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谁不给他三分薄面,竟然在闹区给他来了这么一下。项王来到被打的那几名侍卫的住所,愤愤的看着这几名士兵,也不说话,几人看到项王亲自来看自己,吓的也顾不得身上的伤,还想试图起来行礼,一个个骨头咯吱咯吱的发响,疼痛的连叫一声都不敢。
“你们这群废物!”项王怒道。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项王打量了一下其中一名伤势最重的兵士,看了看他伤口,不免心头暗叹对手的心狠手辣。骨头愣是被生生折断的,甚至有的骨头渣子都露在外边。不过这对项王手下的人来说,都不要紧,这些伤能让人痛到极处,却都是些能够用丹药内功调息复合的。
项王顺手扔了一瓶造骨霜和几瓶巩固内息的丹药,便一句话不说的走了。
第二天聂小天来到自己履行公事的文书房,他可是很久没有踏进这里一步了,总不来也不好看,毕竟场面上的事还要做过去的。这些文书文案一般都是由一些金榜题名的进士来做的,偶尔视察一下工作,发一下官威,走一下过场也是不错的。这时候他的直系长官礼部侍郎唐授和礼丞魏权焦急的来了聂小天的跟前。
“哎哟,我的大少爷,您还有空闲管这些清闲的事儿啊。我魏大人找你一天了。你该去的地儿,我等都去了。谁想你会在这儿清闲,您还是在家躲几天吧,你在闹区打了他的亲卫,在闹区有几人不认识你聂少爷啊。项王发怒了!扬言要把你打成残废呢。他的脾气你是不知道…”唐授用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臭汗,嘴里一边嘟囔摆出一副很无奈的奴才相。
唐授这人可是久经官场,面对的是大将军镇东王兵家的少爷,虽说自己是聂小天的上司,但保不准哪天聂小天就是自己的上司了,见到未来的上司,哪有什么威风可言?再说了,要是伺候不好这位“少爷”那大将军回来还不扒了他一层皮呢。
“我说唐大人,你看你吓的,多大点事,打他项王我是没这个能力,难道打他一个小小的士兵,我还没有这个能力吗?唐大人,您就放心吧,赶紧回去吧,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还要视察一下这几名下属的工作呢。”聂小天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这唐授心里早就评估这为少爷的实力了,他根本就不是传说中的傻子!那简直就是个人精,不光心狠手辣,而且颇有智慧,就说那几名老油子波斯,吐蕃的进贡使节,哪个不被聂小天整治的乖乖的。现在可以这样说,聂小天定多少番贡就是多少。本朝开国以来,有几个掌贡举能做到这点的?
不过那项王的脾气可不管你是谁的儿子,脾气上来,就是皇亲国戚他也不会放过,就说上次项子琼失踪的案例,十有八九就是他搞的鬼!镇南王的儿子他都敢杀,一定也敢对大将军的儿子动手。想到这里唐授心里那叫一个害怕。顾不得身份,一会行礼一会作揖,请求聂小天回府几日。这也是他为聂小天想出避过灾祸的办法,大将军的府中这项王一定不敢乱闯,就是他敢,也没这个实力。等在家中几日那项王的气消了,也就算了。万一聂小天有什么闪失,大将军这边也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您是大人,我不是,我是小人,我全家老小可指望我养活呢,我的“大人”哎!”唐授行礼道。
“瞧你那点出息。就这还是礼部侍郎呢,你要是再烦我,后天我就让我伯父摘了你的头衔,去去去。”聂小天被这两只苍蝇围的心烦意乱,就想一脚把二人同时踹出去,但他这一脚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感觉自己刚才失言,对自己的长官多少要有些礼貌,便笑道“两位大人请回吧,我处理了这些事务自然回府,刚才言语冒犯冒犯啊。”说完也不理二人只顾四处闲游,两人却像是烂泥一般的帖上了他。他上哪,这两位大人就跟在哪,嘴里还不停的劝说聂小天回府。
聂小天正要发火这时候门口突然马上嘶叫,和马蹄的噪杂的声音。
“哎哟,查的还真快,这么快就查到了我的身上,不错不错。”聂小天没有一丝的畏惧,这可是京都,谅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项王脾气再坏也有点分寸不是。
出乎聂小天的意外,这项王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刚出门,聂小天就感受到了项王军队的威严。三千铁骑在门口挥着长矛占满了整条大街。一声呐喊,吓的那些市民各个四处逃窜。
“妈的,这家伙脾气还真是不一般!”聂小天心中暗骂。
“各位听着,聂小天都尉,触犯王法,项王秉公处理,与众位无关,更不会骚扰乡民父老。”
“喔喔喔!”众士兵挥舞着长矛在地上狠狠的在地上敲打着,震得附近尘土飞扬,一片杂乱,那些织席贩布宰羊卖肉的一个个面如土灰,犹如受精的老鼠一般吓的有洞就钻,现场一片混乱。
那礼部侍郎和礼丞吓的蹲坐在了地上。三千精锐铁骑在闹区里能不算是一件大事吗,项少羽也是冒着明天铺天盖地的弹劾带兵前来的。打他的亲卫士兵,那就是打他项少羽的脸,这事能不闹大吗?项少羽心想如果不给对方一个教训,那日后如何树立自己的威严?杀他一个聂小天,换来的是京都里没人和他作对,事后才不管文人大人怎么说呢,都是些狗屁!只有拳头才是王道!
