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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贵州乡下的一个小诊所里面,吊着点滴,旁边离叔还在昏迷着。
背头一脸红润的在旁边呲着牙道:“老弟,火力挺猛呀”,我疑惑道:“什么玩意儿?”。
背头瞅了瞅我下面,我掀开被子一看,我擦,居然梦遗了,顿时我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得,结结巴巴的说:“咋,咋了,老家伙,羡慕呀,你没梦遗过呀”。
“这不夸你坚定吗,哈哈哈”。趁我骂骂咧咧之时背头哼着小曲出去了。
我想起身坐起来发现浑身酸痛,动了几下后还是放弃了,扭头看见离叔还在昏迷,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一看表已经过了两天了又,我叹了一口气后躺在床上想着前两天发生的这一切。
原来历练真的锻炼人,换做以前我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但现在这些谜团只能靠我自己找到答案,越想越觉得心悸,如果连轩哥都靠不住的话我到底该信谁?其实我宁愿相信他们不告诉我是个善意的谎言。
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又睡着了,等到再醒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轩哥和威子拿来热粥让我喝了点,此时离叔的伤势已经好多了,靠在病床上看着电视。
看到我醒来笑道:“咱们一老一少的真是没出息,呵呵,昏迷了两天才反过劲来”。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这时背头从外面进来,一身烟味,估计是出去抽了根烟,看来背头还知道心疼人。背头笑道:“老弟,老哥仗义吧,帮你换了内裤,怎么着,请哥喝酒吧”。
我脸瞬间红了起来,众人一看哈哈大笑,就连不怎么爱笑的威子也笑出声来,我心道:“我擦,这下丢死人了,看来换衣服的时候他们全看着呢,我擦”。
我连忙转移话题道:“那命丹呢,十爷我拼死拼活的为了它,可得好好瞅瞅,宫殿里也没看清楚”。
这时候背头从床下拿出命丹,边拿边抱怨说:“这呢,不过那包金片真他姥的可惜了儿了,这要拿出来得多少个花花票”。
轩哥笑道:“放心吧,老张看那东西看的比命都重要,这两天一直守着呢”。
我故作生气的说:“哦,背头呀背头,我他娘还以为你担心我呢这两天,原来你是怕这东西被人偷了”。
背头连忙打趣道:“嘿嘿,怎么会,我不是怕你醒了见东西没了,到嘴的钱飞了,你跳脚了再感染了伤口对吧”。
“你这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拉到吧你”,我不怒反笑道。
随即拿起这珠子看了起来,是一颗通体发白,软软的跟肉瘤子似得的东西,鹌鹑蛋大小,对着阳光的话从里面散发出荧光色。
我笑道:“这东西倒跟夜明珠似得,嘿,离叔,你经手过这玩意儿,你说这远古六神的命丹比别的东西值钱吧”。
就在这时我举着命丹的手楞住了,连忙道:“这东西好像有人动过”。
众人一惊,离叔坐直了身子道:“什么动过?”。
我递给了离叔,众人围了上去,我连忙道:“你转着看下,有块切口,不是整齐的,中间有条凸起,像是刀切下来的,切了两次”。
离叔对着阳光看去,面露惊色囔囔道:“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背头连忙抢过去,一边摸来摸去,一边大喊道:“怎么可能,我连睡觉都抱着包,怎么可能有人动过,那,离叔,这东西假的吗,不,不值钱吗?”。
此时离叔呆住了,直到背头晃了他一下才反应过来,“啊,怎么了?”。
我疑惑道:“你怎么了离叔?”。
离叔“啊,啊”了几声道:“没事,哦,我也感到很奇怪”。尽管离叔掩饰我还是看的出他在隐瞒着什么。
“什么奇怪,简直是他娘的奇怪死了,离叔,这东西值不值钱,你给个话呀,我张浩堂这辈子踏了这么多道子,这会别走回空穴,屁也抓不着呀,那不让人笑话死了呀”。
我一看背头真的急了,便道:“是呀,离叔,这东西?”。
离叔说:“这东西是命丹,多少钱嘛,得看行情,有人中意了的话几百万也是有的,远古的命丹我也没经手过,不过这东西基本是田家找下家,咱们就管个得钱,至于这切口我还真是不知道,这一看还吓了我一跳,楞了半天呢”。
背头长长的吐了口气:“吓死我了,我得抽根烟才行,他娘的呗”。
就在背头出去后,我用余光扫了一眼轩哥和威子,发现轩哥也是面露疑惑,而威子低头在想着什么。我不由的想起了什么来。
离叔说:“济轩,出去跟那郎中说,咱们能走动了,你把钱给了,咱们收拾收拾准备明天走”。轩哥点点头。
第二天我们收拾停当,又是牛车又是拖拉机的回到了贵阳,我将那把战刀交给了背头,让他务必给我想办法弄回麻子道。
背头摸了一把头发,猥琐的说道:“老弟,你真不打算卖了?这战国的刀可值钱着呢”。
我严
肃的说:“张浩堂,要是这刀你给我卖了的话,我拿着铁锹追你三天三夜不眨眼”。
背头没想到我会叫他名字,所以一愣,随后便道:“呵呵,哪能呢,三天三夜不眨眼,眼睛干了怎么办,来瓶珍视明吧,眼睛干了,滴一滴,看的清,眼睛酸了,滴一滴,睡的香”。
我楞了一下,哑口道:“背头,我他娘的真服你了,人才呀,算了,你一定要给我送过去,等哪天你去了麻子道我请你喝酒”。
背头嘿嘿一笑道:“得嘞,我就好这口”,随即扭头对离叔说道:“钱还老样子吧,那卡就行了,等我忙完这边事,去趟北京拜见下三爷,替我向他问好,威子的那份你也打过来,我来给他”。
离叔点点头,我扭头看了一眼威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道了声保重后进了站。
天儿已经入秋了,又在火车里面闷了两天,一出北京站冻的我直打喷嚏,估计是三爷联系好了,一个跟我岁数差不多的伙计老远就招手,我没顾得打招呼就钻进了破面包,不时嘟囔着三爷的抠唆样,家里那辆摆设的路虎不开出来。
北京的路段特别堵,折腾了几个小时我都快绕晕的时候才到了地方,三爷弄了一桌酒菜,这几天的干面包压缩饼干吃的,此时是胃口大开。
我本来就是个扯皮的人,此时没了背头还真有点不习惯,一顿饭吃的也没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