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在利用自己的存在收买人心,任鸣一瞬间就想明白了这件事。
锦袍青年站出来劝解二人,一番言论表达的十分坦荡,他把所有的错误自己拦下,在傲慢公子哥那个白痴眼中,这感恩的情绪就会埋下,而至于对方所说的替他道歉,呵呵,在任鸣眼中,那个屁都不值,虽然他是道了歉,但是和傲慢公子哥完全是两个概念,他完全不用做到这样,但是他做了,这可就不一样了。
而后,根据白痴公子……咳咳,不好意思,根据傲慢公子哥的反应,他很明显,已经被感动的不能自已了。
任鸣很明显的笑了笑,因为对方的行为对锦袍青年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沉默了一会,他说道:“刚才你说的赔钱还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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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师兄,你可以别再这样了吗?”凌方洲看着任鸣,一脸尴尬的说道。
“怎么了?”任鸣把手中的钱票又数了一遍,问道。
“我觉得好丢人。”凌方洲直言不讳的说道。
“为什么?”任鸣有些莫名其妙:“有什么丢人的?哎哎哎,你有那么快干什么,让我把钱在数一遍先啊。”
看着凌方洲远去的背影,任鸣不在嬉笑,面色变得平静一片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被自己甩在身后的慈玉阁。
“总会再见的,到时候,我在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说着,他又转头看向前方:“我会找出你的,小鬼难缠,但你以为没有影子就可以了吗?更何况,你还不是真正的鬼。”
星星嵌在天上,好像是有人拿起一捧细碎银沙扔向天空,妄图遮住了真正属于夜的色彩,但是他依旧无法彻底掩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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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想一条小河,它时而涓涓细流,时而水流湍急,时而波光粼粼,让人不由得驻足观赏,时而,它又使人在不经意间失足踩进,让人恨不得咒骂。
很平静的一段岁月,离开慈玉阁后,走过去了一天,这一天任鸣没有在外面有任何行动,因为他的头很痛。
自从他那日与风崖屋森林劫财后,这头痛的毛病就算是彻底拉下来,这种疼痛让人很难以忍受,因为他不是十分的强烈,但是却无时无刻,他就想牙疼一样,虽然不至于让自己想死,但是想无视他又有些难,这疼痛经过时间的推移,倒是变得没有那么频繁,两次疼痛之间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可能是对任鸣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吧。
仅有的好消息。
不过这也算是难得的给任鸣的清净时刻。
因为头疼他也不指望溜出去玩了,安心待在家中,静等明天的到来,只要倒是祝贺完秦王寿宴,他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只不过随着时间逼近,任鸣倒是渐渐升起几丝紧张感。
他依旧没办法确定那暗中搞怪把自己支出来的人是谁?
最早只是怀疑罢了,而后的受伤中毒事件,虽然肖然那头把自己的推测说了一下,怀疑可能只是一次意外,是修士走火入魔,但是任鸣完全没有相信,只是他没有跟肖然说。
如果只是一名走火入魔的修士的话,其中很多事情是完全解释不通,为什么对方会穿上小厮的衣服,为什么会完全不顾肖然而只是为了伤到自己,为什么一击之后立马就跑。
不过毕竟是肖然难得动脑子想事情,他又不似自己这样天才聪颖,能够想成这个答案已经很不错了。
任鸣是如此想的。
其实如果真的列举一下,会发现任鸣目前手头麻烦挺多,堆积起来也挺让人心烦的,目前最紧迫的莫过于关于《血湖本纪》事情。
这真的有些繁琐,血湖老祖的身份不简单,任鸣自然知道,而当初自己考虑这条财路的时候抱着短线发比快财,所以他对于计划方面远没有那么精细。
没想到的是这《血湖本纪》发行之后,自己却因为头疼的毛病,对这件事情没有太多的关注。
不得不说,其实这也与自己当初把宣传做的太狠的缘故,这本《血湖本纪》随着大热,虽然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利益,但是很明显可能麻烦就要过来了。
血湖老祖是有背景的,换句话说,哪怕血湖老祖去世,他的弟子也是一伙很大的势力,就算不考虑他的弟子是否忠心与他,任鸣也不相信他的弟子会对这件事毫不过问。
如果过问的话,自己该怎么回答,如实回答,自己会被吊起来打吧。
撒谎,自己良心上过不去啊……,好吧,任鸣对于自己能够撒谎蒙混过去这个概念很不自信。
任鸣也开始坚定了一个信念,以后自己在做事的话一定要考虑的更加周全与谨慎一些。
其次,抛开 《血湖本纪》这件事不谈,另一个急待解决的事情也显得迫在眉睫,那便是头痛的毛病,虽然说这件事目前已经逐渐开始得到了缓解,但是,头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