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好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这鸠盘荼恶鬼呢?可别再遇上他们。”云丹法师说道。
“也是,大虎,你怎么样,还能走么?”张远祚问道。
“就是肩部有点疼,腿脚还好。”陈大虎回答道。
“那我们快走吧?这里臭死了。”张远祚带着陈大虎和云丹法师赶紧离开了森林,朝着刚才的大杉树跑去,起码那里宽阔点,视野好,有大杉树靠着,可以防身,也可以爬上去逃命。
当晚三人都是受了惊,到了大杉树下,也不作考虑,纷纷爬了上去。至于冷已经无所谓了,就怕半夜再被鸠盘荼给摄入魂魄,在梦里给活活憋死,那可就不值当了。
三人在树上各自找到一处相对舒适背风的地方,听了一晚上狼嚎和诡异的笑声,愣是挨到天亮,赶紧从树上下来,舒展筋骨,生了堆火,暖和暖和。
等他们缓过神来,太阳已经爬得老高了,陈大虎用普通树枝和树皮扭成弦绳做了把土弓,射了四只兔狲,剥了皮,烤肉充饥。三人都饿坏了,用牙将兔骨头上的肉丝都剔干净了。
三人饱食完,趁着晌午的太阳赶紧上路,朝着东方,进入了森林,向着大山挺进。
“大哥,那森林里昨晚的什么鸠盘荼恶鬼挺渗人挺恶心的,我们要不要换条路,要是再碰见那鸠盘荼恶鬼怎么办?”陈大虎说道。
“怎么?你害怕啦,有你大哥的子母刀在,你怕啥?就是再来他个一二十个恶鬼,我也照砍不误。”张远祚说。
“我知道我大哥的子母刀法厉害,在狼山我又不是没见识过,但是,那云丹法师说那鸠盘荼恶鬼能摄入人的魂魄里,让人在睡梦中就自个吸不上气来。这个怪吓人的。”陈大虎说道。
张远祚不说话。
“要是我们在森林里被鸠盘荼恶鬼给迷了怎么办?”陈大虎问道
“鸠盘荼恶鬼只能迷了睡梦中的人,对于正常清醒状态的人,它们是没有办法的,而且,这大白天的,再凶猛的恶鬼也不敢出来。”云丹法师解释说。
“是啊,依我看,那鸠盘荼恶鬼八成就是这上古时代游走在森林和草原的一种我们并不知道的怪兽,依靠一种特有的灵力维持它在食物链里的位置罢了。”张远祚解释说道。
“我明白了,那怪物或许根本就不是云丹法师所说的什么佛经离得鸠盘荼恶鬼,森林野兽而已,如果再遇见它,我老陈一定亲手宰一头,以解我心头之恨。”陈大虎说道。
谈话间,他们已经走进了森林,渐渐进入深处。
这森林其实是一大片松树林,其间也有不少杨树和低矮的灌木,一些鸟类在树梢吱吱呀呀的叫,还有一些胆小的松鼠游走藏匿,或在树上,或在树根或在石缝里。
一头巨大的黑熊在他们左侧的河涧下戏水咆哮,陈大虎顺眼看去,心里说不上来的震撼。
“这熊,个头可真大。”陈大虎惊叹道。
“确实大,我们仨都不够它吃一顿的。”张远祚说道。
“大哥,你竟说些不吉利的,不过,我你情愿被熊吃了也不愿意被那恶心的鸠盘荼给喷粪。”陈大虎说道。
“快走吧,别喷粪了,大家都走了老半天了,饿的慌,你一提那鸠盘荼喷粪,谁还有胃口啊?”云丹法师埋怨道。
“就是啊,大哥,前面出了林子,我们赶紧找点能吃的东西,这早上才吃了兔子,这会儿又饿了,来到这上古时代的蛮荒之地,我发现我的饭量大了许多。”陈大虎说道。
“你过去是好吃好喝的由国家养着,现在到了这蛮荒之地,全是力气活儿,闹不好还得掉脑袋,所以消耗大,饭量自然比以前多。”张远祚说道。
“那是,饿呀,饿呀,快来头大白羊吧,我的佛爷爷。”陈大虎祷告说。
“你佛爷爷我也想呢,赶紧赶路呀,在这等菜呢咋着?要不大熊一会儿上来,你跟它练会儿?”云丹法师调侃道。
三人于是继续朝着森林腹地走去,一路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除了遇见一处奇怪的方尖碑。
那石碑大概五六吨重,直插在地上,碑下大上小,像一把利剑朝上直指天空。碑上似乎还有一些图案,文字啥的。
张远祚走进看那方尖碑,绕着转了一圈,回到原点,陈大虎纯粹看看热闹,寻思什么山人埋在这里,这么阔绰个石碑,来头肯定不小。
“大哥,这家伙埋在这森林腹地,还用这么大一块石碑,底下的墓肯定小不了,一定是个贵人。”陈大虎说道。
张远祚不说话,看了看云丹法师。这里头就云丹法师学问最高,要是他也不认得这石碑上面的图案,文字,就没有人认得了。
“看我干啥呀,大虎说的挺靠谱儿的。这里风水甚佳,埋在这里一定好的很。”云丹法师说道。
“你拉倒吧?他大虎懂什么啊,什么人死了能用五六吨重的石碑啊?这么大个的家伙,底下地基得多大啊?得插多深才能立住啊?不懂脑子。”张远祚拍了陈大虎脑袋一下说道。
“云丹老法师,感情你逗我玩儿呢啊?你知道这里根本就不是墓穴对不对?”陈大虎指责云丹法师。
“不是我逗你玩,这么大个儿的方尖碑,我也是头次遇见过,这上面的图案,文字,我也不认得啊!除了这碑基上的‘卍’字符号,其余的我一概不认得。”云丹法师说道。
“既然不认得,那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这上古时代,到处都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这方尖碑或许是亚特兰蒂斯人建的呢!”张远祚说道。
“对,继续赶路,出了森林,找点吃的是正经。我快饿死了都。”陈大虎难受道。
三个人离开了方尖碑朝着大山方向继续走去,眼瞅着大山的雪山帽越来越近,可就是走不出这没完没了的森林,直到他们看到一些神秘的森林草屋。
那草屋都用木桩撑起,看门口以及窗户大小,使用这些废弃了的草屋的人体型跟他们差不了多少。
随着草屋的增多,他们意识到,他们来到了一处森林深处的未知的村落,只是这里的村民早已不知去向。
突然,张远祚感到胸口一阵灼痛,他意识到,是他胸口的玉盘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