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会后一连又过去了几天,离圣诞节还有两天时间了,天气也愈来愈冷了,从夹克到袄子打望的机会也少了,我本是喜欢热天的,男同胞应该都喜欢。
几天不见何静了,可能她把这几天忙过去就好了吧!我一直这样安慰自己。
我开始着手准备圣诞礼物了,如果不是这次圣诞节我真不知道自己有这技能,可以把房间布置得那么细心。
还有火鸡啤酒作伴白色与红色的蜡烛混位一体,烟花也是何静最爱的那种,还有满地的蜡烛点亮的桃心,因为我准备在圣诞节夜晚对她说我爱你!
可是事情总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到了圣诞节那天夜晚我也没能看到何静的出现,漆黑的房间里只有我和汤尼还有外面圣诞的歌声和街上情侣欢快的笑声。
我还是决定出去走一走哪怕不那么闷,可是我很后悔我的这个想法,因为我看到了她!
没错,像是电视剧情般我在小区门口看见了何静当然不是她一个人,还有宝马车里那个帅气的男人。
我躲在墙角看着他们你说我笑谈笑风生,我咬紧牙关抬起头尽量不让泪水掉下来,我收回了沙包大的拳头尽量不那么激动,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转身就走了,走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那天圣诞节我独自一人走在冷风中,一直走,一直走,走到疲惫走到我认为的尽头。
真的很后悔我当时为什么没有选择回家,人呐往往真实的生活就像一部无需导演的电影,我们谁都是主角。
我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嘉峪关还是天安门广场,应该是天安门广场,我看到很多对情侣从我身旁擦肩而过,有说有笑的,如果你在2012年的那个圣诞夜晚在天安门广场看见过一个失魂落魄的年轻人,不用想了那就是我。
我更不清楚的是自己在外游荡了多久才记得回家的路,大概是凌晨了。
北京城下起了小雪,我那时穿着一件掉了皮的皮夹衣雪花落在身上就化成一朵很美的印记,这个我记得非常清楚。
回去的路上我还能看见地上被糟蹋过的玫瑰花,满地的花瓣碎了一点,像我此时的心情。
是啊!我跟她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尽管我这么努力也是无动于衷的,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萍水相逢就是萍水相逢何必抱着非要占有的心态呢。
“高飞,高飞...高飞你在哪?高飞你给我滚出来...”
在距离小区不远处我听见了那一声叫喊,因为此时已是凌晨画面安静得我无法描述,只有那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嘶力竭的呼喊。
我跑啊跑准备跑出她的视线,可是我突然停住了脚步,想想我为什么跑,那是我的家诶,不行,我又转过身挺胸抬头大步走向小区。
她看见了我,因为只有我一个人,“你去哪了?高飞!”。她着急似的向我飞奔过来。
我看到她那被雪风刮得通红的脸蛋和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气声,我是心疼了很心疼,可我没有理她,自己走自己的路。
“高飞,你干嘛这样啊!?”她一直在身后叫我,安静地夜只剩下何静几乎接近沙哑的叫喊声。
我进了电梯,没有等她直接上楼了,我知道我此刻心里真的很疼,疼得钻心,疼得想蹲下来抱着自己大哭一场。
电梯到了,我没有开门就一屁股坐在了门前,我没哭只是眼睛里进沙子了。
她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估计是走的楼梯十三楼呀!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受不了的何况这大雪天一个弱女子。
“高飞,你要闹什么?我陪你”她开了门直接把我拖着进屋的。
她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里提了一袋子易拉罐瓶酒,刚坐下就打开一罐“咕噜咕噜”一饮而下,然后又开了一罐“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下去,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来得这么猛的。
当她准备打开第三罐时我夺过了她手里的啤酒也干下了,酒精在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容易发挥到淋漓尽致。
“你今天怎么了?”她开始质问我。
我没理会她又开了一罐直接喝下,“我问你话呢?”。
我也学她的不说话就继续开啤酒,这次她又夺过了我手里的啤酒准备模仿我的样子,我没让她得逞直接拿过来扔掉了。
她看着我不说话了,我也看着她,就在那时我英勇了,我突然凑到到身边吻了她侧脸一下。
就那么一下下,却是甜甜的软软的,感觉是极好的。
她僵住了,被我这惊人的举动给吓到了,咬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话了,眼神左右迷离着。
我吞了吞口水继续开了一罐啤酒灌下,她松开了嘴唇很霸道的说道:“别喝了”。
我说:“你买来不就是喝的吗?为什么不喝”,她知道我在赌气。
“因为我想和你说清楚,你可能误会了”我用力按下了我手中的啤酒。
“好,你说”我转过身一本正经听她解释。
“你知道我在外面找你找得好辛苦吗?”她用那深邃的目光看着我的眼睛。
“你...我...”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又看了看她那被雪风刮伤的小脸蛋,像她这般白嫩的皮肤怎么受得了这样的风雪。
我还是说吧!原原本本告诉她:“我,我说吧!我本来是准备好一切等你的,可是左等右等你还是没回来,于是我就出门逛逛,刚到小区门口就看见你了”。
“哦,我知道了!所以说你误会了”她笑了。
“你知道什么了?”。
“没事,先不告诉你,你说吧!”。
“然后我就看见你和一个帅哥在一起,而且这个帅哥不止一次接送你,我就断然她是你的谁谁谁。”
“一气之下你就走了?”她帮我说完了我没说完的话。
“嗯”我点了点头。
“我说你是大笨蛋!你当时怎么不回家?可能你刚走我就回家了,然后我看见你做的这一切又发现你不在家电话也关机于是就下楼找你”。
“这么说你在雪地里找了我几个小时?”
“那你以为呢?”她对我翻了个白眼。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很想抱她却止住了双手,只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连说三声对不起,因为我那时心里只有愧疚。
“那他是谁?”我还是问到了他。
“他是我哥”她没多想直接给我的回答。
“亲哥?”我问她。
“同父异母”。
我没问她是与非从她真诚的眼神我能读懂她,再说她此刻需要的是温暖而不是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