聂小天漫不经心的走了出来,心想几千精锐兵用武器对着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会害怕?吓唬谁呢?吓唬吓唬那些小商小贩,充其量也就是前世中“城管”的级别。
“走吧,还楞着干嘛?大牢嘛,住着舒服!”聂小天双手一伸打了哈欠,示意把自己困上吧。
聂小天心有成竹,要了自己的命他们还嫩,明知道自己安然无事,何不跟他们走?免得惹出更大的麻烦,就那项王算个屁!充其量也是王室中准皇帝,比起兵家的势力根本不值得一提。父亲愚忠给你们面子你们才称王称霸,不给你们面子,你们连猪都不如。狗仗人势有什么不好,自己老爹势力庞大,不仰仗才是笨狗呢!
项少羽看他束手就擒,却出乎了他的意料。心想要是他反抗还好,绝对是一名顶天立地的英雄,一定会放过聂小天,甚至拉拢,但聂小天却投降了。殊不知那样的英雄聂小天不当也罢。在聂小天的字典里,英雄等于白痴,让对手屈服才是最终目的!
“带走!”项少羽一挥手,便调转马头,士兵们骑着精装铁甲的马儿一个个挺直了腰板有条有序的跟着项少羽后面行走。一个个心头更是升起了一股自豪而又痛快的心理,心头里都有种温暖之意。项王对手手下如此够情谊。看来跟着项王是正确的选择,更增添了几分对项王的忠心。
不出意料,满朝文武的弹劾铺天盖地的指向项少羽,在京都带领士兵抓人,可不是小事,更何况是带领军队是皇家铁骑部队!整个京都人心惶惶不说,更让皇家在人民中的印象大大下跌。谁会关心出于什么原因呢,关心的都是自己会不会被那皇家铁骑一刀给抹了。前些日子和项少羽的士兵刚刚发生摩擦的商人,也都搬了家。一时间搬家成风,虽说没有造成很大的混乱,但至少已经让人们心中充满了恐惧,损失倒是不小,项王连忙安抚民众,张贴告示,把自己的军纪大张旗鼓的帖在市区内,算是稍微起了点作用。但也不那么明显。
“我说老丞相,您说,这次项王做出这么大的动静来。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意思?”皇家护卫都统,项少云道。
“哎哟,我可是老眼昏花,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啊。”丞相李潭说道。他自个是心知肚名啊,这项少云可是他镇南王的亲侄子,要不是镇南王,他可当不上如今的职位,现在听他这么一问,李潭就知道,他在试探自己向着谁。要是说明了,就要立场站在一方,就算一方打倒了另一方,翻脸不认人可是他皇家一贯作风,所以站在那边,都吃亏。
“我知道,您眼睛虽然不好使了,但是心明着呢,无非是那项王太霸道了,您是害怕了!哎,您也老了,就指望后人给您养老了过些安逸的生活了。”项古道。
“哎,我这一把老骨头,能活多少个年头还没个准数,说不定明天,也说不定呢后天。谁知道以后怎样呢,也享受不了后人的富贵了,老骨头只想呢,让后代落的个清静。免得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后人也埋怨。但求无功,只求无过啊。”李潭双手抱拳点了几下,眼睛无神的拄着拐杖咳嗽着转身离开了。
“这把老骨头,真是给脸不要。去,派人干掉他的儿媳妇,就那个整天被人伺候的大肚子!”项少云对着手下悄悄的说道。
甚至还有一小波的乱民得罪了项王的士兵,害怕项王抱负趁机谋反,甚至烧毁了一些一品大员的官邸,抢了一些财务,当然被大楚的皇帝给镇压了。聂小天要是知道自已在闹区打了几个人造成这样的后果,他非佩服自己不行。史官也对此事做下了记录,称为“茶楼之变!”。
当然罪魁祸首是项王,占便宜的是镇南王,为了让项王不好过,这镇南王可是煞费了苦心,拉拢大臣们不说,还在京都郊外,藏了一块石头,愣是说成了天外飞石,上面还有八个“天然而成”的大字。“项王不死,天下大乱”!
