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可可专门请了一节课回家准备,可是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严少,不是电话关机就是电话忙音,好像他真的忙到连电话都来不及接了。
眼看时间一点一滴的接近舞会开始的时间,而她却一直找不到严少,逼不得已留下一张纸条冲冲离去。
这是她第一次以他未婚妻的身份参加舞会,绝对不能有任何差池,给大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出租车在全市最豪华的酒店门口停下,可可下车,抬头望着这座代表身份的建筑,心脏突然不受控制的加速跳了起来。
“没什么的害怕的,林可可,你一定能做到的,一定不会丢脸的。”可可捂着自己的胸口,自我催眠,然后迈进了大门。
“小姐,对不起,请问您有请柬么?”一位文质彬彬的服务员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可可一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没有听说请柬啊,而且她也没见到。
“有,等等啊,我打个电话。”可可赶忙走到角落给严少打电话,可是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根本找不到他的人。
“这下怎么办,他不在,我又没请柬,我要怎么进去。”可可急得来回踱步。
突然,一个女士和她一样走了进来,也被那个服务员拦住,可是她不知说了什么,服务员就对她放行了。
可可踩着高跟小跑过去,问:“请问,刚才那位女士也没有拿着请柬,为什么她就能进去?”
“她是伍氏林总的女伴,刚才林总交代过的。”服务员有礼的回答。
而当可可听到‘伍氏林总’这几个字的时候,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原来他也来了,还带了一个小情人,真是猥琐,龌龊!
“小姐,小姐?”
服务员把今天这个舞会的要求说了一遍,无非就是有请柬在手,或者可以报出邀请名单中的人名,他们派人进去询问,便可进入。
“啊,我听到了。”可可回神,想了想,觉得现在只有赌一赌了。
这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她还不进去就是迟到,到时候给大家留的印象一定很糟糕的,那样会让他丢脸的。
“这样吧,你进去问问刚才伍氏的林总,就说我是他的女儿,是和严少一起来的,但是忘了请柬,你看他让不让我进!”可可咬牙说出了‘女儿’这两个字,顿时让她感觉有种耻辱感。
女儿,多么遥远的称呼啊!从她踏进那个家的第二个星期开始,她就彻底远离了这个称呼,早已忘记了当父亲的女儿是什么样的感觉,也早已不再期待会恢复女儿的称呼,因为失望,彻底的失望。
服务员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直接让开走道,请她进去,她也没多问,反正他能让自己进去就好。
‘哗’舞会大厅的雕刻大门在可可眼前打开,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去,顿时一阵哗然。
有吃惊,有窃喜,有嘲讽,还有……
一时间,可可被这多种的表情弄的不知所措。
为什么会吃惊可可知道,因为他挑的这件红色礼服真的很好看,完全让她改头换面一番。可是为什么窃喜,为什么嘲讽,她就不知道了,总觉得他们表情的背后还有其他的意义。
“严大少爷啊,你快点来啊,这种场面我应付不了啊,每个人脸上戴的都是假意的面具,我到底该怎—么—办—”可可手心已经冒出了汗,湿拉拉的,可是突然她的视线被一个身影完全吸引了过去。
是他,原来他早就来了,可能是工作完以后直接来的。
看到严少身影的可可不再那么紧张,不再那么不知所措,迈着优雅的步子朝他走去。
只要看到他,走到他身边,就什么也无法让她慌乱了。
但是下一秒,可可就再次僵在了原地。
那个穿着和她一样礼服的女人是谁?那个被他搂在怀里的女人是谁?那个熟悉的身影还是他么,还是那个让她情不自禁就喜欢的他么?
舞会中的所有人在可可和严少之间自觉让出了一条道,等着看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严少怀中的女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子望去,然后推了推严少,娇滴滴的说:“严少啊,那是你的未婚妻么,为什么跟我穿了一样的礼服,难道你是骗我的?”
“亲爱的,我哪里骗你了!”严少当在场的所有人不存在,更加紧的搂紧怀里的女人,亲了亲说。
“哼,没骗我才怪呢,不然我们的礼服怎么会一样,你还说我是舞会中最美的女人呢,这下好了,礼服一样,还美什么啊!”女人柔弱无骨的推了他一把,想要把他推开,可是却被他搂的更紧,丰 胸简直要完全贴到他身上,主动送上自己了。
可可不忍再看,随即转移了视线,就当他们不存在,他们是在玩,但是耳边传来的声音却无法被她屏蔽住,她还没那么高的境界。
严少抬手帮她提了提胸,让那两座高峰看起来更加的挺拔,然后才暧昧的在她耳边吹气,完全无视可可的存在。
“礼服是先送给你的,她的那件是她自己挑的,而且不是怕你生气么,我都没带她来,可是没想到,还是让你知道了。”严少说着顿了顿,余光看到可可极力忍耐的摸样,继续说:“如果晚上肯陪我,让我知道你在床上的好,然后再给我生个小帅哥,那么你在我眼里就是天底下最美了的。”
“你……不正经……”女人娇羞的将头埋在严少胸前,期待的说:“这是你说的哦,晚上我等你……”
‘蹬蹬蹬’可可踩着高跟鞋靠近,双拳已经握的青筋直冒。
“好,但是现在要先喂喂我!”严少双眼迷乱的抬起她的头,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周围的‘观众’一片哗然,更加积极的等着下面的剧情。
女人没料到严少的这一下,小粉拳反抗的在他胸前捶,可是立刻就被严少制止住,旁若无人的加深了这个吻。
吻越吻越深,两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更过分的是,他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居然,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