反而把他打得更有劲了,直撅撅的,连头也不磕了。
刘琮就怀疑起自己来:“我这样做是不是太流氓呢?”这念头一出现,马上被自己否了:“流氓?不是!圣人不是说过吗?‘食,色,性也’。圣人早就下了定义,说喜欢女人和吃饭喝水一样,是男人的本性。这怎么能说是流氓呢?”
想到这里刘琮有些迷惑:“既然圣人给男女苟且之事定为是人的本性,哪还为什么说这是流氓呢?”
刘琮就愤怒了,恨起来,恨创造流氓两个字的人。
他想:“流氓这两个字肯定是太监创造的!他们被割掉了鸡巴,捞不着行事本能,就把能行驶本能的男人诬蔑为流氓!娘的唻!”
刘琮愤怒了一会就冷静下来:“还是现实一点吧,不要去攀比皇帝,享受皇帝的生活还很遥远呢,关键是要把眼前的事情做好了。对!再把飞凤收拾了!”
刘琮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却不知道思绪怎么又从女人身上移开,他想:“眼前有三件事情要做,一是赶紧设法把管理荆州的权利弄到手,这是将来享受皇帝生活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二是设法处理了大哥刘琦,这酒囊饭袋的大哥可能是自己将来享受皇帝生活的一个重要障碍。恩,哎呦。”
想到这里刘琮就呻吟起来,这两件大事情却不是说干就干了的,要等,要等一些时间。”
刘琮呻吟了一会就把思绪引导第三件事情上来:“趁着眼前的空闲功夫,马上把飞凤收拾了!对,就这样做。”决心已下,刘琮就感到劳累,确实是累了,这半宿的时间,自己想了多少事情,能不累吗?于是决定睡觉:“睡好了觉,有了精神,从明天开始,向飞凤进攻!呵呵呵,小妖精,任你刁似鬼,也得陪着二爷睡。”
于是刘琮拉上被子,好好盖了盖身子,一会就眯着臭嘴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三更以后,刘琮醒了,只听得外间入画和飞凤叽叽喳喳说话,说着说着还咯咯的笑出声来,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笑的。
刘琮实在太累了,听着听着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刘琮起床以后头有些昏昏的,一夜昏睡,起来的有些晚,刚咳嗽了一声,入画就推门进来服侍穿衣戴帽。
此时刘琮尽管头脑有些昏沉,却还是想着昨天的好事,就伸手摸摸入画的下巴轻声道:“宝贝——,小乖乖,我想着••••••”
入画听了赶紧示意外边有人,两个脸腮瞬间绯红,低声说:“二爷,飞凤在呢。”
刘琮就不再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下得床来。
此时飞凤已经将洗脸水端了进来,手里擎着擦脸布站在一旁等着伺候刘琮洗脸,入画就出去拿笤帚去了。
刘琮见了,急忙朝脸上抹了两把水,就伸手过去接过抹布擦脸,却趁机吃豆腐,隔着抹布,就将飞凤的一双葱管般的芊芊玉手紧紧的握着往身前拉,嘴里还点三倒是的也不知道说出了一些什么流氓话。
飞凤可能早就防备了这一点,急忙将手抽出来,红着脸道:“二爷慢慢洗脸,奴婢过去把饭菜盖着,莫被冷风吹凉了。”说着把魔布搭在盆沿上,返身走到外屋去了。
刘琮豆腐没吃着,倒弄了一个没趣,心里就急起来——这男人才怪呢,越是弄不到手的东西越喜欢越向往。
此时刘琮被飞凤给调了个冷屁股,自己赚了个没脸,一时却把入画忘到一边去了,一门心思专注的想着这飞凤了。
但是,飞凤却不让他靠身,每当刘琮想这靠拢一下飞凤的身子,飞凤总是像泥鳅一样机灵的躲闪过去,这令刘琮很是烦恼,便瞅机会过来找入画重温旧情,每到这时候,入画就会摇头摆手的示意,表示飞凤在屋里,不可妄动。
刘琮就急了,急上了火就摔摔打打的耍大小爷脾气,但是,飞凤和入画却不为所动,每每看到刘琮耍脾气,这两个丫鬟就小心的站在一边伺候着,互相递着眼光通着信息,刘琮也就无可奈何。
这天入画出去办事了,屋里只剩下刘琮和飞凤,刘琮在看书,飞凤在火盆旁边做些针线活儿,她根本没有想到刘琮会动粗。
就在这时,刘琮的野性上来了,上来了就把持不住,也不想把持——这两个美人已经把他干烤了十几天,此时来了机会,岂能放过。
于是刘琮就和一头公牛犊子一样发了疯,猛地过来,一下子从后边将飞凤抱了起来,虽然有些吃力,但是办这样的事情却不知道哪里来着这么大的力气,刘琮就将飞凤抱到床上。
就在飞凤低声惊叫着挣扎的时候,刘琮已经将摁住了,并且将自己的身子麻利的压在了飞凤身上,接着就撕撕巴巴的托往下挣扯飞凤的衣服。
无奈飞凤一手抓着胸衣,一手抓着两胯之前的留仙裙死死的不松手,任凭刘琮气喘如牛的撕扯,就是不能让他得手。
就这样撕扯争执着,刘琮把持不住自己的伙计,竟然自己泄了气。
于是,野性消失了,刘琮就嘟嘟哝哝的下了床,留着飞凤窝在床上抹眼泪。
此时刘琮一边退换着衣服,一边往床上看着飞凤,看着她那幽怨的样子竟然动了恻隐之心,换好衣服就将匣子里的一个纯金戒指拿了出来,来到床边安慰道:“凤儿,凤儿,爷对不起你!唉——,也没有法子,爷太喜欢你了。给!你戴上吧,这是二爷给你赔礼呢。”
飞凤一边抹着泪,一边斜了一眼刘琮递过来的戒指,却是没有动身,依然低着头,却是不哭了。
刘琮见了就过来拉住她的手,将戒指按在她的手心里,温和地说:“凤儿,这戒子可是很贵重的呢!还要二爷亲手给你带上吗?咹?你这叫二爷心痛的小乖乖。过来吧,二爷给你戴上。”说着就一手扯着飞凤的左手无名指,一手缓缓的将戒指给飞凤带上。
飞凤却也不推辞,任凭刘琮拿捏自己芊芊玉手。
慢慢的飞凤脸色温和下来,埋怨道:“二爷,你怎么这样粗鲁,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你啊•••••••真是的。”
刘琮急忙跟上话道:“凤儿,凤儿,放心,二爷再也不这样了。咹,真的。”
飞凤就板着脸下的床来,低声说:“二爷您急什么?飞凤早晚不是您的?”
刘琮一听急了,麻利的过来搂着飞凤,将脸靠上问:“什么时候随我?”
“二爷只管等等••••••”飞凤轻轻地将刘琮推开,自己收拾炭火去了。
此时刘琮就心急了,连忙上前一步,伸手就将飞凤抱住,急切地问:“这就办了吧,一会就行。啊呀我的小乖乖,你可真能折磨你二爷。哎呦,心肝!”
飞凤急忙放下火钳,抬手指了指窗外道:“二爷,一会刘妈妈就送饭来了。”
“那就今天晚上?”
“••••••“飞凤也不应承,也不搭话,只是低着头收拾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