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潮水慢慢地退去了,这时候才露出了那短短的一片沙滩,阳光照在海面上,泛起那一粼粼的波光。
那细嫩的海沙在阳光的照射下,慢慢有冰凉变得温暖了起来。
张天生慢慢地张开眼睛,他的意识开始慢慢地恢复回来,几个小螃蟹正悄悄地从他的眼前经过。
他摸了摸他的左肩,那子弹孔让他的疼痛传遍全身,他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十分之干燥,当他试图爬起来的时候,他感觉到全身的酸痛,他咧了一下嘴,用手来挡了一下那有点刺眼的阳光。
“水,水。”张天生只喊了两声,翻了一下身,他又晕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黑呼呼的山洞里面,而让他清楚自己是在山洞里的是那石壁上面那一闪一闪的小油灯。
正当他想细细看着这四周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你终于醒了。”这时候一个满头白发的,那头发快要把整个人的脸给遮住了,那白白的胡子看不到嘴在动的人出现在张天生的面前,本来坐着的张天生一看到这张脸,被吓得跳了起来。
“你是谁?你是人是鬼?”张天生看着老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向石壁后面退去。
“你还会问我是人是鬼,看来你好得差不多了。”老人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一眨眼功夫又消失在黑暗之中。
张天生好不容易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他试着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切,他记得那四个劫匪正要在船头对自己开枪的时候,自己提前跳下了海。
他还记得自己的左肩中了一枪,他想到自己中枪,他不由得摸了一下左肩,这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左肩已经被人包扎好了,也没有那么痛了。
张天生突然想起那一个女孩,他被打晕后到自己要被劫匪枪杀这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过那女孩,张天生开始为那女孩担心起来。
正当他还在想着什么的时候,那头发老头又从黑暗中闪了出来。
“这有点鱼肝油,吃点补充一下能量吧。”老人把一瓶油状的东西递了过来。张天生看着那一个老人,他把杯子接了过来,然后有点担心地问道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四十年了,从我出海到我来到这一个岛,我想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太平洋的中心位置,但是也可能不是,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漂到这里的。”老人自语自言地说着。
他已经四十年没有人跟他说过话了,如果不是现在有人问他,他可能连自己会说话都记忘了。
“你从哪里来的?身上还有枪伤,你是不是遇上了海盗?”老人问道,在这一片海里,无论是什么时候海盗都存在着。
“我来自南海。”张天生回答道,他没有告诉这老人自己是发现了别人的秘密,而让别人灭口的。
“南海,你真是来自南海吗?”老人一听到说南海,他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他开始手舞足蹈起来,他不停地自语自语着,又在不停地数着什么,过了好一会,他又转过身来问道。
“南海现在怎么样了,你给我说说。”这老人显示对南海十分之有兴趣,他催促地问道。
“也是一样呀,多了一点楼,楼高了一点,路上多了一些车,感觉没有什么变化呀。”如果让张天生去评价南海,他觉得这一个城市没有什么东西好,他甚至不想呆在那一个城市。
“你能来,那可能就意味着我可以离开了,真是天开眼了。骷髅王我可以回家了。”老人大声地笑了起来,他突然又再次消息失在黑暗之中。
张天生这时候脑里有太多的疑问了,他向着老人消失的方向走去。不想脚下一滑,掉到了水里,原来除了刚刚的这一小块地方,其他地方都是水,而那些水的温度还是有点高。泡在里面像泡温泉一样。
张天生慢慢地摸索着,终于发现,原来水面上用石块搭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如果不熟悉地形,那掉下水是免不了的事情。
张天生爬了起来,他拿起刚刚老人给自己的那一瓶东西,他闻了一下,有一种鱼腥的味道。他试着伸个手指去试试味道,感觉那味道很怪。
正发张天生在犹豫着要不要吃这东西的时候,那一头白色的头发又在黑暗中现了出来,他马上把瓶子放了下来。
