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干啥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王朝阳在“恶灵”小队的仓库外面踱着步,不时抬起手腕看看表,十点过了,“恶灵”小队还没回来。
“能出啥事啊?别着急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南江那环路上周一到周五哪天早上不是堵得跟停车场似的?这会儿他们肯定堵路上刚刚顺畅一会儿。”王*伟*龙对王朝阳说道。
“他们怎么开车去的?”
“我安排的啊。”
“为啥不坐直升机?”
“老大,对手手上没人质,暂时又是僵持的局面,情况没那么紧张,直升机飞一圈多贵啊。何必呢?”
王朝阳顿时就无语了,这结了婚的男人变化就是大,都学会算小账了。
但是王朝阳现在确实有事情要找这个小队。
情报部门的行动还是卓有成效的,情报部门发现是几艘属国不同的国际商船离岗后,港口地区周围才开始出现疫情并蔓延至今。
当然,在疫情爆发之前,这些地方的港口都是比较繁忙的,每天都会有不同的船舶靠港和离港。情报部门跟踪了每一艘货轮的进而跟踪到货轮上的每一笔货物。
也不知道这些情报参谋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完成了这么大的工作量。
在跟踪到每一笔货物之后,情报部门才又翻过来从众多的商船中锁定了那么几艘货轮。
因为在这几艘货轮上都有货物是有着共同性的的。这些货物尽管通过了不同的运输方式长途转运到了货轮出发的港口,但是这些货物的出发地都指向了欧洲小国立陶宛沿海地区的一个小镇。
这个小镇坐落在一片平原之上,一面临海,另一面慢慢过渡向山地。
而在小镇之外十多公里的丘陵山脉里有一个二战时期遗留的防空洞,所有的货物都来自这个防空洞。
情报部门调查了这个防空洞。
这个防空洞在冷战结束之后被安氏制药公司购买了下来改造成了实验室。
现在,安氏制药公司已经发展成了安氏生物科技集团。一直以来江湖上都在流传安氏生物科技集团在发展尖端的生物科技,并且为政府和军队服务。
也就是说,如果根据这些情况进行推测,那么制造病毒的将会是安氏生物科技集团。
王朝阳现在需要一支不存在的影子部队来执行情报确认的工作,然后到摩加迪沙去增援。
而这支部队就是编制为后勤仓库的“恶灵”小队。
“派直升机把他们接回来,半个小时之后在简报室我要见到人。”
王朝阳实在是不想继续再等了,撂下一句话就进了仓库的简报室。
王*伟*龙这下也不敢怠慢了,赶紧呼叫直升机起飞。
而这个时候,在消防员用梯子支起电缆,交警间歇性放行之后,特种兵们的车已经通过了这个路口。但是特种兵们的车开出去不到两个路口又给堵在路上了,车走的跟蜗牛一样慢。
就在特种兵们还不知道是被王*伟*龙因为抠门而给坑了,堵在路上正堵得毛焦火辣的时候,直升机到现场了。
一个特种兵顺着绳子滑降到装甲车的顶部。
柳风打开了头顶的舱盖。
“柳队长,紧急任务,我来把车开回去,你们上直升机。”
“好!所有人上车顶。”
就在周围私家车上的人们的惊讶的目光中,特种兵们全部用安全扣把自己挂在了速降绳上,随着直升机垂直拉升高度,全部被直升机拖上了天。
……
“报告,‘恶灵’小队奉命前来报到。”
戈圣洁带着气喘吁吁地从直升机停机坪跑过来的特种兵们出现在了王朝阳的面前。
“都坐下,任务简报。”
王朝阳示意特种兵们全部进来坐下。
王朝阳向特种兵们进行了任务简报,特种兵们将按照小组兵分三路分别前往荷兰、巴拿马、古巴的三处港口调查货物的经手人,然后确定情报部门提供的情报是否正确。之后特种兵们将会在索马里汇合,支援另外两个小队的行动。
在出发之前,特种兵们有一天的时间进行准备。
……
“情报部门似乎抓到坏人了。”
吃饭的时候戈圣洁对特种兵们这么说了一句。戈圣洁这一句话就让特种兵们把餐具都放下了。
“究竟是谁?”
