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一个老套的故事情节已经在高干脑袋里形成。
兽人有两个王子,一个是大陆顶尖强者,凶名在外的血魇,不过没几个人知道他也是兽人王子;另一个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始终用二世祖的形象出现在大家视线里,是众所周知的兽人王子。
在族群遭受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兽人酋长万般无奈下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位可能在世的祖先——杜坦隆,也许这是族群的希望所在。
至此一个瞒天过海的计划形成,两个王子分成明暗两组分别行动奔赴兽魂戈壁…
之后的事情高干就都知道了。
“不过…但你说这里外里有我啥事啊?怎么人家穿越了走到哪里都是白捡装备、经验值,怎么到我全是扮演的“殃及池鱼”里的鱼啊!再这样下去老子不干了!让这狗屁作者不到20万字就完本去吧!!”高干愤愤地想。
不过气话归气话,至此,高干觉得血魇不一定会害自己,于是一狠心终于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血魇沉思片刻:“不知道。本来的计划是我来找杜坦隆酋长,云格找机会拿‘萨•伊苏的面容’的,但是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原来劳教那个也是卧底啊!!
高干惊讶的道:“你们没打算放弃我?”
这回反倒是血魇很惊讶地回道:“谁说要放弃你了?”
“那~那~你之前对我那么粗暴!”高干抗议道。
“你之前处处针对我,你还想让我怎么样?”血魇强烈抗议道。
高干:“……”
我了个X……想想好像还真是…
血魇此行目的根本不是阿基里斯——暗魔龙阿基里斯没人想碰,也没人敢碰!
它是绝对的暴君!阿基里斯统治期间最喜欢的就是逼别人请它吃饭,那是相当恶劣!!你认为这种大咖请两顿也没啥?但是它总是去人家部落就整个部落都吃了,去人家城池就整个城池都吃了;不请更简单,直接那个地区就全吃了,你还觉得应该不?
按血魇的话说,找它帮忙不如继续死磕下去,兴许还能多活几天。
血魇本来这次来永恒城的目的是找杜坦隆寻求帮助的,现在情况危机,也许自己最靠近神祗的先祖会有办法化解。
但没想到意外碰上了高干,考虑到自己两兄弟同时间进行的计划也许会让高干身陷危机,便临时起意将高干带在身边。
“你们这次行动其他人都不知道?”高干问道,心里想的却是:“这么危险的时候大忽悠那老东西还让我自己在这玩命,要这么说还不如兽人靠谱哪!”
血魇脸上露出一丝暴戾:“那群不可靠的废物!到现在只知道龟缩在防御工事后边苟延残喘!竟然还在这个时间企图剥夺兽人的决策权!!我打折了黑暗精灵摄政王的腿,然后用那条腿敲晕了几个老东西就出来了,这个计划他们不知道。”
高干:“……”
高干算是知道为什么兽人会被划到邪恶阵营了:鲁莽、冲动、好战、做事不计后果,跟他们合伙简直就是身边有个炸弹啊!
不过那帮挨揍的家伙也挺过分,兽人为了大家的利益损失了那么多人,却在这个时候想剥夺人家的权利…不过总算有点邪恶阵营的样子了,要不很容易让读者误会他们全是一群三流的搞笑配角的!
在随后的谈话中高干了解到,兽人其实是多个种族的集合,也分了好几个等级,不过让高干很惊奇的是他们的等级划分竟然是按智力水平,其次才是战斗力!
像血魇这种智慧不输于人类、战斗力也很出色的是兽人的最高层,也就是统治阶级;
戈伦巨魔(就是洞穴巨人、食人妖,其中一部分变异者也就是独眼巨人)、牛头人虽然智慧上有一定欠缺,因为战斗力卓著所以身处第二阶级;
身型样貌类似于人类、智慧不高但十分狡猾的空军——御风者和恐狼骑士是第三阶级;
从事制造、生产的半兽人是第四阶级;
最底层就是兽人中数量最庞大的哥布林和豺狼人了,不具备什么智慧,做事全靠兽性本能。
高干想到之前的豺狼人,那种垃圾种族如果被剔除了好像也没什么可惜的,血魇也随手就弄死了几个,没也看到他悲天悯人地掉几滴泪故作犹豫一下啊,杀得理所当然的。
可高干一表明对豺狼人的看法,就被血魇一顿咆哮,说什么兽人是一个整体!不可分割!!
…你这么当回事那你还杀的那么潇洒!神经病!
外边的光一直亮着,算算两人到这里差不多也有十五六个小时了,看来这里是没有黑夜的。
失去了聊天兴趣的高干感觉一阵困意袭来,闭上眼睛,心中猜想着其他人此时此刻都在干着什么:不知道静和库伯伤的严重不,如果库伯伤到嘴就完美了…艾米丽老姐估计一定发飙了,希望有人找到她…不过今天不用再睡觉的同时上课了,挺好…
胡思乱想着,高干沉沉的睡了过去。
……
“新玩具啊…新玩具…不行…不能再弄坏了…我要提醒他…对!我要提醒他!不能再弄坏了…但是…新玩具啊…这是新玩具啊…”
一阵若有若无的呢喃声在高干耳边响起,高干猛的惊醒,但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虚无当中,只有他是被暴露在强光之下,其它只是无尽的黑暗。
“这黑暗的底色…我靠!刚想着今晚不用上课怎么又来到了我的意识世界!?老姐不在,有人入侵我的意识!?”高干迷茫地想道。
忽然,高干想到这一路上的那些尸体,没外伤…死在工作岗位上…难道说他们都是在意识中被杀的!?
这个想法让高干一个冷丁。
“是谁!!是谁在说话?!”高干大声呼喝着,本来一直在耳边断断续续的呢喃忽然停掉了,过了短短几秒之后又传来了。
“真好…真好…他能听到我们,真是好玩具…这么好的玩具到底该怎么玩…真好…真好…”
高干一阵恶寒,不自觉的把手放在身后挡住某花,谁知道这是什么变态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