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兽皮简单缝制的衣服的小孩满地乱跑,面容憔悴的女人向街上倾倒着污水。这些似曾熟悉的场景让张成觉得很亲切。
方觉晓依旧一副半睡不醒的样子,神神忽忽的走着。张成问:“我现在的第一式已经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开始教我第二式啊?”
“差不多?我看是差得远。不过第二式可以开始练,因为第二式与第一式没有什么关联,就算是先练第二式也没什么的。”方觉晓懒洋洋的说,他的腔调让人听了直犯困。
“我也练过第二式,可是完全找不到窍门。”
方觉晓总算是睁开了眼看了看张成,说:“第一式是天下第一攻式,第二式是天下第一守式。你用练第一式的方法练第二式当然找不到窍门。”
张成眼睛一亮:难怪,原来方向错了。一个守一个攻,错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来到王宫,张成这次用帝玺秘术掩藏玉玺的印记。知道他是天帝的人越少越好,至少在他强大以前。
小国家的规矩就是要少得多,很快他们就来到了议事大殿,国王坐在王位上,看见张成来了,亲自下来迎接他,惹得一般文武官员诧异的很。有些武官已经见过张成,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奇,毕竟张成在这一战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其他没见过张成的武官和文官们看见国王对一个二十岁的年青人如此热情,都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起来。
方觉晓的眼睛在国王的身上一扫,眼睛忽的一亮,随即嘴角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重又进入了神游太虚的境界,对外界不闻不问了。
张成行过礼后,国王让其他人散了,只留下几个重臣,吩咐摆宴招待张成一行。
酒席上,国王说:“多谢使者,先是降雨困住劲敌,然后又从番黎国借兵,还重创南孟国,为我国赢得了十年的和平期,谢谢。”
听到十年和平期,张成惭愧的说:“如果不是我的失误,估计现在那十万南孟国的部队已经被歼灭了,是我大意了,国王的感谢受之有愧啊。”
国王说:“不然,如果真的灭了那十万大军,那我国与南孟国的就没有和谈这回事了,与南孟国的关系太差的话,那两国真的就会陷入连绵的战争中了。”
高大将军将酒杯重重一放,说:“哼,如果是我指挥的话,这十万敌兵一个都跑不了。”
张成奇怪的看了看高将军,这种人居然能当上大将军,只能说番肋国缺乏人才。正准备反击回去,却看见国王对他使了个眼色,心里一动,就坐了下来,端起酒杯喝酒,只当没有听见这句话。
坐在国王身边的一个文官端起酒杯说:“张使者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韬略,佩服,不知师从何人,以前有没有指挥过这种大仗呢?”
张成一听这话,心里就舒坦起来,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想想也是,第一次指挥军队就能取得大胜,看来自己还真的有当大人物的潜力啊。虽说在人间狗屁都不是,但是不代表自己就不是人才。乱世出英雄,也只有乱世才能出英雄,在和平年代姜子牙也只是个钓鱼的,诸葛亮也就是个农夫,了不起当个地主就差不多了。人间那些混的灰头灰面的如果处在乱世的话,说不定就是统治一方的豪杰。
“说的对啊,我也觉得我是个天才,第一次指挥这种大仗就能取胜,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啊,我都有点佩服我自己……呃,那个,当然没有各位的支持也是不可能胜的。”说完脸不红心不跳。一桌子的人直接过滤掉他的话,纷纷端起酒杯喝起酒来。
国王只是吃了一点点就回去了,其他人也纷纷告辞走了,只有张成依旧胡吃海喝的,足足吃了大半个小时才停下筷子。
在驿馆刚刚坐下,张成准备洗洗睡了,方觉晓就说:“别急,马上就会有人来请的。”
张成奇怪的说:“谁?国王吗?”
方觉晓点点头。
“可是我刚刚才从王宫出来啊?”
方觉晓眼里精光一闪:“国王身体状况很差,我估计挺不过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