还在市井散步一些歌谣。这些手段,从古至今屡用不爽。但镇南王却打错了算盘,因为项王有个更大的靠山,那就是当今的皇帝。
皇帝后花园内,项少羽,走在楚皇帝项霸的后面,一副皇宫外的事情好像和自己无关的淡定,这次皇上召见他,他心里已经清楚,自己是大难临头了。不过就是死,他也不会违背眼前皇帝的意愿。楚皇帝虽然刚即位十几年,但已经是灵魂快要枯萎衰竭之人,走起路来已经很费劲了,需要旁边宫女的搀扶才能慢慢行走,按照辈分也是项少羽的伯父。他苦等大位已经有六百多年,但继承大位仅仅十几年就要到了人生的尽头了。自然磨练出大楚国士少有的政治头脑。
“羽儿,你可知道朕为什么把你叫到这里?”楚皇帝开口说道。
“臣知道,臣做错了事,即使皇上让臣死,臣绝无二言!”项少羽道。
“胡闹,咳咳!”楚皇帝咳嗽了几声,项少羽顾不得君臣名分,连忙上前伺候。
楚皇帝喘了口气继续说道“你是我的侄儿!朕怎么会让你死呢,你死了,朕的大位交给谁?就你的那几个弟弟和镇南王那几个不成气的儿子?如何对抗的了大汉的军队?朕膝下无子,就指望你能和大汉抗衡了。哎,朕老了。不能在远征了,聂将军的灵魂过不了百年也会枯萎。兵家迟早是靠不住的。”楚皇帝淡淡的说道。
“臣,明白。都是臣的错,惹皇上生气了!臣最该万死!”楚少羽道。眼前的男人,虽然贵为皇帝,但他自小在宫中长大,而父亲早死在了对抗大汉的疆场上,要不是这位老人慈父一般的照顾。自己指不定成为什么样。他早就把这位老人当做了自己的父亲。而楚皇帝一生无子,两人的感情不言而喻。
“咳咳,兵家的少爷你是如何处置的。”
楚少羽道“臣明白了,臣自会给他一个交代,您放心吧。”
“兵家先后效忠先皇与本朝数千年,你抓了兵家公子,不是伤了他们的心嘛。你也是个聪明人,也不用我教,我也教不动了。哎,上天迟早会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你只要做好你的份内,兵家也会像我一样消失,这几千年来的君臣关系也就不复存在。”老皇帝那眸子虽然不是很犀利,但说到此处,狠狠的看了一眼少羽,他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深意。也不在说什么。有些事情说出来,总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些项少羽还是懂的。
他把话题扯到表面之意上,说道“您是说聂家三位家主就要……”
“咳咳。他们也活了五六百年了,这些年效忠我们东征西讨的,怠慢了练习功法,听说聂龙还是仙尊级别,无法往前突破,寿命自然也就六百年左右。能够遮云蔽日根本不算是本事,长生于世才算是真正的本事。他聂龙没有,朕也没有。自然都逃不过天命!”
此话顿时震惊了项少羽,一刻不敢怠慢,请退了之后,连忙跑到监狱里,亲自把聂小天接了出来,但看监狱里的情景,连项少羽都产生了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聂小天竟然在监狱里一个地洞里露出了头。可想而知,这监狱根本没有困住他。而是他根本不想出去。
聂小天从怀里掏出一只从外边带来的鸡腿,一边啃着一边淡淡的说道“有酒吗?刚才回来的匆忙,忘了买了。”
“还愣着干嘛,把聂公子请出来。”
监丞连忙打开牢笼,把聂小天请了出来,项王又在王府内好酒好菜的招待了一番,聂小天倒是识趣,全然不提前事,当然也不免抱怨一下牢房的设施也太差了点。
项少羽哈哈一笑。拿出十车珠宝作为赔偿,聂小天也不客气,统统收下。“被关了”三天了,说什么也得补偿些什么。
飞剑,法宝,聂小天也不稀罕,他不缺那个,就缺钱,十车珠宝,是少了点,不过嘛,要是再多点的话恐怕这家伙会翻脸不认,还是知趣的接受的好。那二十只天狮,可是每天都要吃掉他几十万的银子,这些银子,就是包养个百八十的太学里的美女,简直轻而易举嘛。可真是棘手的东西。扔掉的话也太可惜了,那战斗力可不是一般的勇猛,那小雷劫都能安然无事可想而知他们的防御力有多恐怖!