“今天我特意做多了点鱼,应该够我们两吃的了。”老人拿着两个青花瓷的盘子端着两条不知道他是去哪里烤来的鱼。可以是张天生肚子实在是有点饿了,他闻起来感觉很香。
“你先吃着,我还有一个鱼汤呢。这样可以让你的伤口更容易好。”老头又一下子不见了,张天生看着老人的身影,他的年龄应该有六十多,快七十岁了,但是看着他走这些路,没有一点点的迟疑,脚步更是快。
不到一分种,老人真的又端了一个像锅一样的东西过来,不过在张天生看来,他端过来的如其说是锅,还不如说是一个花瓶一样的东西。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老人拿起一条烤鱼,用手撕了一块放在嘴里吃了起来了。张天生有点担心地也撕了一块放到嘴里,他除了感觉到有点点咸味外,就哪吃树皮差不多,而那硬度与超市里面的牛肉干没有什么两样。
老人对于张天生这一个不速之客十分之感兴趣,他一边吃着,一边跟张天生打听着南海的所有事情,也是经过聊天,张天生终于知道,原来是这一位老人在海边把自己救起来了,更为自己疗伤。
老人告诉张天生,他叫王震,他也是南海人,当他告诉张天生自己在这一个岛上面已经住了四十年的时候,张天生有点不敢相信。
“那你什么不回去?”张天生有点明白了,他为什么在这里呆了四十年。
“回不去了,我要在这里帮别人守着这些古董了。”老人淡淡地说着,当说完的时候,他开始伤感地哭了起来。
王震之所以哭了起来,是因为有他终于这用这么孤单了,四十年里,他今天终于有人问起他的事情。
“帮谁守古董?为什么回不去?”张天生更加有兴趣了。
王震看了看四周,过了好一会,他才小声地说道:“骷髅王不让我走,我走了十五次了。”
“还有这样的人,你放心老爷爷,等听完人跟你去论理一下。怎么可以这样的呢。”张天生觉得这一个骷髅王太可狠了,如果是在南海,辞工不结清工资劳动局都找你麻烦,更不要说辞工还不让人走的道理。
王震听着张天生这样说,他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感觉到特别的热,那汗水都已经流湿了自己睡的那一块石板。
“怎么这么热的?”张天生想不明白了,因为在山洞里面应该是凉爽才对的,全是反倒比在外面还要热。
“我们出去吹吹风吧。”这时候老人看见张天生已经醒来了,他领着张天生要离开这山洞。
张天生在老人的带领下,向前洞口走去,在这一条用石板彻好的小桥上,下面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露出一个一个的青花瓷器,有盘子,有瓶子,还有一些玉器之类的。玉器被一个个木箱装着。
快到出口的时候,张天生发现石壁突出的一块石头上面放着一个盒子,这让张天生感兴趣了。
“王爷爷,那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张天生一边说,一边跳下了那一条小石桥,向那盒子走去。
“不要动,那是骷髅王的玉扳指。”还没有等王震说道,张天生已经拿了下来。
当张天生打开盒子的时候,里面一个闪着青光的玉斑指出现在张天生的面前,在即使只有淡淡的油灯光的时候,依然可以看到那玉斑指的通透。看到这一个玉扳指的不同。
玉斑指最初是为了在射箭的时候保护手指,随着时代的改变,玉斑指变成一个权力的象征。张天生看着这一个玉扳指,虽然他不懂得如何去鉴别,但是他相信这玉扳指也有一定的年代。
王震看着张天生已经把盒子打开,他开始担心了起来,他的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
“王爷爷,真是一个玉斑指,看来不错呀,你这里怎么这么多古董的。”张天生看着这里由于点点油灯的光线下才显出的东西让张天感觉到有点吃惊。
“这就这骷髅王的宝藏。”王震把那油照举高起来,这样可以看得更多的地方。张天生终于看到在这里散落着金饰银器,这此东西可能是因为在这里放得太久了,已经显得暗色了不少。已经没有了那么种金灿灿的感觉了。
“这一个玉扳指看来我戴起来还算合适的嘛。”张天生想起发哥每次在关键的时候总是喜欢转动他手中的戒指,正当他转动那玉扳指的时候,一股气流正逼他的丹田,他感觉开始有一种轻飘的感觉,他只听到王震在一边用那颤抖的声音不停地说道:“骷髅王,不关我事,小孩不懂事,你放过他吧。”
张天生感觉开始受不住那一种气流的冲击,他试着想把玉斑指给从左手的拇指上拿下来,但是那玉扳指好像已经生在了手指一样,怎么用力也拉不出来。
气流很快流遍了全身,转而向胸口集中,张天生刚刚还强忍着,但是那样的忍着感觉胸口快要裂开了一样,张天生不由得张天双手,大声地喊了起来了,那声音在山洞里回响着。
那一声过后,张天生倒在了洞口处。他看着从洞口那里照进来的阳光,他感觉到双眼很累,像他以前玩电脑几天没有睡那样。
虽然王震在他的耳边叫着他,但是他的那一双眼用千斤顶都撑不开了,然后他慢慢没有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