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地下拳场的选手都不是一个弱者,而铁面所选择的对手自然也不可能是一个弱者了!
刀疤男子古楼在第一回合刚刚开始便抢先展开了进攻,先下手为强,何况对手是这个地下拳场的王者,无论气势或者实力,自己都不占有任何的优势,所以唯一的办法只能够是抢先展开进攻,抢的先机。
古楼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并且拳法刚猛有力,如此的拳法在通州市的地下拳场也称得上是强者了,可是这种实力在古楼的面前还是不够看。当他的拳头即将打到古楼的面颊之时,古楼的身形瞬间闪开,并且一拳闪电一般的打出,这一拳快如闪电,他的速度如豹子一般的迅捷,古楼虽然早已对铁面的实力有所估计,可是仍然吃了一惊,在他后退之后,虽然铁面的那一拳并没有真正的打到他的脸颊,可是那厉风却刺得古楼的脸颊硬生生的疼。
古楼虽然先出手,可是却并没有抢得任何的先机,反而是铁面后发制人,在铁面抢的先手之后,古楼便再也没有了反击的机会,铁面的一拳接着一拳,并且身形神出鬼没,古楼只能够左右苦苦支撑,败局已定,见到铁面如此的勇猛,场边早已经响起了无数的欢呼声,欢呼声震耳欲聋,每一个人都在高喊着铁面的名字。
铁面虽然戴着一副面具,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可是他唯一露出的那双眼睛却已经变得血红,充满了血丝,这种红代表着渴望着鲜血,代表着兴奋,铁面是越打越兴奋,渐渐的已经能够听到他兴奋的叫喊声:“呀!呀!嘿嘿,死呀,死呀!”
而他在台上打得越兴奋,台下的人群则越加的兴奋起来,整个拳场的气氛完全被点燃,古楼在这时终于有了一丝慌乱,因为铁面的咄咄逼人,因为周围突然爆发出来的无比强烈的气氛。
便在这时,铁面忽然咧嘴嘿嘿大笑起来,随着一声高昂的兴奋的尖叫,铁面忽然高高的跃起,一拳狠狠的打在了躲闪不及的古楼的太阳穴上,这一拳又准又狠,并且打击的是一个致命的部位,古楼被这致命的一拳直接打的飞了出去,倒在地上之后便再也没有起来,随着裁判员的读秒,周围的欢呼声真正达到了顶点,铁面缓缓的将拳头举了起来,一回合,还没有到一回合的时间,铁面便击败了对手,再次奠定了他不败的神话。
便在现场的气氛再次达到高潮的时候,在看台上,一个身穿白袍,戴着一副黑边帽子的男子的眼睛忽然亮了,这个男子年龄约有三十余岁,在看了古楼的比赛之后,他的眼睛越发的亮了,身体甚至莫名其妙的颤抖起来,嘴里嘿嘿的笑着,笑声有些可怖,那是一种充满兴奋的笑声,这种笑声甚至有着一丝癫狂,而他的表情则充满了嗜血,他甚至伸出了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后才缓缓的站了起来,向着场外走去。
铁面赢得了比赛,并没有与自己的铁杆粉丝们有任何的交流,便独自从通道中缓缓的退了出去,一个中年男子默默的站在通道之中,见到铁面走进来,那个中年男子掐灭了手中的烟,眼中升起一丝笑意,淡淡笑道:“恭喜了,我们的大英雄,你又赢了。”
铁面仅仅是嗯了一声,便从这个中年男子身边走了过去,而中年男子的表情竟然也没有任何的不悦,这个表情随和的中年男子在这个地下拳场可谓是大大的有名,其名头并不在铁面之下,他与铁面不同,铁面是一名比赛的赛手,而他则是这个地下拳场的老板,当然,仅仅是表面的老板而已,尽管如此,却也可以称得上是威风八面了。
中年男子看着铁面表情冷漠的从自己身旁走过,不禁低笑了一声:“呵呵,还真的是老样子啊!”
说着,这个中年男子缓缓的从通道内走向了地下拳场比赛中心,每次有重要的顶级赛事比赛过后,他都要进行一场重要的讲话。
铁面走出比赛场馆之中,走到了一台破旧的摩托车旁边,这地下场馆每年的收入不可计数,而如铁面这种顶级的选手,收入同样也是高的惊人,可是铁面向来对于享受方面没有丝毫的要求,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不断的去提高自己的实力,铁面唯一的追求只有一样,那就是实力的巅峰,正因如此,他才会不断的出现在地下场馆之中,为的也就是提高自己的实力,可是经过这无数场的比赛,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地下场馆没有挑战性了,地下场馆虽然高手很多,可是能够算得上自己对手的人屈指可数,而至今战了这么多场,他几乎将自己感兴趣的对手都已经挑战过了,却仍旧未能求得一败,一败难求,这对于一个高手来说不可谓不是一种寂寞。所以铁面已经决定,一个月之后,在这个地下场馆之中如果再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对手,铁面就准备离开通州市,前往外地,去寻找一个真正的高手,生死挑战,虽死犹荣。
铁面扶起摩托车,刚要跨上去,他的肌肉忽然没有来由的颤了颤,随即转过身体去,却见在黑暗之中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穿着一身白衣,戴着一副黑色帽子,左手上戴着一枚金色的戒指,最引人注意的还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闪闪发亮,而他的人全身则散发着一股狠厉之气,这股狠厉之气令人毛骨悚然。
“铁面?嘿嘿,天级高手,很不错呢!”那个白衣男子忽然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可怕,而身上那股可怕的气势更盛,令铁面没来由的心头一颤,更奇妙的是,铁面终于感受到了那种兴奋的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他完全能够感觉得到,眼前的这个人将是自己一生之中从未遇到过的生死大敌!
“你是?”铁面冷静的问道,他的声音尽量保持着冷静,可是他的眼神之中却已经不再冷静,那并不是胆颤,而是一种兴奋,而是一种渴望,而他完全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眼前的那个人比自己要更加的兴奋,甚至那种兴奋到达了一种癫狂的程度,在这个人的面前,铁面的气势史无前例的第一次缓缓的被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