“我看礼部掌贡举你也别干了,直接到我部下就职吧,神策军护军中军怎么样?”项王说道。
“有油水吗?”在场所有的文武官员无一不汗颜啊,哪有这样问的,简直就像一名品行下贱的商人在买卖物品。在场的人无一不议论,项王怎么会让这样的奸诈小人就认那么重要的职位啊。
不过这却让项王放下了心,因为他知道,没有人性缺点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人,而聂小天问的,正说明他贪财,而项王怕的却是他不贪!那样的话反而不好控制了。
“哈哈聂兄弟,果然是豪人豪语!当然有油水了,要比你那个狗屁都尉强上百倍。专管我右翼大军以及中央禁卫军之神策军的最高将领。”
聂小天这几天虽然明为关押,其实也四处走动了一番,京城之中的大事,他还是了解一二的。就说这次民变,闹腾的多大啊,愣是没把这位王爷给整下台,可想而知,他的实力有多强大。能够在他的军中待上几年,发展自己的势力自然是好事。这些都是日后要做的。不过也奇怪,怎么突然他的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变,聂小天就不知道了,本来他以为这项王会把自己放出去赔偿大批的银两就完事了,谁知道,还给自己升官了。
这时候,从门口传来一声十分难听不入耳的喊话声“圣旨到!”
所有人一听连忙下跪接旨,聂小天自然也不例外。
“奉天呈于皇帝诏曰。封都尉兼礼部掌贡聂小天为武威侯。钦此!侯爷赶快谢恩吧”那老太监扯着嗓子说道。
聂小天谢恩之后,心里暗叫“这监狱蹲的可是真值!”
这可是他们皇家玩弄政治的计策,无非是蛊惑人心。聂小天多少明白一点,但更深层的意思嘛。聂小天还蒙在鼓里…
“我说聂老弟。现在别看京城现在是一片太平景色,但也不能排除哪天就会发生暴乱,就说前几天,那些人哪是什么民变,简直就是有预谋的叛乱!还有几名棘手的家伙修为甚至到达了仙着期,你看会是谁干的呢?”项少羽眉头一锁,看上去一片雾水。
聂小天又不是傻子。他和镇南王那点事满城皆知,这么说来矛头一定是指向了镇南王,自己现在是他的手下,他不说破自己当然要替他说破了。不过此话也要谨慎一些。不要牵涉过深,委婉一些的好。
“哎。这个嘛,我看谁都有可能,不过只要和朝廷作对,当然就是我们的敌人。啥时候对反叛发动进攻,当然您一句话,我们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聂小天故作一副莽汉状,端起酒杯向项王敬酒。项王嘿嘿一笑,附和着一饮而尽。
“那老家伙!我迟早要收拾他。马了个巴子的,老子最近脾气好了,什么人都敢在我头上拉屎了。哦对了。你现在也是侯爷了,应该拥有自己的府宅了。我王府后街有一处极为华贵的府园,本来是京城首富翟施的。后来他表兄吃了大官司,他也被牵涉其中,就被抄了家,至今宅子还在空闲,我昨日就替你买下了,你要不嫌弃的话,就先住在那里。稍做整理,后天就发兵,打下那老家伙的几座矿山,去他娘的,敢和我作对。老子灭了他。”
聂小天心想,合着他项王又送金银又送府园,又提拔自己原来是自己要替他卖命!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己既然答应做了他的手下,如果不提他立几次功勋又说不过去不是。可是这强夺矿山岂不是要做绿林抢匪之类?也出师无名啊!这位王储也太霸道了点,他口中的老家伙肯定是镇南王无疑,强夺民房也就罢了,抢一个王爷可不是闹着玩的。
“怎么,兄弟你是害怕了?”项王冷哼了一声,把酒杯放在桌上。
“呵呵,不是害怕,只不过…”
“你放心,在座的都是我项少羽的心腹,有什么直说无妨。”项王冷冷的说道。
“给我五千精兵,三名仙踪级高手。”聂小天说道。
“好,一座矿山而已,你就装作土匪洗劫一番,其他的事就教给我了哈哈。”项王把一碗烈酒一饮而尽,那极为精美瓷碗被他摔了再地上。
