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莫问天对你早有怀疑,否则也不会让他的女儿来试探,小心驶得万年船,处处小心为妙!”唐述声音低沉,心中感觉到莫家不是像表面这般简单,迷魂术,精神术,月牙红色刀,这些东西小镇上根本不可能出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身背师仇,魔剑是我最大的底牌,魔剑之事绝不能让他们知道。”慕容飞扬脸上凝重,莫问天的实力不是他能抵挡的,更何况身后还有一个仇人林扬。
“小子,附近有一股气息,看来莫问天对你真是“照顾有加”,这股气息似乎还是地灵之境。”
地灵境!难道是哪个老管家,慕容飞扬想到,走到门前四周看了一眼,声音冷冷说道:“莫管家,有事出来一见,不必偷偷摸摸。”
躲在靠墙旁边的柳赐心里咯噔一声,满脸疑惑,心里不可思议,这小子,如何发现我的,我可是地灵之境,气息已经收起,莫非这小子也是地灵之境不成,很快柳赐熄灭了这个念头,开什么玩笑,十七岁能成为地灵师的人少之又少,他可不相信慕容飞扬是地灵师,宁可相信他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柳某心里好奇,不知道慕容小兄弟如何发现我的。”柳赐纵身一跃,像一只矫健的豹子一般,只见黑影闪过就来到了慕容飞扬的面前。
看见柳赐的速度,心中一惊,轻声说道:“身法灵技!”只有身法灵技才能使一个人的速度这样快,慕容飞扬表情平静说道:“月光照射下,墙上闪现出黑影,所以我便猜测是莫管家,不知这么晚了莫管家,有何事相告!如果没有我希望莫管家请回吧,我不喜欢别人偷偷看我的感觉。”
“原来如此!”柳赐轻轻吐了一口,眉头舒展开来,果然是猜测,看着慕容飞扬说道:“小兄弟可否把绿色长剑交给老夫一看。”
慕容飞扬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还是为了魔剑而来,很平静的看着柳赐说道:“抱歉!莫管家,绿色长剑乃是我家师传授给我的,并且叮嘱我不能借给别人相看,家师之命,我慕容天不可违背!”
“哦!”柳赐心中一惊,莫非这小子身后还有高师。“不知小兄弟的师傅何许人也,可不可以说出名讳。”柳赐双手抱拳对着慕容飞扬说道,声音明显比刚才客气几分。
“家师,曾经是一个宗门之主,只不过厌烦了江湖,现在已经归隐山林,叫我在江湖中历练,只不过家师告诫我不可说出他的名讳。”慕容飞扬心中冷哼,柳赐的目的他何尝不知道,所以他搬出了一个师傅来压出柳赐,魔剑给柳赐一看,他相信肯定被强夺。
宗门之主,听到这话柳赐心里翻起一片巨浪,能立宗门,至少也是一个天灵上阶的强者。柳赐看着他眼神变了变,要是慕容飞扬后面没有一个强者师傅柳赐完全可以抢夺他身上的绿色长剑,这下难办了,柳赐眉头一皱,强夺慕容飞扬身上的绿色长剑又怕他师傅的报复,虽然还不知道慕容飞扬所说的师傅是不是真的,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更何况他早就听说慕容飞扬医救魔狼王解救大家的“英雄事迹”,更加确信他身后有一个师傅,否则如何能够年纪轻轻就能医治一只将要死亡的魔狼王。
“抱歉,是老夫唐突了,竟然小兄弟的家师之命,那我就不问了,免得他人说我柳赐强人所难,可老夫心中有些好奇,所以想问小兄弟。”柳赐双眼盯着慕容飞扬,目光炯炯眼神犹如尖刺一般。
哼!老匹夫心中还不死心,慕容飞扬心里有些不耐烦,忽然看着柳赐的眼神中,眼睛感觉一痛!不顾尖刺一般的目光,直视柳赐说道:“莫管家心中有什么好奇,就说吧!”
“老夫就想知道小兄弟的绿色长剑是魔剑中的第几把。”柳赐眼神中紫光闪现,只视慕容飞扬的双眼,似乎想从他的双眼看出什么,可惜他心中一阵失望,慕容飞扬的双眼清澈,犹如星辰一般,从眼中根本看不出什么。
老匹夫竟然还想套我的话,什么第几把魔剑,狗屁,是想知道绿色长剑是不是魔剑,看来莫问天心中也只是怀疑。
“莫管家想多了点吧,魔剑这种天下魔之灵兵,岂是我这种小人物能够拥有,绿色长剑也只不过是家师给我的一把防身的武器而已,跟魔剑是风马牛不相及,”慕容飞扬冷冷说道,看着柳赐的感觉不爽,尤其是看着他的双眼,好想被迷惑一般,脸上表情装作平静,其实手中早已冒出冷汗,如果穿帮的话,他相信前面的老头肯定会一掌轰出,然后抢夺魔剑。
不是魔剑,而是防身武器!难不成真的只是防身之剑,看来得请家主定夺为好,不可马虎大意。柳赐心里想到,脸上凝重双眼轻轻眯上双眼,看着慕容飞扬说道:“既然如此,那么老夫就不打扰小兄弟的休息,之前和小兄弟打赌就当一场笑话吧,希望小兄弟把绿色长剑保管好,木襄城小偷小摸很多,别被偷了那可不好。”
“哈哈!莫管家,小偷小摸我倒是不怕,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只怕家贼而已。”慕容飞扬在家贼这俩个字轻微加重了声音嗤笑道。
“家贼,好一个家贼。”柳赐眼神闪过杀机,他何尝不知道家贼是指谁,要不是顾忌慕容飞扬身后的师傅,他早就一掌拍出,哪里还在这小子唧唧歪歪。
看着柳赐眼神布满凶光,轻轻退后了几步,快速运起神魔决,警惕的看着柳赐。
“哼!”柳赐看着慕容飞扬一声冷哼,甩起长袖,轻轻一跃,一道黑影漂浮而去,瞬间柳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慕容飞扬的眼前。
“他玛的,好快的速度!”虽然早已看见柳赐的速度,但现在看来柳赐刚才不尽全力。
慕容飞扬转身走进了房屋,后背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片,呼的松了一口气,叹道:“这老匹夫果然不是好忽悠的,想必以后也不会死心,真是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