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时间并未随着这有些冷场的几人停止流逝。当日头落到西方的时候,吴河突然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既然今天没有商量出什么结果,那么我们明天再议,如何?”
听到这句话,杨天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当下不住的点头,然后又拉住小七,急忙向客栈跑去,如今,杨天可不敢在去吴河府上居住。
而吴宣听到自己的父亲这样说,狠狠的刮了他一眼,然后气哼哼的走回了家中,陈义与刘骜二人刚要追赶,当看到吴宣的眼神后,便停住了脚步。
吴河苦笑一声,也返回了自己家中。
回到了客栈,杨天自然是好话说尽,才让小七不在生气,二人私下里一商量,便决定一件事,那就是:连夜离开这个小镇!!!毕竟二人还有正事要办,算算时间,恐怕妖军已经到达了神农一族,一旦,神农鼎被妖军得到,杨天在想要夺回,恐怕比登天还难。
深夜,两道黑影从客栈的窗户前落下,两人如同做贼一般瞅了瞅四周,然后向远处飞去,直到离开河池镇,二人才缓缓减速,其中一人突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现在安全了……”细细观其面貌,此人正是杨天,而另一人则不用言说,自然是小七。
“算算时间,我们已经在河池镇呆了五天时间,恐怕妖军已经到达了神农一族!”现出身来的小七,眼中露出几许怒意,显然,对杨天的事还耿耿于怀。
杨天听到小七的话后,一脸的凝重,全然不顾小七的脸色,有些惆怅地说道:“是啊!看样子我们要加快飞行了,希望还能来得及……”
“嗯!”小七听得杨天的话,也知道夺得神农鼎对于杨天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当下,也顾不得生气,点了点头,二人全力飞行。
半空中,黑漆漆的一片,饶是如此,也阻挡不了杨天的脚步,由于二人的实力的缘故,在飞行了一夜之后,二人终于选择一处树林,然后落到地面上歇息。
经过一夜的飞行,无论是杨天还是小七,都感到有些疲惫,虽说有着阴阳双气支持,但是阴阳双气并不能源源不断地补给杨天飞行时,所带来的消耗,换句话说,就是杨天的法力在质量上比同等级的人,要高一些,但是质量并不是数量,所以,杨天还是要休息的!
当远方的天际露出一抹红霞,杨天与小七二人的法力都恢复的差不多了,二人站起身来,身形刚欲飞至半空,杨天突然拉住小七:“等一下!”
小七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怎么了?”
闻言,杨天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耐的神色,向着树林深处大声说道:“跟了我们这么久,如果还不现身的话,我们可就走了!”说完,双眼看向前方。
“呵呵……不错的感知。”一道有些苍老的笑声,从林中传来。杨天凝目看去,从树林深处,缓缓走出两人,二人都身着白衣,一人面目苍老,背部微微弓着,手中拄着一根拐棍,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但是以杨天的眼光,可不会将面前的老者看成简简单单老人,用阴阳双气覆盖双目,杨天可以清晰地看出,这个老者蕴含着极强的实力,而反观另一人,则是与杨天一同参加比赛的白衣男子,此时的白衣男子正一脸愤然地看着杨天。
二人缓缓走近杨天,那名老者突然笑道:“老夫风闲,虽不知你与我那不成器的徒儿有何过结,但是拗不住他的脾气,所以,老夫便前来看看,究竟是谁与他不和?”
闻言,杨天冷笑一声:“我与他不过是比赛之时,发生的一些冲突,而且他还曾经出手偷袭,如今还要来找我的麻烦,真是可笑!”
风闲听后,干笑一声:“这些倒于老夫无关,不过,你既然将他击伤,那么,老夫也应该为他讨回一些公道!”
“胡说!”杨天怒道:“当日,他……”杨天突然不说话了,只见那白衣男子缓缓解开衣衫,在其腹部处,一道手臂粗壮的疤痕清晰可见。
“怎么可能!”杨天看到那道疤痕,陡然变色:“我明明没有对他出手……”
风闲眼眸眯了眯,有些气愤地说道:“可我徒儿却说是被你所伤!”转后转头对白衣男子说道:“徒儿,师傅说的可对?”
白衣男子听后,点了点头!
风闲看到白衣男子点头后,说道:“这样,老夫也不倚老卖老,如果以我的实力与你一战,你心中会说老夫以大欺小,如果你站着,接我徒儿三招,那么此事便了,如何?”
杨天听后,冷笑道:“在下说过,并没有击伤你徒儿,为何还要你如此无理的要求,恕在下难以从命……”
“既然如此,那是要老夫亲自出手了……”风闲脸皮抖了抖,拐杖轻点地面,然后缓缓地向杨天走去。
“老先生,莫要苦苦相逼,如果真要拼个鱼死网破的话,即便在下身死,恐怕,老先生也会付出惨重的代价。”见到风闲向自己走来,杨天沉声说道。
“可笑!就凭你人王初期的境界,就想让老夫负伤,简直是吃人说梦!”风闲淡淡地说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随老夫到我宗门走上一遭,待老夫调查清楚,如果真不是你所伤,我便还你自由,如何?”
虽说自己没有击伤白衣男子,但是风闲却一再的咄咄相逼,杨天相信,如果与这老头交战,他定会让风闲付出血一般的沉重代价。
“放屁!”杨天怒道:“我杨天做事,敢作敢当,我念你是老人家,且给你留几分薄面,但你一再相逼,还要将我囚在你宗门内,简直是可笑,可笑之极!”
“既然如此!你是不肯了!”风闲脚步微顿,片刻,又再度向杨天走去,后者不住后退,
小七见状!怒道:“你这老家伙毫不讲理,为什么不问清楚你徒弟到底是谁所伤?难道就凭他一面之词,就可妄下结论。”
“这个就不劳你们费心了,老夫的徒儿,老夫自然知道他的为人,唉!不知道多少年了,我都未曾出手过!”风闲一步一步地走向杨天,眼中的杀意丝毫不减。
兔子急了,尚且咬人,更遑论杨天,这风闲一再相逼,杨天怒道:“老杂毛!难道怕你不成,战就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