聂小天才不管这些阴谋诡计,抢劫嘛。当然要填满自己的腰包再说了。你得到了好处,也别让我亏本,两边都得到好处才是目的。毕竟没有无本的买卖。聂小天仔细想了想,项少羽之所以派自己去抢那座矿山,无非是因为他不是项少羽的亲信,别人大都不熟悉他,就算强夺失败也不关他的事。他想到这里嘴角微微一笑,才不管他有什么阴谋,到了矿山狠抢一遍,自己发财才是目的。这项王也不是无脑之人,他是想让聂小天假扮土匪把他的矿山占领,然后趁他发兵之际在拉拢朝堂百官,进行弹劾,让他只能孤军为伴,永久的不能进入京都。虽然项王没有明说,但聂小天已经知道咯大概,调虎离山嘛。看不破这一点,他就别在京都混下去了。
酒刚喝的差不多,就见从拱桥上走来一位女子,从远处看,那女子婀娜多姿的体态,那s形的线条,还没走进,所有馋猫的眼睛都定在了她的身上,聂小天也看了这两名女子一眼,不过这名女子的身影,聂小天怎么突然感觉那样的熟悉啊?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这女子到地是谁,离近了顿时一惊。
“这,这不是月姬吗?她怎么会在这?我不是让他去星辰派李潭身边了吗?不过谅他也没有背叛自己的胆量,那一颗小药丸的解药,这个世上只有自己才能配的出。要是对我有半点不忠心,立刻变回当场被那小虫子一口口的吞噬掉她的脑浆。”聂小天心里盘算道。
“月姬,你怎么来了,不在后书房呆着,跑这里做什么啊,这里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吗?”项王冷冷的说道,这态度已经算是很好的了,要是别的女人敢没有他的命令来到男人商量大事的地方,早就拉出去暴打致死了。
“大王,奴家头痛的厉害,丫鬟小翠也不知道去哪游玩了,我一个人找大夫,找了一晌午,前边是夫人的住所,我也不敢打搅,就绕道,谁知道饶到了这里,大王饶恕您就治奴家的罪吧。”月姬身子微微下沉,像大王行了一礼,那端庄的体态玲珑的身躯,把在场的那些武将的心神都勾了去。更看的项王是如痴如醉。
这会项王哪有心责怪啊,连忙说道“这个小翠,明天就把他送回家去,这几日公务繁忙,竟然疏忽了月姬,哎,真是该死,等过些日子事情结束了,本王就去垄啸沟,亲自给为你挑选几个如意的丫鬟。月姬要是头痛,就做在这里先歇歇。吃点东西,小李子,去把王大夫请来。”
项王对月姬的关怀,更让聂小天心头一乐,他也不说话,只顾自个喝酒,偶尔偷瞄一下这对“鸳鸯”
这时,项王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聂小天说道“聂护军,这有两颗中品黄丹,能够有助于你的金丹成型。”
聂小天接过丹药,连连称谢,心想,这项王的资本果然是丰厚,黄丹的质地可不是其他品级丹药能够比的。就这一枚丹药足可以换取一座小城。
月姬朝聂小天点了点头,示意这丹药并没有什么问题,这一微小的动作旁人根本看出什么,而两人却心灵相通一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哦。还有,服下这颗丹药之前,必须配上这枚红色的药丸,要不然药理过猛,很容易出现反噬。”项王又拿出了一粒红色丹药。
月姬微微一摇头,聂小天心里已经知道,这颗丹药可不像刚才那两颗,一定有什么诡计在里面,这项王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不过聂小天为了不让他怀疑,还是接了过去,他把丹药猛然一送,便吞进了肚子里,他运起空间玄力竟把药丸死死的控制在丹田之中。
等宴席散去,聂小天吐出那颗红色丹药,用手捏碎,只见从碎渣里蠕动着一只细小的虫子,和蚂蚁大小差不多,他看了这只小虫子呵呵一笑,原来是控制人心的玩意,若不是自己有魂网护体,就是仙圣级别的高手,也不能产生背叛的心理,就和他给月姬的两颗魔殿的鸩灵丹,鬼魄丸一样的功效!”
