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瞪大眼睛看着魏硕:“老大,你疯了!你要到哪里去找?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魏硕声音略带苦涩:“我还有别的办法吗?小萱舍命救我,哪怕有一线机会,我都不能放弃!”
唐果还要再说,南宫瑾急忙上前拉住他:“既然老大已经决定了,我们只能无条件的支持,老大!纵然是刀山火海,地狱轮回。我们也陪着你一起趟过去!”
南宫瑾的说的非常坚定。让人觉得,就算是魏硕让他马上去死,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含笑自刎。只因为,兄弟需要!
纵然是刀山火海,地狱轮回。我们也陪着你一起趟过去!
这就是兄弟……
只要是你的决定,就一定奉陪你到底!哪怕是轮回一万年的折磨。有我,你就不会是一个人面对!
魏硕心头一震,瞬间觉得一股暖流传遍全身。是的!有这样的兄弟在自己身后,这世界还有什么是自己扛不过去的?这一生中,有两个可以为自己不顾一切的兄弟,已经足够了!我别无所求!
一直在暗中观察者魏硕的宁无情,突然觉得从魏硕的身体里,散发出一种笑傲乾坤的豪情。这种气势在魏硕的身体里不断的喷发出来。连宁无情都有一种想要向魏硕臣服的念头。
他全力的抗拒这魏硕的气势,身体不由的微微在颤抖着。百忙之中,宁无情抽空看着一下其他人的反应。却发现其他里包括王猛和古战都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唯有南宫家的供奉长老,也和自己一样。眼神惊疑不定的四处观望着。
他们不知道,就在魏硕身上的气势散发出来的时候,世界各方的强者都从沉睡中惊醒过来。
“不屈的战魂!遗忘的神话!……”
“跨神话时代的不屈深念,终于还是觉醒了……”
“…………”
神秘组织的基地,黑衣人冷笑这自语:“哼!钟人的完整共鸣。血脉的最大觉醒……”
其实魏硕本身根本就没有这么强大的气势。完全是魏硕现在的神念和馄饨钟达到了共鸣,激起了沉睡在他血脉里很久的残缺灵魂不屈的怨念。才爆发出敢与天争的无尽豪情。
当然,也只有到达宁无情和南宫长老这样的修为,才勉强能感应得到。
魏硕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生了一些不一样的变化。不过,现在人多眼杂,根本不适合他去细细的体会。他强压下自己的情绪,抱拳对南宫长老道:“老人家,请你接着说。”
魏硕控制住了心情,那股让宁无情和南宫长老心惊胆战的气势就烟消云散,不知所踪了。
宁无情和南宫长老心有余悸的相互对望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出一丝震惊和恐慌。
南宫长老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缓声道:“彼岸花是最重要的药引,其他还需要三味药材。分别为穿天甲的角、雪山神莲和无根水。在辅以招魂阵法。由荒玄修为的高手主阵,才能奏效。药材、阵法、功力缺一不可!”
南宫瑾知道魏硕不了解玄力划分的等级,开口解释道:“自古修为之士,将玄功等级划分为:墨、银、金、黄、地、天、灵、荒、神九个等级。而宁叔叔和南宫长老都已经是黄玄高手。”
魏硕暗暗将南宫瑾的话牢记在心,点头道:“明白!我一定会集齐这几味药材。到时候还要劳烦老人家再度援手。”
南宫长老笑呵呵的摇了摇头:“阵法方面我可以帮你刻画。至于其他方面,老夫也是爱莫能助。只能靠小友自己了。”
魏硕点了点头,暗自一阵咬牙。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想办法达到那个该死的荒玄等级。
南宫长老看到魏硕眼神里倔强的神情,不由的在心里暗暗嘀咕:“看来,这小子的崛起是势不可挡的了。一个人有了天赋,还有了修炼的动力。那他就一定可以排除万难,达到目标。看来,回去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跟家族族长详细的说一遍,千万不能和这样的天才有冲突。正好趁着现在小瑾又是和他做了兄弟。”
宁无情也是眼神复杂的看着魏硕。这就是一个谜一样的少年,他身上就像有着无数的秘密等待着你去窥探。不可否置的是,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的崛起。看来,慕容家以后就有难了。可是这样,会不会对国家造成动荡?可以肯定的是,不管这个少年站向了哪一方,就一定会打乱长久以来的平衡。
一时间,每个人都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苏州,黄埔花园的别墅里。
几个mm都围绕在夏雪的身边,直吵得夏雪头昏脑胀。因为……
柳絮飘飘挥舞着手臂大叫道:“他现在死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还是不回来?”
秋水伊人也端着茶杯道:“这件事情一定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甚至有一定的危险性!否则,他不会连他现在在那里都不告诉我们。”
可口可乐也凑份道:“小雪,是不是逆乱现在真的很危险?要不我们一起去找他吧?”
连欣儿宝贝和果冻儿都挤着脑袋,希翼的看着她。恋蝶花mm则是站在一旁,一脸担心。
夏雪抱着脑袋痛苦的叫道:“天啊,你们已经整整的缠了我一个下午了。我这才刚刚得到他的消息,来年我都不知道他到底人在哪里,有什么事情。要我怎么回答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啊。|”
果冻儿不满的嘟着嘴:“逆乱哥哥真是太过分了!他不知道我们大家都在为他担心吗。竟然到现在也没有跟我们联系,就是跟小雪打了一个没头没尾的电话。”
夏雪眼里闪过一丝担忧:“我就是怕他出什么事情也不告诉我们,所以才叫他的兄弟,唐果和南宫去找他的。我看的出来,逆乱的哪两个兄弟一定不是一般的人。就是,我担心……”
可口可乐急忙问道:“担心什么?”
夏雪叹了口气道:“他的那两个兄弟对他太唯命是从了。我怕起不了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