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
未等皇上开口,冰舞挣脱开皇后,瞬息扇了德妃十几个嘴巴。
随后轻轻一脚,将她踢出一丈外,“验与不验何时轮到你来多嘴。”
皇后不赞同的摇摇头。
皇上皱着眉,语气中带着严肃,“舞儿!”
梅竹与梅剑没想到商冰舞竟如此大胆,在皇上面前也敢如此任意妄为。
“父皇,德妃虽然拉居妃位,可也只是个妾。
在平常人家,若妾氏敢如此质疑当家主母与嫡女,主母有权将她杖毙。
舞儿只是小惩大戒,没有对她下狠手。
还是父皇觉得宠妾灭妻是对的?
或是宫中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质疑母后?
若是这样,母后这个皇后也不必当了,自请下堂,贬为庶人好了。”她母后是随便哪个小人都可以质疑的吗?
“这……”皇上语顿,冰舞的话确实有些道理。
德妃在梅竹与梅剑的搀扶下,虚弱的走到商逸的面前。
冰舞那一脚好似不重,却一脚直踹德妃心窝,痛得她险些晕死过去。
德妃捂着心口跪下,心里不断咒骂着冰舞,半天才缓过气来,道:“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公主此举分明是心虚。
否则,为何不敢滴血验亲,反而暴打臣妾。”
冰舞走上前去,德妃吓得身子后倾,冰舞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本宫打你,不是因为心虚,是因为你欠打。
至于,滴血验亲,不是不可以,但若本宫是父皇亲生,本宫要你以命相赔,你可敢应?”
德妃被冷森的眼睛看得身子一抖,心中暗恨,原本以皇后的性子,今日之事应极为顺利,没想到半路却杀出了傻公主。
看了看那碗清水,又见皇上并未出声阻止,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坚定的道:“敢,臣妾怎么不敢。”
“记住你说的话,到时候本宫不介意亲自送你一程。”
冰舞言毕,洒利的取过银针,滴了滴血在碗中。
皇上瞟了一眼皇后,也滴了滴血。
闵香柔看着皇上,知道他已起了疑心,二十几年的相伴,竟抵不过有心人士的几句挑拨之言,说不伤心那是假的。
她轻叹了口气,不欲去争辩什么,拉过冰舞的手,“女孩子家家,怎么开口闭口喊打喊杀的。下次不可以这样,知道吗?”
冰舞没有回应,在前世,她的姑奶奶就是这样教育她的,凡事有仇必报,但要量力而行。姑奶奶的话对她而言就是真理,所以皇后的教导她并不认同。
皇上与德妃紧盯着水碗中的两滴血,只见那两滴血先慢慢融合,又缓缓分开,两点血互不相容。
皇上面若死灰。
德妃大呼道:“皇上,您看,您看啊,您与公主的血未能相容,公主根本就不是您的亲生女儿!
皇上,您要为臣妾作主啊,皇后娘娘就是误以为杰儿知道了这个秘密,才对他痛下杀手。
如今证据确凿,请皇上为臣妾与死去的杰儿作主!”
皇上痛苦的看着皇后,紧咬着牙,极困难的才道出两个字,“香――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