看来这项王对自己还是多少有些不放心的。这也难怪,自己又不是跟随东征西讨的心腹,而是兵家的人。
项王为聂小天买的府园,果然是不同凡响,就不说他的布景和建筑,就看假山上镶嵌的几颗碗口大的夜明珠,就知道这座庄园价钱不菲,至于项王是用什么手段得来的,那就是他的事了。也和自己无关了。
聂小天搬过来以后,每日便在书房内练习大梦经,从上次突破到虚幻期已经几个月了。到现在依然丝毫没有进展,本来神殿的方位自己明明能够感觉到了,可是到了虚幻期,甚至一点都感应不到了。有几次修炼,为了找寻神殿,差点自己就迷离在梦境中一秒一万年,一步亿光年的境地之中。
大梦经上面所描绘的神殿,那是一个极佳的修炼场所,不光魂魄纯粹,能够有助于他魂修,而且神殿内部有大量的神器法宝。这是多诱人的修炼之处啊。更何况,梦中所有的东西,皆为实物,这对聂小天无疑也是一种极感兴趣,极为好奇的地方。
更为重要的是。大梦经后半部分很有可能藏在神殿之中,根据大梦经的描述,所谓神,也就是能让人永远记住的人。他们有他们的办法,永久的活在世上,肉身不腐,神魂也灭,这是自然法则,只有神才能够逃脱生死。那神魂不灭的绿魂七成,也只是个传说,就魔殿的魔帝也只是绿魂一成,永不得提升进一步。
想在世上长生不死,即便是这个大陆最为厉害的唯一的一名仙统林道子也只活了三千五百岁,尸体被弟子烧成一片净土撒在了九陀山林雪宫后院,被美名曰飞升了。
度过雷劫只能是增添两百年的魂寿,仅此而已。
聂小天想到这里,不免有些羡慕这些神殿之人,竟然能找寻到一种超脱生死,拥有寄托在别人神魂的方法。这个方法也只有这些神殿中人才知晓把。所以,修炼大梦经能够感应神殿的方位,也就意味着掌握了一种超脱生死的方法。
聂小天收起功法,把麒麟带到跟前,从乾坤袋中取出一颗仙踪级的元神,此元神就是项子琼妹妹的元神,那麒麟看到这颗元神口水都留在了地上,一副馋兮兮的样子。
聂小天把元神扔给了麒麟,那麒麟猛然一扑,那元神就被它吃进了肚子内,瞬间,身体红一阵,黄一阵,片刻便把这它给消化的干干净净。
这些日子,这麒麟灵魂、法宝,元神也吃了不少,身体恢复了以往的八成,聂小天看他还想吃点什么,就索性把前些日子抓来的黑色阴怪也送给他吃了。这黑色阴怪没有阳怪配合,威力大减不说,在战斗上还会消耗自己大量法力。简直就是鸡肋。还不如让麒麟吃了恢复一下体力呢。
大战在望,这麒麟可是自己很大的一个帮手,本来以为是一座普通的矿山,攻下来应该没什么难度,但各方面考察了一番,才知道上了这项少羽的当。那可不是一座普通铁矿铜矿,那是晶石矿!
炼制法宝,修复法宝的材料!也是他镇南王,之所以是镇南王的顶梁资本!
这项王果然说话算话,在城郊交给自己五千精兵和三名仙踪级别的高手,给自己的兵力就休想要回去,这五千兵可是他暂时的兵力资本,他可不能浪费掉。那座矿山好比是镇南王的颈椎和咽喉,看来这项王是铁了心的要那镇南王的老命啊。
自己既然躺了这摊浑水,也没有什么后退可想,没办法,谁让自己和他一条战线呢?杀了镇南王的儿子这件事情迟会被查出来的。不先铲除了他,日后定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聂小天来到军前,嚯!这项王过真是练兵的好手,五千精兵,各个高大威猛,这可不是用一些灵器召唤出来的死物,而是实实在在有血有肉的兵卒。就是一个仙者,运用召唤死士的灵器,就比如洛施召用号角召唤出的骷髅也只能维持半天、而这些兵卒却是一些能够连续作战三天三夜不停歇依旧体力充沛的猛男。而且各个战斗经验丰富,不仅能够在战场上浴血奋杀,而且还能保全自身。
聂小天,拿着将令,走到众位将官跟前,脸上表现出不服的姿态,这些大老爷们,一个个五大三粗,根本没什么心计,内心的想法好像唯恐别人看不到似的,就像前期tvb电视剧里那些不会演戏的演员一般,聂小天看到这些,反而高兴了起来,毕竟,和一群只知道杀人的机器呆在一起,总要比一些沉浮太深的儒家学士在一起要强。
一位军官丝毫没有适合顾虑的朝将台旁吐了口浓痰。撇了撇嘴,那铁青一般的脸孔显得更加凶恶。
聂小天并不在意,一脸凝重,丝毫看不出他有任何的心理变化。也不去理会众人。
“我们铁军猎虎营来了个年轻的都尉,众位,我们是不是应该为猎虎营的将来感到高兴呢?”
这时大堂外进来一身材魁梧的将军,他打了个哈欠,更是一脸不屑,东看看西看看,好像根本没有把聂小天当回事。
此时堂下众人更是得意了,众人纷纷暗想,你聂小天也只不过是一个有权势的老爹而已,我们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凭什么压在我们头上?就算你爹在厉害,再有权势,也管不到我们项家亲兵的头上来。
只听聂小天狠狠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喊道“把堂下这位来迟的将军脱下军袍,斩首示众!”
这一声响,震地众人耳膜生疼。这要有多大的威慑力才能发出如此声响!就凭着声音。修为绝对非同小可。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位来迟的将军已经七窍流血倒地身亡。那道声波还在他的身体内没有任何行迹的盘旋,可是五脏六腑已经震成了浆糊。
聂小天抓住他们迟疑的时间,走到大堂中间,说道“此人目无长官,行装不检,又足足来迟一炷香的时间,按照军法理当处死。还望众位引以为戒。我废话也不多说,以后跟着我有酒有肉,金银大把等着我们去拿,女人等着我们去睡,谁要是不服号令,下场嘛,不用我多说大家也明白。”
项少羽的大表哥都被他用声波震死,此时此刻还有谁敢多说半句?