“我说了是似乎,现在还不确定,我们暂时先做好我们分内的工作。”
戈圣洁现在心里一直在打鼓的是敌人会在什么时候出现。戈圣洁相信敌人还是不敢直接进攻战地医院摧毁实验室的。但是敌人很可能会阻止他们将样本送回国,并且一定会阻止对于疫苗的临床实验。但也有可能敌人会试图抢夺疫苗,哪怕只抢夺到一支疫苗,但是根据疫苗来改进病毒让疫苗失效将会带来更加可怕的后果。而显然,抢夺一支疫苗的难度并不大,至少没有要干掉中国陆军特种部队保护的实验室的难度大。
现在,许多国家都在研究病毒,研发疫苗,所以如果有人要抢夺疫苗的话,形势不容乐观。
戈圣洁现在的心里状态用“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鼹鼠”还没有抓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好办。
而在实验室里,几个博士也在忙着给莉莎检查身体,分析莉莎的血样。如果能够使用血清治疗,那么整个流程就会相对简单。绝大多数被治愈患者的血液都可以生产血清来治疗更多的人。
……
出发之前,陈一亮利用这一天的时间去了一趟公安局,见到了阿兰。
陈一亮是去接她的,就在早上,王朝阳告诉陈一亮,警方已经调查过了,阿兰和次仁尼玛的案子没有直接的关联。王朝阳是安排陈一亮去接阿兰出来,可能还需要陈一亮做一些后续的安抚工作。
陈一亮在办完手续之后就把阿兰接了出来,开着车把她直接带往军区的招待所。
“我先安排你住下,暂时先不要离开本市,虽然你和这个案子没有关系,但是警方可能还会需要找你了解一些情况。”陈一亮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
阿兰坐在车上有些气鼓鼓地说道:“真没想到他居然是个恐怖分子。”
“你们怎么认识的?”
“去年我到凤凰旅游的时候和他认识的。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在船上,他在岸上和一群人在一起摄影。晚上,他在酒吧找到了我。”
陈一亮虽然从来没有去过凤凰古城,但是对于“邂逅一个人,艳遇一座城”的凤凰还是听说过的。
而陈一亮听到阿兰这么说了一个开头就几乎猜到了后面的情节。外部环境对于人的心理是有些很大的影响的。再某一些特殊的环境当中,人会收到强烈的心理暗示。这是特种兵们所要学习的心理学中提到的一个方面。而像阿兰这个年纪的女孩在一个小资、文艺、有气质的地方遇到异性的画家、摄影师、诗人等等的一类人几乎只要对方展开攻势就会放弃抵抗,忘记了抵抗。没有人愿意从美梦中醒来。
“他手上拿着我在船上的照片,他说那时的我美极了。”
“老男人骗小女孩的把戏。”
“我是不是很傻?”
陈一亮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陈一亮还能说什么呢?难道来一句“不是国军不努力,而是共军太狡猾”?只是过去这么久了,放下的就真的再捡不起来了。
这个世界上最难的就是拿起来和放下去,拿起和放下就是我们一生中不停地去做的选择题。当你选择拿起一些东西的时候,你也就注定要放下一些东西。当你选择放下一些东西的时候,无形中你又拿起了另外的东西。所以人一旦做出了选择就要一往无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否则就真的一无所获。
次仁尼玛选择了拿起恐怖主义的旗帜危害人类也就注定放下了自己的生命。
次仁尼玛在多地开设了一些所谓的摄影培训学校实际上是在建立他的恐惧主意宣传点。在这些恐怖组织的据点里,恐怖组织的骨干们利用上课的机会宣传恐怖主义,发展恐怖主义。
而随着次仁尼玛的意外落网,这些所谓的摄影培训学校全部都浮出了水面。
不止是南江,所有发现恐怖组织的摄影培训学校的城市都同时展开了行动。特种部队和特警队协同出击对这些摄影培训学校进行了打击。
在所有的打击行动中,在南江的打击受到的抵抗最大。次仁尼玛之所以出现在南江就是因为不少的骨干分子要在南江举行会议。
尽管无巧不巧地特种兵们抓捕了次仁尼玛,运气也是好到爆。而这些骨干的恐怖分子竟然还想着组织一次行动来营救次仁尼玛,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被特种部队和特警队给包围了。但是这些恐怖分子的抵抗力度还是大大出乎了特种部队的预计,特种部队只能动用了一些大口径的武器解决战斗。
而因为自己为了省钱而让“恶灵”小队开车执行任务,导致“恶灵”小队被堵在路上,所以才凑巧“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而抓住了次仁尼玛这件事,王*伟*龙也是津津乐道了好多年。
当然,这都是后话,只是不知道次仁尼玛听到王天后的《传奇》的时候内心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