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墨的视线也移到了窗外,便发现窗外的树梢上正站立着一个黑色的人影。他左手放在右胸前,而另一只手中拿着长柄的镰刀,长长的金色头发在空中随风飘起,身着黑袍,几乎看不清他的脸。
“mors,大白天的你出来吓什么人。”没有惊讶,时斯慕对着外面的那个“人”说道,语气轻蔑。
还未等人反应过来,那‘人’就已经凭空出现在了室内。只听他语气温和,带着几丝调侃的意味在其中,道:“呵呵,时斯慕啊,多久不见了,你怎么还是老样子,说话老是带刺可不行。还有,我叫西泽·维勒,不是mors,倒是你记性越来越差了。”
一个响指,西泽的外貌又恢复了正常,唇角挂着浅笑,看起来甚是唯美。
“哼!”时斯慕看着他的脸,然后不屑的冷哼。
表面上无害,实际上比谁都狠,也只有那群不知是非的花痴才以为他是真的温柔。
“调查得怎么样了?”墨直接打断了这两人无厘头的对话,淡淡的发问。
听到墨的问题,西泽也收起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目前也只知道真正行凶的人是两个人,一个是l一个是z,身份性别都不明。”
最近就听说城市中已经发生了很多起杀人案件了,死者都是那些高官或是干过许多坏事的人,而且都是头被切开,脑袋里面的东西全不见了,其余身体器官都在。这么残忍的杀人手段,真正的目的也只是为了传递一个信息:没有脑袋里的那些东西,也就没有了欲望。
那么,这一切就可以归结于,是冲着欲之戒来的。
对于这个案件,西泽也只能能帮多少是多少了,毕竟都发生在中国,他也只能尽力而为到无能为力。看来,那个组织的人,对他们很是熟悉。
“看来,那个组织里的人终于要做出行动了。”时斯慕勾起残忍的笑容。
“保护好颜折蘩。”墨的语气虽然还是淡淡的,也些许听得出来其中的严肃。
“嗯!”时斯慕重重的点头。
不管他现在对颜折蘩了解的怎么样,但是现在的任务就是保护好颜折蘩体内的墨色糜染之戒。不能让那个笨蛋会拖他们后腿!
时斯慕走出社团,脑海里面不停的思考着颜折蘩的那个问题。
对于那个杀人案件,时斯慕也没有什么好管辖的,那不是他的任务,就算他抢着做也没有这个资格。
这次,明显就是要引墨现身。可是他们还是不太了解墨,一个对不相关的人连一个眼神都懒得送上的人,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情出现?她就算是知道外面的人都死光了,她脸色都不会变下,更别说会现身了。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到那个颜折蘩,他就火大。看她那要云淡风轻却不云淡风轻,要活泼却又闷骚的样子,他实在就想不通她除了会精神分裂,还有什么作用!
“看你这样子,看来还是没猜出来颜折蘩的用处了。”西泽的声音突然传来,这令时斯慕很不满的皱了皱眉。