聂小天其实根本不清楚刚才那人就是项少羽的大表哥,事后他才知道,不过这一下,可稳定住了这些老将们,本来死的这家伙人品就不怎么样,平常仗势欺人的事也没少干,自然犯了众怒,对他也没什么感情可言,死了也好,这一下被新来的上司给干掉了,也落得个清净。可没想到,竟然死的那么干净利索。又被聂小天这几句镇住,一时之间这些老油子们竟然没有一人吭声。整个大堂内竟显得格外安静。
聂小天凭空取出一个大箱子来,笑着对众人说道“这箱子呢,是一些增进功法的补药。大家分了吧。啧啧,你们实力也太弱了点,以后跟着我不能被人欺负不是。我还有一些分给将士们,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还是那句话,有的是酒肉有的是金银。就看你们敢不敢拿了。”
聂小天把箱子打开,一股清香扑鼻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众人纷纷傻眼。一位阅历丰富的老将军叹道“这这不是…”说到一半那颗颤抖的老心肝让他把话又噎了回去。魔殿的药丸他在十年前早就见识过,能把人的肉体与灵魂猛然强化到一种匪夷所思的境界。力量要比以往强大十倍有余。
“哈哈,小意思啦,不过是几枚能把你们功法迅速提升几个层次的小药丸而已,我说这位老将军,何必如此激动呢,呵呵。一人一枚,多吃无益,反而会对身体有害处。”
老将军颤抖着拿起一枚药丸放入嘴中。过了一会,白发变成了黑发。脸色也红润了许多,肌肉的强健程度更是以往所不能比的。众人一看,放下了心中的石头,纷纷从箱子里取出一粒服下。聂小天又传令分发给那些普通的士兵每人一粒。
“我说聂将军,这些可是天造地设的宝贝,您就这么随意的送给我们这些下属?”一位叫冯德才的先锋官问道。
“你们都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宝贝只留给那些英雄,留给胜利者,我们以后都是胜利者。作为这支胜利者得头还吝惜这些,那我还算什么你们的上司?”
冯德才突然生出敬佩之情,以前跟着项家可不像这位主子一般,军饷还时不时的拖欠更别说拿出一些好的东西犒劳犒劳他们了。更别说这种宝贝丹药了。
“这,这,将军实在是义薄云天,我等跟随将军,真是三生有幸,众位,我冯德才今天放一句话,以后我们更随聂将军如果谁有异心,我冯德才定当第一个手刃此人……”
“聂将军万岁,聂将军万岁……”
聂小天用手一挥,数千名将士停止了喊叫,只听聂小天说道“以后这支队伍就叫天龙军吧,我们天龙军的人有谁是孬种,不敢拼命的就给我回家种田去,留下来的就等着抢宝贝吧……”
若不是亲眼看到,谁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小子如此的慷慨,每一枚丹药放到市面上都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而聂晓天却轻易的送人,而且是不论品级大小一律一人一枚。
一炷香之前,聂小天还是满脸杀气,一口声波吼死一名大将,而后就送送出一箱宝贝,这就叫打你的脸再给你揉揉,更让你无话可说,这些老油子们还有什么理由不佩服?
“哎呀,聂将军,您,您真是慷慨大方,我等修炼兵家武学,实难突破瓶颈,多亏了这枚神药,聂将军果然是有您父亲一般的仁义。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聂小天听到副将李从德这样说,顿时感觉如同飘到了九霄云外,哈哈笑了起来。心想自己的父亲怎么会有自己这般?
聂小天摩挲了一下自己刚张出来的胡须,用眼睛瞟了众位一眼,看到他们个个心服口服,心里的石头便落下了一半。
“传令下去,休整三天,这三天没有我的命令谁也别走出帐篷半步!”
众人一听这个命令纷纷如同钻进了迷雾之中,他到底要干什么?三天不能走出自己的帐篷?可是他们明明是要对镇南王进行偷袭,偷袭讲究的就是迅速,不然走漏了消息敌人有所防范那可就坏事了。更何况是不让出帐篷。莫非当我们是做月子的妇女
“大家不用诧异。我嘛自由安排,你们这三天好好在帐篷里休息就是了,传令军中,若有不服从命令,擅自走出帐篷者军法处置!”
聂小天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到了夜晚,天空血红的云彩遮住了整个军营,狂风大作,那血一般的煞气弥漫在方圆十里的地面上瞬间又凝成一股强大的气流冲入军帐!
