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笑着,上前一步:“伯父,伯母,晚辈确实能治好玲儿的废脉。”
“喔,如何治它。”孔巧玲的父亲问道。
“玲儿的经脉彻底被废,若是以药补脉,必不得治,但若是以药续脉,未必不可。”楚离自信地道。
“哼!荒唐,一派胡言。”孔巧玲父亲猛然大怒,“经脉乃先天所得,为先天之物,药物再齐也为后天之物,以后天之物代替先天之物,简直荒谬。”
见男子大怒,孔巧玲手心里为楚离捏了把冷汗啊,她可是知道自己父亲的名声的,那可是当今华夏医药界的泰山北斗,国手啊!
楚离不慌不忙,缓缓走向一旁的椅子,缓缓坐下。
“伯父莫怒,晚辈请教伯父几个问题,伯父听后自会明了。”楚离说道,“请问伯父认为,何为病,何为医?”
“哼!伤痛不舒是为病,医则为疗伤镇痛化不舒。”男子不屑的道。在他看来,楚离一个小屁孩能有多大本事。
“《 金匮要略》言:千般疢難,不越三條:
一者,經絡受邪,入臟腑,為內所因也;二者,四肢九竅,血脈相傳,壅塞不通,為外皮膚所中也;三者,房室、金刃、蟲獸所傷。这就是病之来源,也就是病因。”男子继续道,“而医,就是针对这些病因,对症下药,而你说以后天之物,续先天之物,简直就是歪理。”
楚离缓缓的喝了口茶,慢慢地说道:“伯父,你的话是对也是不对。”
“若按医书所言,伯父的话的确是处处是道理,无可挑剔。可伯父可曾想过,世间如此之大,又岂是医书能概况详尽的。有很多妙方,书上未必会有。所谓尽信书不如无书。”
“楚离你…”孔巧玲见楚离竟然胆大到说自己父亲不是,忙上前,想拉住他。
“让他说完。”男子打断孔巧玲道。
“伯父,晚辈认为身体之伤痛是病,心灵的创口亦是病,所谓病因,一个字:‘贪’,而医则是:‘舍’。”
男子略有些动容,心中暗叹:“这人在医术上的造就不简单啊,如此博大精深的医术,被他两个字概括出来。”
见男子动容,楚离继续道:“至于先天后天之说,晚辈看来,并无本质区别,所谓万法同源,万物始根。以后天之物续先天之脉,看似荒谬却是可行。”
“伯父若还是不信,大可看晚辈如何为玲儿续脉,之后再下判断不迟。”
“啪啪啪…”楚离刚说完,一阵掌声响起,正是孔巧玲的父亲。
“这…”孔巧玲见自己父亲竟然在拍手,惊讶不已,这可是国手啊,在华夏的医学泰山北斗的人物啊!硬是被楚离说的哑口无言,拍手称赞。
“楚离是吧?”孔巧玲父亲道,“在医学之上,我,不如你。如此造就,当真奇才。敢问师出哪门?”
“伯父过谦了,晚辈年少轻狂,不过尔尔,至于师父,我的医术都是和我爷爷学的,出来时我爷爷曾吩咐过,不得说出他,所以,抱歉了。”楚离谦卑地道。
“楚离小友不必道歉,如此隐士高人,都会有自己的行事作风。”男子笑道,“对了楚离,须哪些药材,你写上一写,我吩咐人准备。”
“好的。”楚离拿出笔纸,刷刷的写起来。
“就这些了。”楚离笑着递过去。
男子接过一看,有些意外,竟然全是一些普通药材。但是想到楚离刚才的话,不做多问,吩咐一个下人去取药。
“楚离小友,不知待会我可否一旁观看。”
“这个…”楚离有些纠结了。
“有什么不妥吗?”
“这个妥不妥还得看玲儿的,因为她十二正经脉全废,待会免不了一丝不挂,这个……”楚离说着有些脸红。
孔巧玲一听,脸上更是一抹红晕不散。
孔巧玲的父亲更不用说了,连忙道:“那还是算了。”
“楚离,待会你就带着玲儿去她房间续脉吧?”这时一旁不曾插话的妇女道。
自从楚离进来,妇女就一直不停的打量楚离,作为孔巧玲的母亲,妇女自是轻易地看出孔巧玲看楚离眼神中的情谊。哪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喜欢楚离,自是像看女婿似的看楚离。
“行,到哪都行。”楚离一口应下,他可没多想,在他看来,到哪都一样。
“玲儿,带楚离去你房间吧。”妇女道。
“是。”孔巧玲应了声。
楚离跟着孔巧玲来到一间秀手雅阁,显然就是孔巧玲房间了,楚离正要迈入。
“停!”孔巧玲道,“你…等一下再进去。我去收拾收拾。”
“不用了吧,没事。”楚离道。
“不行,等我两分钟。”孔巧玲进门后关上。
楚离站在门口就有些纳闷了,你说你收拾个毛啊,那么整洁还收拾什么。
就在孔巧玲开门的一瞬间,楚离好奇地看了眼,明明整洁得找不到任何不妥,干净的有些过分。楚离搞不懂孔巧玲还要去整理什么。
要是孔子承进去,孔巧玲肯定不会这样,可楚离不同,哪个少女在自己心动的男孩子进自己房间时会不害羞,孔巧玲自然也是这样。
几分钟后,孔巧玲打开门,脸色微红:“你…你可以进来了。”
“喔。”楚离应了句。
“这时送药材的下人也来了。”
“楚离少爷,这是您要的药。”
“好,给我吧。”楚离接过药,“你可以回去了。”
楚离看了眼药材,都是上等货。带着药走了进去。
孔巧玲越发害羞,缓缓地关上门。
“楚离…真的要脱吗?”孔巧玲咬着嘴唇,问道。
“这个…不脱的话,不好续脉。呵呵,你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的。”
孔巧玲白了楚离一眼,让你看光了都不叫占便宜,那你认为什么才叫占便宜。
“额呵,这个所谓医者妇母心,我这心是纯净的,绝对没有龌龊的想法。”楚离继续道。
孔巧玲睇了楚离一眼,还纯净,你下面都支起帐篷了,我这还没脱呢,色胚。
“待会儿,你不许乱来听到吗?”孔巧玲弱弱地道,同时缓缓地解自己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