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阮若离立刻如惊弓之鸟一般吓得厉声尖叫:“不要啊,来人啊,有人耍流氓!!”
“多谢提醒。”瘟神男不但没有退缩,反而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然后一只手飞快地一扯,只一刹那的功夫,阮若离就感觉到上身一松,惊恐地用手一摸,顿时无法呼吸了---
愤怒地抬头,万恶的瘟神男手里正拿着她的文胸,好奇而认真地研究着,翻来覆去,嘴巴撇得跟烂柿子一样:“好复杂的东西啊, 这个,归我了。”
什么?!阮若离看着他那欠扁的笑脸,还冲自己得意地挥舞着那个可怜的文胸,又羞又怒,整个人都要背过气去了,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呢?!
“喂,那是女人的东西,你要它做什么?你又不能戴的,还给我!!”阮若离泪流满面,她上辈子究竟做了多少坏事啊,怎么会遭受这样的羞辱呢。
“我说过要戴了吗?你既然得罪了我,这个就当赔罪了,再见!”瘟神男说着把那个文胸往怀里一塞,然后得意地打了个响指,拉开门就要往外走。
到底是谁得罪谁啊?!
阮若离急得大喊:“你,你别走啊,喂……”
“怎么?你想真的想让我挑战一夜十三次郎?”冷不丁,瘟神男又折回头,邪恶地冷笑。
嗯?我有这个意思吗?阮若离又羞又愧,随手抓住枕头,拼命地砸了过去:“滚,大变态,有种别让姑奶奶再看到你!!”
“疯子!”瘟神男一把打掉枕头,丢下了这么一句, 真的就甩门而去。
幽静的路边,那颗千年的老槐树上,一位紫色长裙,长发如瀑的清秀姑娘,正在忘情地模仿着飞女在天的造型.
已是傍晚时分,夕阳给整个大地镀上了一层璀璨的金色,如此流光溢彩般的诗情画意,再配上一位紫衣飘飘,明眸善睐的美丽女子,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惊艳!
一阵宜人的清风吹过,树上的女子享受地闭上眼睛,迎接着春风的抚摸,赞道:”飞翔的感觉永远都是这么的妙不可言!!”
“你拉倒吧,郡主,等你摔下来了,你就不在那里念经啦!”
树下,一位百无聊赖的丫头掐着腰,不耐烦地仰着头冲她嚷嚷,这丫头长得那叫一个有特色啊: 豆眼,吊梢眉,外加咧到耳根的大嘴,整个一古代版的凤姐.
所谓念经的典故来源于树上的主人公阮若离的怪诞行为:此女每天晚上发神经地对着月光念念有词,没有一炷香的时间决不睡觉.
“木讷,你继续做你的春梦,少在那里诅咒我,顺便给我盯紧了目标!”阮若离不以为然地训斥完,斜着眼睛瞄了一眼旁边树枝上挂着的一个木桶,嘴角露出了邪恶的冷笑。
上次君再来的交锋,在阮若离的心理投下了严重的阴影,向非洛这个名字也成了她永远的心头刺肉中钉了。鬼才知道,最后那个镇国候爹爹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把她领回家呢。所以卧薪尝胆了几天,阮若离终于想出了一个报仇的好办法,通过四下打听,终于知道了瘟神男今天傍晚的行动路线,所以早早地制定出一套严密的雪耻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