还没等那些军士反应过来,那股漫天的血雨便侵入了每名士兵的体内,有的士兵经受不起这股强大的力量,肉身胀裂,化成一丝丝血肉组成的红雾。
一夜过去,两夜过去。到了第三夜血雨还没有的停止。还在继续的侵蚀每名士兵的身体。军营一片大乱,甚至有的跑出帐篷,还没跑多远,便化成一缕血雾。
聂小天端坐营中,那血雾耗用掉了他大量的魔药。只要能从血雾中存活的人等级迅速能上升几个档次,不过弊端就是十不存一。也就是说,十个人有一个人能活着,而活着的人能把死去的人灵魂吸入体内,达到灵魂强盛的目的。以后每次战斗都能吸收对方的灵魂,视同伴而不顾连魔殿都视之为禁忌,所以这血雾一直以来都是魔殿的禁功。不过聂小天可不管这么多,因为这些将士和他丝毫感情都没有,他要的是一支强大不能再强大的嗜血如命的军队!
聂小天站在获得新生的这些魔人中间狂呼道“我赐予你们新生,以后你们将是我的战士,只听我聂小天一人!去吧,去战斗,抛洒你们的热血,让敌人知道,我们是魔鬼!是他们的梦魇!”
这些兵甲已经失去了情感,完全就是战斗机器。他们已经丧失了畏惧,丧失了七情六欲,一切都是为了战斗,杀了敌人方能感到一丝兴奋。聂小天要的就是让他们杀了敌人。其他的根本一点都不重要……
这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士兵们如蝗虫一般席卷了所到之处。甚至连普通村庄都不放过……
做强盗嘛,就要装的像一点。血流充斥着他们走的每一步,哭声喊声,混着一片狼藉残破的房屋所掉落瓦片声……
火光,烟雾,到处都是。杀的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农民。尸体散落在各个角落……
一道黑影从聂小天身边滑过,聂小天突然打起精神,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是什么力量竟然如此强大,竟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这道黑影变得弯曲,把聂小天身体紧紧的缠绕起来。
聂小天暗叫不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碰!
地面响起一声巨响,聂小天被这道黑影凭空卷了气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这道黑影带到了一处陌生的森林里……
黑影幻化成人形,时隐时现。
“你什么时候开始练的魔魂?”
聂小天感觉这声音极其熟悉。
“什么魔功,我从来没练过!我根本不知道你再说些什么!”
啪!那人一耳光打在了聂小天的脸上,这一巴掌打的聂小天口吐鲜血。那人略微在原地踌躇了几步道“魔火攻心。你根本驾驭不了身体内的魂网,干脆不要也罢。”
“你是什么东西,敢教训我。”说完聂小天提起引天剑正要发动雷劫。那人伸出一手,一股强大的黑色旋涡产生的吸力把他手中的引天剑愣是给吸了过去。
“不孝子!敢对老子动手!今天我就废了你这不孝的孽障!”
那黑影瞬间变成数丈多高,模样渐渐显露出来。
聂小天抬头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聂龙,高呼道“父亲且慢!”
聂龙微微手一颤抖,杀伐之气充满整个云霄…
“畜生,你已经逆天而行,赶紧回头是岸还来得及!”
“那我切问父亲,什么是天道。什么叫逆天而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保,难道还有错了?浑水如何的浑水?天道又如何的天道?我聂小天只知道适者生存!所谓的天道只是上天敷衍众生的手段而已!”
“这浑水你是趟不得的。皇上立项子琼为储君,虽然没有正式封王,但天意如此,你竟去帮项少羽做事,岂不是逆天而行吗?”
聂小天听了父亲的话语,心里暗笑,莫非他还不知道自己杀了那所谓的储君?还在一意孤行?
聂龙的鬓角被微风轻轻吹动,白色的眉毛紧锁,那高高的颧骨与稍微隆起的下颏显现出一幅聂家军人风范。
他手背了过去,指着天喊道“天教我聂家保他项家江山千年不败,我聂龙又怎敢怠慢!你这小子不知所谓!可知逆天而行的后果!”那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天雷便劈入峡谷,照出两人对峙情形。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浑水?我又如何趟不得?天下的一切乃是自然运转,和他老天爷又有什么关系?”聂小天仰天叹道。
“狂子,真是狂子,练了魔功,又敢责问上天!我就不妨告诉你,大战即将开始了,我们聂家还有一年就可踏平天下。而指定的大位也非项王莫属。天命所归!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你也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放弃项少羽,辅助项王。还有一条,我的儿子,我可不希望他走第二条不归路!”聂龙说了这么多,聂小天根本就不当回事。
聂小天的这场战斗就这样胜利了,虽然士兵们胜得有些不知所谓,但胜利就是胜利。聂小天在军营中的威望如日中天,他的人生翻开了新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